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鎮海點點頭。
這法師說的不錯。若是憐月身上的邪物作祟,必須要儘快把其處理掉。
";我親自去叫吧。";
獨孤鎮海有些無奈。
獨孤憐月雖然一向乖巧,但是也很有自己的主見。
這次,將軍府上有恐嚇事件發生,這個女兒表現得比他任何一個女兒都要鎮定出色。
若不是知道她不是自己親生的,恐怕他都要以爲這個少女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了。
這樣的性格,這樣的風度,若說獨孤憐月不是他獨孤鎮海的女兒,有誰會相信?
";憐月!";
獨孤鎮海正要走進憐月院之中,就看到了少女從臥房之內走出來。
";大小姐!";
蕭姨娘看着獨孤憐月緩緩走出來,臉上帶着一抹深沉的笑意。
";母親,蕭姨娘。";
獨孤憐月見過諸位之後,看向了父親。
此時,那法師走過來。
他指着獨孤憐月,口中不斷默唸着咒語。
與此同時,四周不斷有人潑水。
那潑水之人距離她越發靠近,獨孤憐月勾脣。";你們潑就潑,可要小心點,別弄到我的衣裳了,這可是御賜的,若是弄髒,弄溼,可是對皇室的大不敬,要被砍頭的。";
獨孤憐月好心的提醒了一句,站在了一邊,彷彿一尊雕塑一般。
那一直潑水的法師聞言,臉上帶着一抹僵硬。
因爲獨孤蓮花的話,他就沒有靠近她了。
勾脣一笑,獨孤憐月看着這寫潑水的人,臉上帶着一抹期待。
";大小姐,你這衣衫是御賜的?我怎麼不知道?";蕭姨娘帶着好奇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