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玉在原地氣得直跳腳。
“父親說了,那東西很關鍵,只要趁着師兄虛弱的時候,給他用下,必定會有奇效。”
可是現在師兄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想到自己丟了墨白,她就氣到了極點。不過轉瞬,她又想到了什麼,哈哈大笑起來。
“獨孤之恥,明天你的噩耗就會傳遍整個京都了。”
水下,墨白抱着獨孤憐月一直在通道之中潛水。
不過片刻,獨孤憐月便是被墨白帶着浮出了水面。
“咳咳...咳咳咳...”
獨孤憐月上岸,她不斷咳嗽。
這該死的墨白,竟然如此對她。
此時,她看清了四周。
這是一個四角立着漢白玉柱子的房間,四周牆壁皆是白色石磚雕砌而成。房間之中,有着一張刻畫着不同花紋的上好檀木桌子,桌子上擺放着一枚端硯,筆筒之中插着幾支毛筆。東南角處,放置着一張寬大的白玉石牀。
還沒有回過神來,身子卻是被一雙大手抓住。
“你!”
獨孤憐月又驚又怒,轉頭,對上的是墨白通紅的眸子。
“冷靜!”
獨孤憐月的心跳的很快。
“憐月...”
帶着男性特有的氣息,充滿磁性而沙啞的聲音,墨白的雙眸定格在獨孤憐月的臉上。
";墨白,你的傷。”
因爲泡過水,墨白身上衣服貼服在身上。獨孤憐月可以清晰的看到白衣下的鞭傷。
“不礙事...”
灼人的目光,讓獨孤憐月心跳加速。
如果她真的是一個十四歲的小女孩,可能會迷茫好奇羞赧。但是前世經過夫妻之事的她,又怎麼沒法感受到眼前男子目光之中驚人的佔有之意。
“對不起,把你帶到這裡來。”墨白說話很慢,彷彿受到了極大的痛苦。
看到他身上的鞭傷,她愧疚難當,正想要輕聲安慰,卻是陡然想起了一件事。
“啪!”
一個響聲在靜室之中響起。
清晰的掌印浮現在墨白的臉上。
愕然,不解的表情出現在了墨白的臉上。
“你百毒不侵,怎麼可能中了情藥,即便是那鞭子有毒,最多加快你毒發身亡的時間。你根本不可能中了情藥。墨白,你竟然騙我?”
“獨孤憐月,本王不曾記得自己告訴過你,本王中了那種藥。”
男子低頭,眸光瀲灩,好看脣瓣勾起,輕輕的在獨孤憐月耳邊呵氣。
獨孤憐月愣了。
的確,從始至終,都是她自己認爲墨白中了那種毒。
“你沒事?”獨孤憐月呆滯不已。
結合自己學到的醫術的知識,再加上這墨白的表現,實在是很像是中了那種毒。
“那你爲何撕裂我的衣...”
獨孤憐月羞怒交加,咬牙切齒,她的身體在微微顫抖。
在這小屋子之中,她只覺得她像是風雨中的一葉扁舟,只能任憑眼前的風浪控制方向。
“因爲不是我中毒,是你中毒。蘇玉給你下了毒。毒在衣衫上,會滲入皮膚。”
獨孤憐月疑惑的看着墨白。
下毒?
她獨孤憐月也懂毒,怎麼沒有看出來呢?
“此毒無色無味,從空氣中傳播,粘附在人體的衣袍上,慢慢滲入皮膚,只要滲進皮膚一絲,必死無疑。”
“你說的是北斗門的鎮門之毒,北斗之毒?”
給了一個讚賞的目光獨孤憐月,“不錯,你倒是清楚。所以你打錯了本王。如何賠償?”
獨孤憐月這就明白了。這毒可是屬於奇毒之一。前一世不要說見過,她看都沒有看到過。
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被蘇玉施了此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