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萌領着吳池進了一個單間,門一關,陳萌越過吳池走向窗戶,拉上窗簾,屋裡瞬間暗了下來。
黑暗,美女,獨處。
不大的空間裡能夠嗅到她身上特殊的馨香,不同於村裡姑娘用的劣質雪花膏,是一種對吳池來說過於高級的香味。
陳萌這個絕色美人就在他近在咫尺的地方,是他從來不敢想象過的一種距離,吳池覺得口乾舌燥,忍不住吞吞口水。
陳萌拉上窗簾,掰了掰手指,臉上哪裡還有弱小無助,全是嗜血的光。
“我給過你最後機會,但你全然沒有人類應該有的最起碼的廉恥。”
“你說啥...啊!”
吳池發出一聲慘叫,陳萌一腳踹過來,他被踹得退後幾步,男女體力相差懸殊,倒不至於被陳萌一腳撂倒,剛站穩想還手,卻被陳萌抄起椅子毫不客氣地砸向頭,眼前一暈,緊接着就是暴雨梨花一般的暴打。
暴力不好。
陳萌也不願意用武力去解決問題。
但是對於有些無恥至極的人,她不介意用最直接的方式直抒胸臆。
一時間這屋裡只聽得吳池一聲聲慘叫,這個村霸終於踢到了鐵板,被一個女人堵在小黑屋裡暴打。
窗簾拉上,對面負責監視保護的于大寶急了。
他奉命帶隊保護陳萌,不讓任何人有機會趁着二爺不在的時候欺負陳萌。
陳萌拉窗簾,大寶就帶人衝過來,那些披麻戴孝的一看過來這麼多穿制服的,嚇得四處逃竄,全部被抓。
公共場合尋釁滋事,擾亂社會秩序,抓到怎麼也得給點教訓,大寶對蝦兵蟹將沒興趣,他衝過去到了最裡面的房間,一腳踹開門。
“萌萌!”大寶發出撕心裂肺的呼聲,他身後跟着的人全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雖然他們第一時間跑過來,但是這幾分鐘也可以發生很多事兒,對於某些早那什麼的男人,幾分鐘也夠了...
屋裡一人躺在地上,一人站着,不過情況可不是衆人想的那樣。
陳萌手裡拿着已經打斷地椅子,衣着完整地暴打地上的混球吳池,吳池被揍成了豬頭毫無還手之力,一直在求饒。
于大寶飛快地關上門,問跟着他一起過來的人。
“你們看到什麼了?”
“什麼也沒看到!”
剛剛可能是沙子進到眼裡了吧,選擇性地失明瞭,衆人望天。
于大寶滿意點頭,他也什麼都“沒看到”!
陳萌把人揍完了,心裡還是覺得不解氣。
一開門跟個女聖鬥士似得出來,大寶等人趕緊圍過來。
“把他給我擡個地方!”陳萌指了指地上被她揍得暈過去的男人,對於大寶說了三個字。
于大寶一聽她要給人帶的地方,頭皮都發麻。
于大寶結巴,“你,你...”
陳萌啞然,“他還活着。”
只是,需要一點更深入的教訓罷了。
那麼喜歡拿死人訛詐,就讓他見見什麼是真正的死人!
吳池渾身彷彿被碾壓過似得,他覺得自己渾身有點冷。
坐起來看到他身所在的環境,一頭霧水。
這是哪兒啊?
拉緊的窗簾,昏暗的房間,空氣裡奇怪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