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宛若不懂她的意思,勢必要將自己被欺負弱小可憐的人設進行到底。
小夫妻這點互動看在岳母眼裡,心裡好笑。
這倆口子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的,陳萌這麼擠兌二爺,也是想讓自己爸媽看到二爺的誠意。
都是人精倪娃娃怎會看不明白,只是女婿這樣性格的人能夠做到這一步,足可見對陳萌的真心,對女兒好就別無所求,也正是因爲明白這點,倪娃娃和陳梓熙纔會對二爺越來越好。
陳梓熙的失蹤陳萌已經講清楚了,全都是爲了配合陳萌的行動。
陳萌想跟對方來個一次了斷,最好是讓何首巫跟自己來一局,如果老爸還在,那對方肯定不敢迎戰。
畢竟老爸的實力在那,何首巫不迎戰那一切都沒意義,而且沒有任何噱頭就找人家挑戰,對方用膝蓋想都知道這是陷阱,更不會接招。
最好的辦法,就是讓陳梓熙來個“失蹤”然後陳萌把這賬記在何首巫身上,以替父報仇的方式找何首巫,到時候再給何首巫扔點有吸引力的賭注,合情合理。
這一套方案就是在吃海蔘的時候想到的,夫妻倆想到一塊去了。
“既然你們倆已經想好,那我這邊配合你們就是了,對於這次的計劃,我只補充一點要求。”倪娃娃正色。
“您說。”陳萌漏出洗耳恭聽狀。
“安排你爸躲起來的時候,不要讓一些亂七八糟的女人接近他,懂?”
好吧,老媽你贏了。
...
在陳萌正絞盡腦汁琢磨如何把她老爸失蹤的消息傳播到何首巫那邊的時候,二爺那邊有了一個不知道算不算跟他們有關的消息。
陳梓熙的哥哥陳梓康在國內去世了。
陳梓康就是那個被二爺搞了個電磁場弄到心臟病發作的倒黴劫匪,因爲跟弟弟陳年恩怨,導致精神錯亂,執着地要看弟弟一家倒黴。
結果踢鐵板上遇到二爺了,不僅沒成功還被抓起來,在審訊的過程中死於心疾發作。
二爺這是第一時間得到消息的,回來後馬上跟岳母說了。
倪娃娃聞言長嘆一聲。
“哎...這件事我一會打電話告訴你爸。”
到底是兄弟一場,有再多的不合也是一奶同胞,現在人不在了,再去計較陳年往事也沒用了。
陳萌對那個綁架過二爺的男人沒多大興趣,也沒啥同情的感覺,出於好奇問了嘴。
“那傢伙死後遺產怎麼分配啊?”老媽是北區的老大,那傢伙管南區,而何首巫則是跟南區餘黨勾結在了一起,如果南區老大死了...
那些人會不會因爲忙着爭奪遺產,而顧不上跟自家鬥?
如果那樣的話,她這時候借題發揮打過去,要求跟何首巫比一把,不失爲一個機會啊。
倪娃娃想了下,覺得女兒這個問題很好。
“從陳梓康在國內落網後,陳家那邊就四分五裂,何首巫好像找的是目前勢力最大的陳梓旭,他在陳家幾兄弟裡排行第五,跟你爸不是一個媽,一直野心勃勃的,想必他這時會忙着收攤子,沒空罩何首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