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回家了,均瑤剛剛來過醫院,這會也不知道去哪兒了!”谷雪蘭雖然不悅,但沒有隱瞞喬安和陸均瑤的行蹤。
慕錦年從谷雪蘭嘴裡,沒有聽到陸均瑤和喬安一起走,他說道,“安安出了車禍,現在聯繫不上她。”
“均瑤,我也聯繫不上。”
慕錦年的話剛落,就聽到電話那端的谷雪蘭,驚訝的問道,“什麼?車禍?”
“安安出了車禍?”
“是的,安安出了車禍,情況不明,均瑤我也聯繫不上。”
聽到慕錦年的話,谷雪蘭伸手捂着自已的胸口,深怕那顆小心臟跳出來,“我來聯繫均瑤。”
谷雪蘭掛斷慕錦年的電話,立刻給陸均瑤打電話。
陸均瑤的電話仍然處於佔線中。
陸均瑤沿着喬安回家的路開始尋找,找到車禍現場的時侯,警方已經處理結束。
陸均瑤下車,去跟警方交涉。
得知車內只有一個男性傷者,被送去了醫院治療。
陸均瑤聽說只有一個傷者,立刻慌了!
他跟警方說,車內還有一個女性。
警方跟陸均瑤說,這不是一起普通的交通事故,這可能是一個刑事案件。
司機被人注射了麻藥,具體什麼情況,得等到司機醒過來,才能瞭解。
“Shit!”陸均瑤沉聲罵了一句。
陸均瑤可沒有耐心,等到司機醒了再瞭解情況。
陸均瑤要求警方,立刻定位喬安的手機。
陸均瑤提供的線索,警方立刻定位喬安的手機。
在雪地裡找到喬安的手機後,陸均瑤氣的狠狠的伸腳踹了一下身邊的車。
喬安的手機被找到,司機受傷送到醫院搶救,尋找喬安陷入了困境。
喬安手機被找到後,陸均瑤的手機就暢通了!
陸均瑤看着手機裡的來電,皺了一下眉頭,思忖片刻決定給慕錦年回過去。
慕錦年此時正在愁聯繫不上陸均瑤,沒想到陸均瑤的電話及時的打了進來。
電話接通,慕錦年先開口,“均瑤,安安人呢?”
陸均瑤正着急,聽到慕錦年的質問,冷聲說道,“你問我,我還想問你了?”
“安安發生車禍失蹤了!”
“慕錦年,你不是說你派的人能保護她的安全嗎?”
陸均瑤憤怒,開始指責慕錦年。
聽到陸均瑤的話,慕錦年不用問,也知道喬安不是陸均遙帶走的。
“均瑤,美國那邊下大雪,所有的航班取消,我現在無法過去,你幫我找到她。”慕錦年說這話的時侯,一顆心像被刀絞般難受。
他的女人,他卻要把她的安全,託付給別的男人。
聽到慕錦年的話,陸均瑤罵了一句粗口,“你特瑪的給我滾蛋。”
“安安,我會平安的把她找到,但是不是因爲你。”
“她是我們陸家的人。”
陸均瑤說完掛斷了電話,立刻給在美國這邊的朋友打電話。
刑事案件,肯定是涉黑了!
陸均瑤要調查一下,到底是誰把人給擄走。
要是單純的綁架,陸均瑤覺得一切都好商量。
要多少錢給多少錢,不惜一切代價把喬安贖回來。
怕就怕對方不是爲了求財。
慕錦年的電話被陸均瑤給掛斷後,正要撥回去,牛明洋走了進來。
“慕總,航線申請好了!”牛明洋額頭冒着冷汗。
今天的這個任務,可苦了牛明洋。
美國那片下大雪,所有航班停飛,根本就不適合飛行。
慕錦年卻不顧自身安全,硬要飛美國,這簡直是不要命了!
慕錦年聽到牛明洋說可以飛了,轉身就走。
在慕錦年看來,營救喬安的事情,一刻也不能耽誤。
慕錦年坐進了車裡後,在腦海裡仔細的想着,到底是什麼人綁架了喬安。
仇人?是什麼樣的仇人,綁架了喬安。
慕錦年不得而知,因爲未知所以恐懼。
坐在車子上,慕錦年給王希堯打電話。
通話的內容很簡潔,慕錦年說,“安安,在美國被綁架,我現在飛美國,幫我查一查,我的那幾個仇家。”
聽到這話王希堯驚愕之餘,立刻果斷的的應聲,“好。”
電話掛斷,王希堯站在落地窗前打電話。
看着外面的狂風,王希堯的黑眸裡也掀起了風暴。
喬安在美國被綁架的事情,沒有幾個人知道。
金小洛下樓,聽到王希堯打電話,說喬安被綁架,她走到他面前,驚訝的問,“希堯,安安被綁架了嗎?”
王希堯點了點頭,金小洛着急的說道,“安安在美國,怎麼會被綁架了!”
王希堯見妻子一臉的擔憂,安撫道,“彆着急,景年已經飛去了美國。”
慕錦年的飛機已經起飛,國內的天氣不錯,但美國那邊下了暴風雪,給他們的飛行帶來了危險。
但慕錦年顧不上自身的危險,執意要去救喬安。
被塞進了車子後備箱的喬安,頭越來越疼,腦海裡全是以前的種種。
那段丟失的記憶,像打開閘門的水一樣,瞬間涌了出來。
柳正泰在出事之前,喬安接到柳正泰的電話。
柳正泰那個時侯說,讓她快一點回國,說他老了,經營公司有點力不從心。
當時的“喬安”聽到這話,在電話裡哈哈大笑,她說,“爸,你才五十多歲,正當年,哪兒老了!”
“等到爸您八十歲的時侯,我再接手公司。”
柳正泰聽到這話,在電話裡笑道,“爸八十歲,你都到了爸現在這個年齡了,爸的外孫都長大成人了!”
“是啊!那正好我就不需要接班你的事業,直接傳給你的外孫。”
記憶的閘門打開,喬安終於想起那些或幸福或悲傷的往事。
做了一場夢的喬安,醒來的時侯,是在一間黑暗的屋子裡。
喬安睜開眼睛,四周一片黑暗。
她醒過來後,不敢叫不敢喊,在黑暗裡費力的掙扎着爬起來。
手被綁在背後,腳被捆在一起,她只能站在原地,根本無法行走。
即便能行走,在這漆黑的伸手不見五指的屋子裡,她也寸步難行。
喬安在黑暗中站了幾秒,然後坐下。
她坐在冰涼的地上,屁股動着往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