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想起暈倒之前墨白對自己做的事情,獨孤憐月的臉一陣青,一陣白。
那個墨白,竟然敢這麼對自己?而且,還就這麼走了?
此時,站在獨孤憐月面前的夜魅,看着這個少女,向着左邊走了一步,轉身,又向着右邊走了一步。
看着眼前倒在地面上,我見猶憐的獨孤憐月,他的眸中帶着一抹猶豫。
“夜魅,你爲什麼沒有跟着墨白走?”
沒有想回答獨孤憐月的打算,夜魅差點發飆,這獨孤憐月竟然敢直呼主子的名諱?
主子的名字,哪裡容許她這麼直接稱呼?
夜魅的臉上露出一抹冷笑,瞬間喝道。
“因爲獨孤小姐在主子的心中特別重要,所以特地命令我來好好招待你。”
“哦?”
看着夜魅手中把玩着墨白之前給自己的匕首,獨孤憐月的心中一沉。
“不知道墨白讓夜魅你,如何招待我呢?”
獨孤憐月找遍了自己的全身,極其無奈的發現,她全身的藥物,利器竟然全部都沒有了。
墨白?
這獨孤憐月竟然還敢直呼主子的名諱?
夜魅的臉色沉了下來。
這個獨孤憐月好大的膽子。墨白這兩個字,是她可以叫的嗎?
“獨孤小姐,若是想要知道,夜魅可以爲你示範一二。”
男子的聲音低沉沙啞。
此時他再也沒有半分掩飾,看着獨孤憐月的模樣,帶着一抹厭惡。
心緩緩的沉下。
敏感的感覺到眼前人不對勁,回想起之前被這個男人連續打傷了兩次,獨孤憐月的心緩緩下沉。
“不知道憐月和你之前可曾結仇?”
挑了挑眉,看着眼前這個用看待獵物一樣的眼神看待自己的男人,獨孤憐月很是疑惑。
“無仇無怨!”
嗤笑一聲,夜魅看着眼前的少女,臉上的神色帶着揶揄。
“不知道爲何你三番兩次對我下手?”
看着這個男人,獨孤憐月一愣。
不知道爲什麼,她總是覺得這次見到的他和之前見到的那個他,很不一樣。
但是具體不一樣在哪裡,她又說不清。
眼前的夜魅,讓她覺得越發的詭異。
“第一次,你企圖威脅主子。主子身爲大南王爺,怎可以被一個小女子威脅?”
看着眼前獨孤憐月,夜魅臉上閃過一抹詭異的笑容。
“第二次,你想要傷害主子。我豈能容你?至於這第三次,也就是現在。獨孤憐月,主子走了,再也沒有人可以保護你。”
向着獨孤憐月步步靠近,男人臉上帶着一抹肅殺的表情。
“你要殺我?”
看着眼前男子,獨孤憐月明白了。
這個男人分明就是對自己的主子忠誠到變態的程度。
這個男人,爲了墨白,恐怕什麼都願意做。
“墨白是你的主子,你這麼做,他只會生氣。你既然是墨白的下屬,又怎麼可以不把他的命令放在心中?”
深呼吸一口氣,獨孤憐月的胸口隱隱作痛。
此時的她胸口還有傷,身上的東西又被這個男人全部搜去,想要脫身還真沒有那麼容易。
看着夜魅步步逼近,獨孤憐月心中知曉,眼前情況危急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