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榮對那隻手錶的喜歡,可謂是超出了陶安好預計的範圍。
他當晚就戴上了,除了洗澡睡覺摘下來之外,其餘時間都戴着那隻手錶。
開車,吃飯,上班。
而且,他的秘書小姐,總會不經意的發現,她們的總裁大人,時不時的就看着手上的那塊手錶發笑。
那笑容是迷人的,溫柔的,同時也讓秘書小姐感覺惶恐。
她家總裁大人一向不苟言笑啊,誰特麼看他上班的時候笑過?
秘書小姐心裡很是擔憂,聽說老總裁在任的時候,也和翟榮一樣,不苟言笑。
除了看到自己的夫人宋小小會笑一笑之外,他就只有在公司改革或者裁員的時候,笑上一笑了。
那笑,據說是讓人背脊發寒的。
秘書小姐每次看到翟榮笑,就有背脊發寒的感覺。
於是乎,秘書小姐擔心,公司是否是要裁員了?
職場八卦,在所難免,幾個員工湊在一塊討論八卦,是常有的事情。
恰恰不巧,陶安好今天心血來潮,自己煮了一點東西,送來給翟榮,而又正好聽到了這個八卦。
秘書小姐知道她和翟榮關係不菲,當時就尷尬了。
陶安好卻彷彿沒察覺她的尷尬一般,還笑吟吟的問人家,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於是乎,她聽到了一個免費的八卦,然後滿臉笑容的提着便當進了翟榮的辦公室。
而秘書小姐,心裡卻是淚流滿面。
“夏秘書,你說這個陶小姐,和咱們翟總到底什麼關係?”這都可以自由進出辦公室了,肯定有姦情,員工a八卦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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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秘書露出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既羨慕,又感慨的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咱們總裁大人,可是a市拍號第一的黃金單身漢,雖然平時沒什麼花邊,但人不可貌相,這個女人,估計也是其中一個吧!”
員工a一聽,聞出了更深的八卦,兩眼立馬放光,迫不及待的問:“其中一個?難道你還知道其他的?”
夏秘書點點頭,“那是自然,那個和這個可是不一樣的,咱們總裁寶貝着呢!”
“怎麼個寶貝法?”員工b插話問。
夏秘書微微一笑,“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以後你們就知道了。”
.......
總裁辦公室。
翟榮正埋頭看着文件,陶安好輕輕的關上了門,沒想打擾他,翟榮卻習慣性的擡起頭看了一眼,一見是她,他淡淡的笑了起來,“你怎麼來了?”
“我想來就來了唄。”陶安好笑着說道,走了過去,將便當放到了辦公桌旁,“我已經吃過了,這是給你帶的,你等會兒嘗一嘗。”
翟榮看了一眼便當,又看向她,表示懷疑:“你做的?”
陶安好的廚藝,他是知道的。
前兩天,她還自告奮勇熬粥,結果全都糊了,做出來的意大利麪,也是鹹的不能吃。
他現在很擔心,他的午飯究竟是什麼?
“當然是我的做的啊!”陶安好一猜就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心裡頗爲鬱悶,但想到自己今天的成果,頓時又自信滿滿起來,道:“你放心,今天的絕對能吃,而且不難吃。”
“那我一會兒可是要好好嘗一嘗。”看她滿臉自信,翟榮心裡卻還是有些懷疑,陶安好的廚藝,他是知道的,並非一天兩天就能變好,不過他不忍心打擊她,所以也沒說出來。
今天的工作比較複雜,翟榮做事又向來嚴謹認真,所以忙到了一點,才吃午飯。
飯菜都有些冷了,陶安好拿到外面,去幫他加熱。
翟榮趁着這個空檔,撥通了攔截的好幾個電話。
電話是a市公安局打來的,翟榮一打過去,那頭立馬就接聽了。
“翟大公子,你可算是接電話了。”馬副局心裡急的罵娘,嘴上卻還是很客氣。
他入職這麼多年,還沒接到過這麼大的案子。
何況那人,身份比他更高,並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
要早知道是個燙手山芋,他就不會那麼爽快的答應翟榮了。
現在,兩頭都不好得罪,馬副局長表示一個頭兩個大。
但翟榮的身份擺在這裡,翟家在a市樹大根深,他又是a市人,妻兒都在這裡,權衡利弊,他還是選擇站在翟榮這邊,可是那位也不好得罪,所以他纔想徵求翟榮的意見,希望他可以鬆口,放了那人。
“他怎麼樣了?”翟榮漫不經心的問,一邊翻着手中的文件。
這般淡定的態度,使的馬副局長徹底的不淡定了,大吐苦水的道:“翟大公子,你也不是不知道,洛督查是國際聯邦局的人,雖然他現在入境,屬於國內管轄,但是國際聯邦局那邊,拖的太久了,我實在不好交待啊!而且,這洛督查也真是奇怪,他很配合我們的工作,問什麼就說什麼,按時吃飯睡覺,簡直就把警察局當自己家裡一樣,我都不知道他怎麼想的。”
他也不想知道洛克怎麼想的,洛克聲名在外,那毒辣的手段,國內的圈子,也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他現在就想趕緊把這尊大佛送走,去哪裡都行,別來他的地盤,他供養不起啊!
“放心,只要他不死,國際聯邦局就不會找你的麻煩。”翟榮聲音淡淡,語氣裡卻透露着一絲陰鷙。
誰說優雅高貴,就不能睚眥必報了?
洛克怎麼對陶安好的,他可是記在心裡。
國際聯邦局的第一督查又如何?
到了a市的地盤,也只有認栽的份兒!
洛克身手很好,不錯!
但雙拳難敵四手,何況當時派出的全是精銳,支彈藥,也不是他憑着身手就能完全躲過去的。
何況,洛克有官職在身,不好在國內對警方動手,只能認栽被逮捕了。
至於罪名,十分簡單,憑翟榮的心情而定。
目前,洛克還沒有定罪,馬副局長已經通知了國際聯邦局那邊。
那邊的回答,是讓他們看着辦。
可是那是第一督查啊,馬副局長,摸不清國際聯邦局的態度,卻知道那羣人不好招惹,雖然至今國際聯邦局還沒有對他發難,可是他心裡就是七上八下的,總覺得是暴風雨前的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