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下的少許毒血已經被我放出,只要你不再次服毒,那麼定然會痊癒。”
獨孤憐月忙碌了好一陣子,終於把他的傷口都包紮好了。
“獨孤憐月,不如到我府上來坐坐吧。”
還沒有等獨孤憐月應聲,他卻是突然抱住了他,從房間的窗口中跳出。
“你.....”
獨孤憐月完全睜不開眼睛,只覺得狂風吹拂。
這是速度快到了極致的體現。
她從來都沒有想到一個病秧子墨王,竟然能有這樣的身法,這着實讓她感到不可思議。
但是她很清楚,他不是裝病,而是真的病了。
或者說不是病,可以說是毒。一種可以叫做毒,也可以叫做病的毒。
這墨白全身的毒已經多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地步。
而且這所有的毒竟然都處在一個詭異的平衡之中。
雖然這麼多毒,竟然在恰巧之中融合,成爲了這男人萬毒不侵的體質,但是若是有一方被打破平衡,那麼便是讓他死得不能再死的毒藥。
到底是誰?
竟然如此狠心,不斷的給這個俊美無雙,如謫仙一般的男子不斷投着各種毒藥。
饒是獨孤憐月重活一世,她也並不知曉這墨王的事情。
但是想到他在劇毒發作的時候,一聲不吭,讓她感到一陣顫動。
那種痛楚,至少媲美全身的數十條勒骨全部被折斷。
如此的痛苦,除了面色蒼白之外,她卻是依然能如常人一般說話。
不過是瞬間,一座美輪美奐的府邸出現在了獨孤憐月的眼前。
這府邸之中,花香飄逸,竟然滿是瓊花的香氣。
定睛一看,卻是發現整個王府之中四周是花海片片。
而且這都是瓊花。
獨孤憐月不由得審視起了這個男人。
莫非這瓊花是這男人的最愛?
“你打算把三皇子他們怎麼處置?”
“怎麼?好奇?”
“自然是很好奇。他們可都是我的敵人。”
獨孤憐月瞥了他一眼,既然她已經開始治療他了。她也不打算隱瞞他。話語一落,她眼中殺機暴漲。
沒有想到啊,前世把她全家害死,把自己害得豬狗不如的敵人竟然全部都湊到了一起。
若是不想要了解他們到底會如何,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哦?獨孤大小姐可是家中嫡女,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雖然你名聲不好,但是隻要現在安分守己,終有一天,你做的那些事情會被世人所忘記。”
獨孤憐月輕笑,這墨白的意思是暗指自己有個將軍父親,未來會一帆風順。
只是,若真是這樣就好了。
前所自己不爭不搶,卻是落得個親人慘死,剛剛生出來的兒子被活活摔死的悲慘下場,這一生,那些人卻是如出一轍,要害她。
既然不反抗便是死。那麼自己無論如何,也要好好活着。
“正如墨王表面風光,但是暗地裡病痛纏身,常愁病苦,憐月也不過是個表面上的嫡女罷了。”
輕嘲了一聲,獨孤憐月的腦海中鮮血一滴滴,彷彿網羅圈禁着她的心。
她閉上雙眸,整個人剎那間平靜下來。
她不能再失態了。
墨白疑惑。據他所知,這獨孤憐月可是一直在將軍府中長大,先不說這女人一身醫術非常蹊蹺,再就是這女人的仇恨哪裡來?
三皇子,她沒有見過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