“手給我。”二爺抓過她的手,仔細地揉着某處,陳萌這纔看到,那塊應該是擋門的時候磕青了一塊。
合着二爺從一進門就把人家全身上下都掃射一遍,就找到這麼一處傷痕,也把二爺疼了個夠嗆。
爲了振作夫綱,硬是忍着半天假裝看不到,勉強維持了兩分鐘的冷酷無情,這手已經控制不住自己去揉了。
“疼不疼?”二爺儘量讓自己這句不要那麼關心,省着某些人蹬鼻子上臉。
“疼啊,我那時候可害怕了,二哥我發誓啊,我這次不是主動往上衝,我就過來找朋友聊天,突然來這麼個瘋婆子,我也想擋着門啊,誰知道她有斧子...”
二爺已經聽女兒說了一遍那個驚險一幕了,聽陳萌這麼說,臉又綠了,心裡想着如果不是她處理得當,那麼...
“嗷嗚!”陳萌發出一聲慘叫,艾瑪親哥哎,你這是給人揉胳膊還是捏人家打擊報復呢?
二爺一把將她抱在懷裡,低沉道,“萌萌,以後不要離開我。”
就離開幾天,怎麼就出這麼大事兒呢。
“我也不想的啊,還不是大伯說婚前不能見面否則不好,要我說啊,封建迷信要不得,我要是跟着我英明神武的二哥,還會遇到這個危險?”
鍋,又無情地甩給了大伯。
一直偷聽的諾諾放心了。
嗯,看到老媽這麼無恥,應該是沒事兒了,老爸終究是色厲內荏徒負虛名,對外像老虎,對內是大喵,看,老媽哄幾句撒個嬌,老爸就在那美且不自知。
哎,她怎麼會有這樣的爸媽呢...
見爸媽打不起來了,小娃也放心了,從牀上爬起來,故作睡眼惺鬆狀。
“我要回去睡自己的小牀...”
合着人家躺在這,是怕老媽捱打,發現自己想多了,這才識相地離開。
嗯,地方給你們,都給你們!愛做啥不要臉的事兒,你們隨意!
...
於大伯轉過天過來給萌萌送禮服的時候,看到帶着墨鏡一臉冷酷的二爺赤着上身穿着短褲,一臉被打擾好夢的怒容,以及身上還有幾條不明抓痕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昨晚都幹啥了...
於大伯揉揉眼睛,再揉揉...
“你在介幹嘛呢?!”
而且這是嘛造型?
光個膀子穿了個短褲,還能理解爲睡一半被叫醒了,那幹嘛在屋裡戴個墨鏡?
陳萌穿着睡裙笑嘻嘻過來,摟着二爺的腰。
“不是說婚前不見面嗎?我們尊重風俗,不見啊。”
戴個墨鏡,我們見的是墨鏡!
於大伯用了好幾分鐘才別過彎兒來,氣得直跳腳。
“不像話!介不是自欺欺人嗎?你們倆這是糊弄洋鬼子呢?”
還有這種不要臉的操作,大伯是真心佩服了。
但這個帶着墨鏡的男人經過了昨天的驚嚇後,人家是徹底不走了。
哪怕於大伯拿着洋炮拍,二爺都不走,於大伯也只能認栽。
二爺不想讓陳萌舟車勞頓,現在回島三天後還得再出來結婚,索性把工作都帶到這邊,於是陳萌和大伯在這邊研究擺桌,二爺在那邊畫圖紙,諾諾坐在中間玩玩具,特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