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墨白的聲音帶着一抹淡漠。
儘管魏清清這個名義上的妻子站在他的面前,不知道爲什麼,他更加關注的還是獨孤憐月。
聽見墨白的話語,魏清清的臉色沒有半點變化。但她卻是看向了獨孤憐月。
“魏阿柔,你說駙馬像是恢復了記憶,這是怎麼回事?”
魏清清的臉色雖然沒有變化,但是她臉上帶着一抹明顯的質問。
若是獨孤憐月一個回答不好,恐怕她都會馬上發飆,讓這個醜陋的婢女知道,這裡誰纔是主子。
“剛纔駙馬不知道爲什麼自稱本王?”
獨孤憐月的聲音帶着一抹疑惑。
本王?
若說剛纔的魏清清還能掩飾內心的想法,那麼此時的她卻是完全無法掩飾了。
此時,她看着墨白的眸光驚疑不定。
“駙馬,你本名魏震天,是魏將軍的兒子,又怎麼會自稱本王呢?”
“嗯?”
墨白的眸光之中帶着一抹疑惑,看着這個少女,臉上閃過一抹好奇。
“本駙馬有自稱本王?本駙馬怎麼不知道?”
聞言,獨孤憐月勾脣一笑,看着這個男人,眼眸閃爍。
魏清清的臉上閃過一抹疑惑,一會兒疑惑的看着墨白,一會兒又很疑惑的看着這個婢女。
“看來駙馬身體不太好呢。”
獨孤憐月看着這墨白,似笑非笑。
“大膽!竟然如此說駙馬!”
魏清清終於找到了獨孤憐月的痛腳。
她正愁一直找不到藉口要處罰她,沒有想到這個少女,竟然自己送上門來。
“阿柔只不過是在說一個事實。“
“事實?你還敢頂嘴?”魏清清的聲音帶着一抹惱怒。
身爲一個公主,她什麼時候被人這麼反駁過?
“公主,你爲何如此惱怒呢?看看駙馬,他雖然神采奕奕,兩鬢卻是發黑。他的眉頭皺起,額間更是難掩疲憊之意。”
魏清清一愣,雖然很是懷疑這魏阿柔,卻也看向了這墨白。
經她這麼說,的確發現墨白看起來有些不對勁。
“來人啊,找御醫過來!”
魏清清瞥了一眼獨孤憐月,繞過了她,走到了墨白的身前。
“駙馬,上牀休息一下吧?”
魏清清伸手,要扶住墨白。
“公主,你這是做什麼?”
墨白皺眉。
“駙馬,我扶你上牀休息。”
扶我?
墨白一愣,貌似他之前已經跟這魏清清說過,讓她離他遠點,否則他怕他會傷害她。
沒有想到,這個少女居然還是如此大膽,靠近自己。
“本王說過什麼?”
墨白說完一愣。
本王?
他竟然又說了一句本王,這真是太奇怪了。
若說剛纔的魏清清臉上帶着的還是溫婉的笑意,那麼現在的她則是面色劇變。
“駙馬,自從你上次見過王爺,便是一直自稱本王,是不是腦袋有些混亂?”
魏清清的聲音帶着一抹小心翼翼。
現在的她連獨孤憐月都管不上了,反而是緊張的看着墨白。
獨孤憐月自然知道這個女人想的是什麼?
她似笑非笑,看着這個女人,臉上帶着一抹笑意。
“本駙馬腦袋混亂與否,還不需要你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