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迷。”諾諾對着陳萌的背影撇嘴。
她老媽從回來後就宛若變了個人,一看到錢就樂,樂的不行的那種。
以前的老媽可不這樣,好歹還有個高知的皮,時刻懂得矜持下。
自從換個殼子後,別人叫她村姑,她自己也順坡下驢,越發地市儈了。
陳萌聽到女兒的嘟囔,不服地轉身,對着諾諾豎中指,被二爺冷冷一瞥後馬上轉成摳鼻子,又被二爺和諾諾集體嫌棄了。
二爺站在陳萌右邊,眼睛往左邊斜着看,諾諾湊過來站在左邊,眼睛往右邊斜。
父女倆表情神同步。
作爲被父女倆一起關注(鄙視)的財迷,陳萌不以爲恥,洋洋得意地教訓孩子。
“你個小毛孩子懂啥?這世界上沒有啥是錢買不來的,除了你爸和你以及肚子裡這隻,一切的一切都是錢能解決的,錢就不是萬能的,那也是九百九十九能的!”
“呵呵...”二爺冷笑。
“庸俗。”諾諾精準點評,得到老爸摸頭殺獎勵。
陳萌白了他們一眼,“想當初,你媽我剛回來的時候,在村裡爲了氣土鱉養父母,當着他們面把鈔票燒了,這些日子我沒事兒就反省。”
二爺一聽這個,嘴角瞬間抿下來了。
萌萌剛回來差點讓屠戶給霍霍了,要不是她機靈跑出來,就得讓那對可惡的養父母賣了。
後來那養父養母都被二爺收拾了,那個企圖買萌萌的屠戶也被二爺送進去撿肥皂了,可是這段歷史,每次聽她調侃,二爺就有種肝火旺盛的感覺。
嗯,過會打電話,要裡面的人“關注”下還在撿肥皂的屠戶,原則是打不死就行。
順便還要“關照”下那對賣孩子的狠心養父母,據說他們家已經四處躲債了,爲了生兒子欠了鉅款,二爺是不介意做活電鋒,把他們藏身的地方告訴債主的。
二爺溜號了下,萌萌一直不知道二爺這一年在背後“學電鋒”。
陳萌小心翼翼把她今天收來的都放到書房的暗櫃裡,她家裡都不用保險櫃,二爺爲了滿足真.財迷.陳,把書房的一面牆都給弄空了,平時是書架擋着,還有電擊機關什麼的,比保險櫃要安全多了。
堂堂理工科博士,滿腹才華,全都用來花樣寵媳婦上了。
前幾天用來給大伯訂貨的那些金磚,又被大伯贖回來了,加上結婚時大伯以及於氏家族給的禮金,金飾,還有今天收到的文物字畫,全都放進去,陳萌叉腰狂笑。
“我,就是這個島上最有錢的女人,哈哈哈!”
“該洗澡了。”二爺面無表情地提示這個有錢的女人,尤其是剛剛摳鼻孔的手,要好好洗。
“洗完澡後,還要正事要做。”
“啥正事兒?”諾諾好奇地問,被老爸無情地彈了腦瓜崩。
“小孩子快點睡!”二爺警告。
諾諾哼了聲,估計爸媽又不會做什麼好事情,對老爸做了個鬼臉,又去親了老媽,這纔去洗手間洗漱。
搶老媽的洗手間,讓老爸憋死!腹黑是會遺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