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側。
王日天:“……”
好特麼想揍人。
這皮孩子太熊了,簡直人神共憤。
他才鄙視了對方一句,對方就再一次搶他媳婦。
上一次搶他大老婆,這一次搶他小老婆。這氣人能力簡直絕了,讓人恨得牙癢,讓人恨到骨子裡。
蛆寶寶壓根就不理他,摟着少女腰肢,大眼笑成一對月牙,用眼角餘光看着氣憤不已的王昊,心中很是痛快。
哼,讓你不看重我,讓你不理我。以後紅杉姐和幽綺姐都是我的,和你沒關係。
轉眼,三天過去。
燕驚塵那邊沒有傳來半點消息,完全蟄伏起來了,銷聲匿跡,見不到他與各個道統的天驕把酒言歡、高談闊論了。
王昊摸不清對方的路數,並不知道對方對他的目的產生了誤判,以爲他是爲了東洲道統領頭人的身份纔對付人。
他的心思放在一場即將到來的機緣上。
不老仙池。
他初一開始聽到這一樁機緣的時候還有點稀奇,這麼大的名號,聽上去就很不凡,自己來之前竟然沒有一個長老對他說過,無人叮囑他得到這樁造化。
後來他才知道,不老仙池中的神水無法飲用,只能用來沐浴,就好似一種特殊的藥液,只能外敷,不能內服。
此外,還有更讓人蛋疼的一點,那就是這仙池裡的神液只對女人有效,對男人無效。
小奶牛說出這一點的時候,王昊是震精的,一臉懵逼,世間居然有這種神水,難不成這裡是傳說中的女兒國。
“那我去有什麼用?”王昊問。
小奶牛期期艾艾,道:“那不老仙池只能男人才能爭奪。”
王昊:“……”
以他前世閱覽網文無數的資歷,他似乎預料到是什麼情況了。十之八九又是上古時期某個蛋疼的大能設置了一種陣法,甄別男女,讓男的賣力氣,女的負責享受。
一旁,小奶牛紅着臉解釋,與他的猜測如出一轍。
只不過詞語換了幾個,好聽了些罷了。
上古時期有對神仙眷侶,十分恩愛,有一日突發奇想,想讓世間更多的有情人共結連理,於是佈下周天大陣,很貼心的幫世間的姑娘們給追求她們的情郎設置了一道考驗。
只要通過這道考驗,就能證明男人的真心。
理由很簡單,能爲了一個女孩突破繁複的大陣,然後再與一羣同樣不俗的強者拼殺……
這種男人不多。
雖然有點腹誹這二位上古大能閒的蛋疼,但目前來說,這個考驗對他來說還真有點好處。
那可是仙池啊。
用來沐浴的仙池啊。
他要是能爭取到名額,就算自己不能進入仙池,在一旁欣賞小奶牛沐浴也是一樁美事啊。
想想就覺得興奮。
這種興奮一直持續到出發。
去往仙池的時候他就不興奮了,而變成了忐忑,因爲,他是帶着三個女孩去的。
蛆寶寶他可以無視,但紅杉就沒法無視了,這是他的女人,在這個考驗“忠貞”的時刻,他要是隻爲小奶牛考慮,豈不等同於自掘墳墓。
老車伕駕車不穩,內心慌的一批,唯恐翻車。
他還想着左擁右抱,三妻四妾呢,要是這個時候兩個少女就吵起來,他的美夢還不稀里嘩啦碎個乾淨。
好在,他擔心的爭吵並沒有出現。雖然沒有姐妹情深,但也沒發展成後宮內鬥。
兩人除了簡單的幾句交流,顯得很陌生,儼然一副井水不犯河水的姿態。
這個時候,蛆寶寶起到了作用,一會在左一會在右,十分有活力,與兩個少女相處的極好。
有蛆寶寶緩和氣氛,王昊心中鬆了口氣,他身上沒有王霸之氣,也不求什麼後宮和諧,只要別出大亂子就行。
半個時辰後。
不老神山。
這裡集聚了上千人,人頭稀稀落落的分散在各地,並沒有多少衝突。
不過,有一點讓王昊驚訝的是,這些人並非都是青年道侶,還有很多的看上去有些生疏,似乎在商議什麼事,要付出什麼代價。
“道兄,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不老仙池是上古時期的一對大能撮合有情人所設下的試煉嗎,怎麼這裡有很多人看上去並不像道侶。”王昊找了一個人族生靈,開口問道。
那人族生靈見是同族,也很好說話,直接解釋道:“初一開始確實是那樣,但沒持續多少年就變了,很多女修士都想去不老仙池,可名額很難得到,然後就出現了變通。”
“這裡有人倒賣名額,只要想去的女修士與掌控名額的人協商好,就能進去。”
“一口仙池能容納十餘名女子,一個名額至少能換到十株千年老藥,這一十八口仙池,對於某些人來說,絕對是一處寶藏。”
王昊露出瞭然之色,怪不得這裡的人神色各異,有恩愛的眷侶,也有神情漠然站在一塊,只是偶爾低聲交談的青年男女。
“那仙池的試煉什麼時候開啓?”王昊問。
那青年人一臉奇怪,道:“仙池試煉無論什麼時候都是開啓狀態,難道你不知道嗎?”
周圍有幾個人聽到他們的談話,也將目光投了過來,十分詫異,沒想到居然有人連這種消息都不知道,就來仙池爭奪名額。
王昊神色稍顯尷尬,向對方道了一聲謝,然後快步離開。
他哪知道這裡的規矩,就是有不老仙池這件事還是小奶牛告訴他的,不然他壓根就不會來這裡。畢竟,不老神液對他無用,聖教也沒告訴他這方面的事,他又沒通過其它渠道瞭解百族戰場。
見他要離開,似乎想直接登山,那人又開口叫住了他,道:“道友別急着去,現在去,就算搶到了仙池玉牌,也要在那裡等着,守住玉牌,直到夜晚降臨才能出來。”
王昊又是一愣,回過神來,再次向對方道謝,言這一次多虧了對方,不然提前進去肯定要吃大虧。
那人只是笑,神態和善,絲毫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似乎幫人對他來說很平常,經常爲之。
王昊道完謝之後,也沒有再與對方攀談,而是掃了對方身上的服飾一眼,然後快步回到了紅杉她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