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ne我送你回去。”樸有天看着走神的喬安說道。
聽到樸有天的聲音,站在那兒的喬安回過神來。
“樸總監,不用你送,我住的地方離這兒不遠,我自已走走。”喬安說道。
樸有天聽到這話,開口說道,“那你小心一點。”
“好。”喬安伸手對着樸有天揮了揮。
她轉身離開,徒步往家的方向走。
她想獨自一個人走一走,理清楚現在的情況。
樸有天上了車,車子駛過喬安身邊時,按了按喇叭。
喬安對着車子揮手,樸有天才開着車離開。
喬安穿了白色的緊身及膝裙,外面套了黑色的外套,很職業化。
二十二歲的年紀,樸有天真的很佩服,她有如此的成就。
樸有天看着後視鏡裡的人,漸漸的變小,直到完全消失。
喬安看着樸有天的車消失後,她嘆了一口氣。
實在想不到,樸有天會喜歡何初夏那種女王範的女人。
一陣秋風吹過,喬安縮瑟了一下身子,四處看着想打車回家。
電話響的時侯,喬安正站在路邊攔車。
“在哪兒?”慕錦年習慣了每天都要過問喬安的行蹤。
“在外面,正要打車回去。”喬安回道。
慕錦年聽到喬安說在外面,問清楚了地址後,讓她站在原地等着,他過來接她。
喬安按照慕錦年的吩咐,站在原地等着。
她站在一盞路燈下,一雙黑眸四處溜轉,觀察着周圍。
她膽小警慎,一個人的時侯總害怕遇到壞人。
就在她在路燈下,等侯了十幾分鐘的時侯,一輛勞斯萊斯停在她的面前。
車門打開的時侯,慕錦年一雙修長的長腿落在地上。
“過來。”慕錦年看着他的姑娘,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那兒發呆,他心疼的喚道。 Wωω◆ тTk Λn◆ c○
看着慕錦年,喬安從驚恐中回過神來,“你換車了呀?”
“嗯。”慕錦年說道。
喬安像看到親人一般,往慕錦年那兒跑。
其實隔的沒有幾步遠,但喬安因爲剛剛的害怕,這會着急着奔向他。
“慢一點。”喬安快要跑到慕錦年身邊時,打了一個踉蹌,害的他緊張了起來。
“嘿嘿。”喬安笑了笑,爲自已的魯莽打掩護。
“上車。”慕錦年護着喬安上車。
喬安上車後,慕錦年也跟着上去,兩個人坐在一排。
他伸手握着她的手,她沒有反對,任由他握着。
喬安坐在那兒,開口說道,“你的車停在我面前的時侯,我嚇死了,生怕是那些拐騙強擄女人的壞人。”
慕錦年聽到這話,用力握了握她的手,說道,“就這麼點膽兒?”
喬安嘿嘿的笑着,有些傻,有些呆萌的樣子。
慕錦年在心裡說了一句,我的傻姑娘,真想把你捆在身邊。
“不是膽子小,是警慎,我得警慎一下,我不能老給陸家添麻煩,我乖巧一點,人家纔會愛我。”喬安說道。
慕錦年聽到這話,心裡一窒,伸手放在她的背後,攔着她的肩膀。
他的傻姑娘,愣是把自已的棱角都磨平,把自已的性子變成別人喜歡的樣子。
“有我了,你給我添什麼樣的麻煩,我都給你收拾。”慕錦年說道。
喬安的頭靠在慕錦年的身上,說道,“嗯。”
“你吃飯了嗎?”喬安問慕錦年。
“吃過了。”慕錦年說道。
慕錦年是和生意夥伴用完餐過來的,他以爲她在家,沒有想到她也在外面。
“下了班,怎麼沒回家呀?”慕錦年問道。
知道她宅,沒有事情的時侯,一般不出來。
喬安聽到這話,蹙着眉尖,擡起臉看着慕錦年,一副愁苦的樣子。
喬安趴在慕錦年的腿上,擡起臉看着他,“晚餐是和何初夏一起用的,她請客。”
慕錦年皺眉,喬安又說道,“是鴻門宴。”
“她爲難你了?”慕錦年看着喬安,不知道何初夏爲什麼爲難她。
喬安搖頭,覺得不對又點頭,身子躺在他的膝上,說道,“也算不上爲難。”
聽到喬安表達的不清不楚,慕錦年着急的問道,“到底是什麼事情?”
“車追尾的事情,撞到我車的那個人,是何初夏的朋友。”喬安仰面躺在慕錦年膝上。
慕錦年聽到喬安說,何初夏因爲張怡文的事情,才一起用餐,問道,“夏夏,想要你怎麼做?”
“一開始不知道和她朋友追尾的人是我,想讓我勸勸小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喬安說道。
“後來知道了,讓我不要追究此事,可我也沒有追究呀!”喬安疑惑的說道。
慕錦年伸手,把她額前的頭髮往後梳理,他喜歡看她露出飽滿的額頭。
“發生事故的時侯,張怡文還強詞奪理的要打你,該受點教訓。”慕錦年說道。
喬安聽到這話,說道,“唉,不想結這仇怨,可是周懷遠好像開口,堵了張怡文的財路。”
“嗯,這事做的好。”慕錦年說道。
他沒有告訴喬安,堵張怡文財路的人是他。
“何初夏,讓我在小旋面前,替張怡文求情,把這事情了結了。”喬安說道。
慕錦年聽到這話,說道,“這事你別管,就讓懷遠去折騰。”
喬安看着慕錦年,說道,“我等回去打個電話,跟小旋說一聲,能不結仇就不結仇,爲這點小事不值得。”
慕錦年聽到這話,伸手摸着他家傻姑娘的臉,說道,“周懷遠插手的事情,即便你說情也沒有用,別管了。”
喬安聽到這話,眼前一亮,說道,“周懷遠和你交好,你去勸勸,這事就算了。”
慕錦年聽到這話,滿頭黑線。
他去勸,他添油加醋都來不及,他哪會去勸。
“嗯,好,懷遠那邊我說說看,不要抱希望。”慕錦年說道。
喬安聽到這話,歡喜的點頭,“好啊!好啊!你去說一定行!”
面對何初夏的拜託,喬安得盡力去斡旋此事。
公司她得呆下去,不能太駁何初夏的面子。
至於事情成與不成,她盡力了,不成何初夏也不好怪罪她。
兩個人回到家,慕錦年一隻手圈着喬安的腰,想把她帶回自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