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目前而言,這個黃金礦的人,還是不能公佈,明白我意思嗎。”
木巴爾趕緊點頭:“明白。”
此刻他是把三井他們祖宗十八代都挨個的問候了一遍。
你這在我們國家土地上玩了這麼多小動作,我們竟然什麼都不知道。
你三井這是想要幹嘛
這傻子都想的出來吧。
一旦你們拿了這個黃金礦,肯定會對外宣稱這是黃銅礦。
黃金和黃銅很大一定程度上肉眼很難區分,普通人沒法察覺。
而你到到時候分給我們國家的財富就那麼一些黃銅,真正的黃金被人一人偷偷的運走。
這就是濛谷國家的一個重大財富流失。
簡直就是在把濛穀人當做傻子在玩弄。
其行爲之惡劣,已經點燃了木巴爾的滔天怒火。
他心裡已經馬上有了一個念頭,那就是這件事情後,嚴禁日國人在濛谷境內參與到礦場開發。
三井家族,算是把整個日國商界的臉面給丟盡了。
也成功的斷了日國商界的一條路。
這就是他喜歡跟蘇啓合作的原因,人家是真小人,利益擺在面前。
我想拿多少,我直接說,要是我不同意,他會跟我商量,我也會足夠給他面子。
相互尊重,才能夠利益永久共享。
蘇啓其實自己也明白,你想在人家土地上獨吞人家的重要資源。
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就如同他在埃塞國那邊的石油一樣,是和政府合資,一人一半。
那個黃金礦也是和當地種族平分,在索馬國的港口更是同樣如此。
這就是相互尊重。
這邊的黃金礦,他也別想一個人獨吞。
倒不如直接跟木巴爾講了,比例到時候我們再另外協商。
當然了,我必須是大頭,一半一半,蘇啓覺得不可能。
木巴爾電話這頭氣得不輕,好一會才反應過來。
深吸了一口氣說:“蘇先生,感細你的真誠。”
蘇啓笑了笑“不必,我是一個商人,但我不是一個貪得無厭,一心只想着要一口氣吃成胖子的商人。”
‘我追求海外產業穩定持續化,所以,我也是爲了自己的利益。’
“到時候,等我回去後,我們去一趟你們那邊,我們在好好協商一下下面的事情。”
木巴爾點頭:“行,蘇先生,我等你回來。”
“哦對了,對米哈 反攻,我們明天就會開始,你放心,米哈在濛谷的後路,我們會斷了。”
蘇啓還是那個性格。
一開始,我會把我的對手當回事,那邊對方是一個小雞仔,他也會給這個小雞仔佈置牛刀下來去斬殺。
但,一旦佈置完成後,那麼我就再也沒有了關注的興趣。
這就是一股強大無比的自信,我知道你反正會落入到我給你設的局當中。
顯而易見的結果,我無需擔憂什麼。
所以電話裡顯得非常的平淡:‘你們自己看着辦吧。’
“不過確實需要儘快了,米哈這些人太噁心,早點把這些蟑螂給清理出去吧。”
“我相信沒有了這些蟑螂在的濛谷境內橫行霸道,以後濛谷會更好。”
木巴爾深吸了一口氣“其實這次也算是一個好機會。”
“是時候改變 一下濛谷的現狀了。”
“這次,我會把所有不利於濛谷的因素,給一次性給解決了。”
說完掛了電話。
……
這時候的蘇啓,坐在草原上,望着眼前的載歌載舞,人顯得十分的放鬆。
預測阿郎山裡面的黃金儲藏量達到了五百億米元。
這是李廣他們今天一早上去了阿郎山勘測了一天後,做出的初步判斷。
當然了,這也只是一個判斷,還需要很多數據,以及證據去證據。
按照李廣的話,他的判斷還是十分保守的,最後的結果只多不少。
所以大家都十分的開心。
王世豪這土豪一開心,又自掏腰包宰了幾十頭羊,搞起了篝火晚會。
昨天的晚會蘇啓因爲受傷沒有體會,但是今天他很沉侵於其中。
人也顯得非常的放鬆。
阿爾沁老人就坐在他邊上。
笑呵呵望着族人們,臉上總是露出滿足的笑容。
蘇啓沒有喝酒,抓着羊肉時不時的吃着。
這時,阿爾沁望着在人羣中瘋瘋癲癲的小圓頭。
望着蘇啓說:“蘇先生,我聽小圓頭的阿爸阿媽說,你已經打算要收小圓頭爲乾女兒了是嗎。”
蘇啓心情很不錯,大笑了一聲:“對,是這麼回事。”
“這小丫頭我很喜歡,也跟我很有緣分,所以就動了這個念頭。”
“好啊。”阿爾沁顯得很是的開心。
幾天的接觸下來,他感覺蘇啓爲首的這羣華夏人都很不錯,他們不 霸道。
不佔當地人便宜,也不欺負當地人。
更加從未表現過對當地人的藐視。
相反的,他們很尊重當地人的習俗,更加能夠理解他們的文化。
能夠跟他們的漢子們一起喝酒。
所以對蘇啓他們的印象特別好。
蘇啓的是大人物,如果小圓頭真成了他乾女兒,這對於族裡來說,絕對是一個好事情。
畢竟,未來多少年,阿郎山還是要被蘇啓下面的人所開發。
微笑着點了點頭;'那我們還是舉行一個儀式吧。'
“爲了表達我們種族對您的敬意。”
蘇啓趕緊說:“不,阿爾沁先生,你們沒有必要爲了我事情而破費。”
他知道阿爾沁老人口中的儀式是什麼。
就是這種載歌載舞。
幾百人吃吃喝喝,其實耗費是非常大的。
他們個個是土豪,吃這麼點,根本就不用當回事。
可這些種排場,在這個種族來說,負擔會很重。
所以蘇啓不想他們破費。
阿爾沁老人笑着搖了搖頭:“這是我們種族天大的 好事情。”
“我們應該要慶祝。”
“放心吧,我們種族裡面有規矩,只要是重大儀式,牛羊,費用,每個人自己家裡平攤。”
“這幾天來,你們總是在慷慨的請我們吃吃喝喝。”
“你也得讓我們找個藉口請你們一次吧。”
蘇啓一聽,笑着搖了搖頭:"感謝,但還是不用了。"
阿爾沁老人臉上起來了一層倔強的脾氣:“那可不行,這事一定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