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初夏回國後,立刻約見公司的股東。
媒體那邊公關部公關不見效果,反而有越打壓越猛的勢頭。
何初夏心急如焚,每天食不下咽,到是酒不離口。
一場一場約見,都要和對方舉杯共飲。
何初夏酒量不錯,但這樣一天幾場喝下去,也受不住那燒人的酒精塗毒。
一天下來,何初夏約見了幾個股東,事情沒有談成,到把自已喝進了醫院。
王沛涵看着躺在病牀上的何初夏,責怪道,“你這是不要命了嗎?”
何初夏睜開眼,看了一眼王沛涵,說道,“不是讓你趕緊離開醫院嗎?”
“不用你攆我,我一會就走。”王沛涵看着女兒攆她走,不悅的說道。
何初夏看着濃妝豔抹的母親,她生氣的說道,“你能不能別畫的這麼妖豔?”
“一把年紀的人了,你再裝嫩,也不用化成這樣吧?”
聽到何初夏的話,王沛涵生氣的說道,“你自已把事情搞砸了,別把氣撒我頭上。”
母子倆正要爭吵,病房的門開了。
一個賊眉鼠眼的人走了進來。
“沛涵,夏夏!”進來的男人,親切的喚着屋內的兩個女人。
看着眼前猥瑣的男人,何初夏聽到他的聲音,有一股想作嘔的感覺。
她眉頭緊皺,剛啓脣,還沒有發怒,就被王沛涵搶了先。
王沛涵看出了何初夏的不悅,對着進來的男人嗔怒道,“不是讓你在外面等我嗎?你進來做什麼?”
男人聽到王沛涵的訓斥,沒有生氣反而笑了起來,“我聽說夏夏不舒服,進來看看夏夏。”
何初夏聽到眼前的男人喚她夏夏,沉聲怒吼道,“住嘴,你是個什麼東西,也喚醒我夏夏?”
“滾出去。”
何初夏一點情面不留,當着王沛涵的面,呵斥王沛涵的男人。
男人是個吃軟飯的,面對何初夏的呵斥,不但不惱反而一副嘻皮笑臉的樣子。
面對何初夏的怒氣,男人開口陪笑道,“夏夏,你別惱,你不喜歡我叫你,我不叫便是。”
何初夏看着眼前的男人,喊道,“文漢!文漢!”
王沛涵看着發怒的的何初夏,說道,“你發什麼瘋,不高興見到我們,我們走便是。”
聽到王沛涵的話,何初夏怒火攻心之下,把牀頭櫃上的物品悉數掃落在地上。
男人看着要彎腰去撿,被王沛涵阻止,“人家不願意看到我們,我們走。”
男人看了一眼氣的喘着粗氣的何初夏,說道,“夏夏,那我和你媽先走了?”
聽到這話,何初夏目光如炬的看着眼前這個猥瑣的男人。
待何初夏把那銳利的的眸光,移到王沛涵身上的時侯,王沛涵很有眼色的領着那個男人離開了。
王沛涵走後,何初夏從病牀上下來,煩躁的在屋裡踱着步。
一邊踱步,一邊給何文漢打電話,“你在哪兒?”
何文漢聽到何初夏發怒的的聲音,說道,“在安全通道接電話。”
“馬上過來。”何初夏發號完施令就掛了電話。
喬安得知何初夏進了醫院,進的正好是王沛涵男人譚立入住的醫院後,吩咐白心讓何初夏母女一起成爲新聞焦點。
喬安在家裡坐陣指揮,看着王沛涵和那個猥瑣的男人,被衆多媒體圍堵在醫院的停車場。
何初夏去醫院之前,故意放煙霧彈,讓司機開着她的車回了豪園,她則低調的坐一輛國產車去了醫院。
絞盡腦汁避開媒體的何初夏,萬萬沒有想到
媒體沒有堵到她,卻堵到了王沛涵。
何初夏看到王沛涵被媒體圍堵住後,對何文漢說,“派人護送他們走。”
何文漢立刻派人去辦,其實處理這種事情,他是帶着怒氣的。
雖然何文漢的叔叔已經死的多年了,但對於他來說,王沛涵還是他叔叔的妻子。
是他們何家的人,就不能給他們何家人臉上抹黑。
王沛涵低着頭不接受採訪,譚立卻高昂着頭,一副很榮耀的樣子,任由那些長焦對着他咔嚓咔嚓的拍。
喬安看着譚立擺姿勢,嗤笑出聲,“還真是一丘之貉。”
喬安扔掉手中的平板電腦,抱着胸在屋裡來回的走着。
白心的電話打進來後,喬安說道,“他們家喜歡出風頭,那就讓他們出盡風頭。”
何初夏忙了一天,約見幾個股東之後,酒醉進了醫院。
從醫院出來,又去見了一個股東。
這幾個股東,和她見了面,都答應了支持她。
何初夏懸着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有了這幾個股東的支持,何初夏覺得事情基本上解決了。
喬安躺在牀上接慕錦年的電話。
她猶豫了許久,說道,“你知道HK出事了嗎?”
那端的人聽到喬安提起HK,有片刻的沉默。
“嗯,聽說了。”慕錦年對於HK的事情不敢興趣。
喬安從聲音裡聽出慕錦年很平淡,她說,“陽光集團剛投資HK不久,現在股市下跌,對陽光集團會不會有影響?”
聽到這話,慕錦年打趣道,“慕太太這是關心陽光集團的收益?”
“不應該關心嗎?”她不答反問。
聽到這話,他在那端大笑出聲,連聲說,“應當。”
太太關心他的生意,他當然歡喜。
喬安聽到慕錦年說應當後,她陷入沉默。
她沉默不語,那端傳來聲音,“陽光投資這麼多的產業,其中一個產業的贏利與虧損,對陽光集團來說算不得什麼。”
喬安明白,陽光集團那麼大,根本不在乎HK這個公司的盈利與虧損。
“何初夏給我打過電話。”慕錦年怕喬安多想,主動交待現在的情況。
話說到一半,他停了下來。
他停下來的用意是什麼呢?
就是想試探試探喬安的反應。
看前任給他打電話,她是什麼態度。
喬安聽到後,握着手機沉默。
她不往下追問,不是不好奇他和何初夏的通話內容,而是不想追問。
何初夏打的那通電話,必定是開口向她求救。
喬安正在揣測着何初夏那通電話的用意,電話那端傳來清冷的聲音,“我沒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