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麼?”他把臉埋在她的脖頸,嗅着她的體香。
他這幾天一直在忙,根本就沒有休息,只是偶爾閉一下眼睛,特別的疲累。
喬安摸着他的頭,說,“我們結婚了,我很高興,但我又不敢相信。”
她有些傻呼呼的樣子。
此時的她覺得像活在夢鏡中。
一個可以幸福的冒泡泡的夢。
她是一個很感性的人,看個電視也能感動的哭的唏哩嘩啦。
臉在她的脖頸處蹭了蹭,“傻樣,這有什麼不敢相信的,你是我老婆,這是鐵打的事實了。”
“老婆!”慕錦年叫了一聲,然後發出清脆的笑聲。
從這笑聲裡聽出他心情很好。
笑聲停下,他擡起頭瞪大眼睛看着她,“我也不敢相信,我們結婚了,你真的是我老婆了。”
“在法國的這三天,我每天都要把結婚證拿出來看看,深怕這是假的。”說着他就伸手拽他剛剛扔在牀上的外套,手伸進衣兜裡摸了一會,掏出那本蓋着大紅印的紅本子。
兩個人頭靠着頭,看着結婚證傻樂。
“看,你這下跑不了了。”他得意的說道。
她點頭笑,一想到她和他是夫妻,她就覺得很開心。
“從今以後你歸我管,是我的人。”他用力的抱着她,霸道的說道。
“好,我歸你管。”她一副特別原意讓他領導的樣子。
他家姑娘如此的聽話,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我很累,現在陪我睡一覺。”他閉上眼睛,緊緊的抱着她。
她抿上脣不再開口,她雖然不困,也很想說說話,但看他很疲累的樣子,她閉上嘴,目光定定的看着他。
深情的眸光癡纏着他,他閉上眼睛都能感受到,來自她那炙熱的目光。
睜開眼睛逮到她那癡纏的目光,他笑,“有這樣優秀的老公,激動的睡不着?”
“嗯!”她嗯嗯啊啊的應着,嬌羞、開心、激動,總之心中早就波濤洶涌,沒有一個地方是平靜的。
他這些天馬不停蹄的處理公司的事情,真的是累到了精疲力盡,很想睡一覺,可看着他家姑娘這傻憨的樣子,他想把她壓在身體疼愛一番。
她家姑娘不睡覺,弄的他也無法安然入睡。
不睡覺,又不能做想做的事情,他把臉埋百他家姑娘的脖頸,嚇唬她,“你要不睡覺,我們就來洞房。”
聽到這話,她立刻閉上眼睛。
他看她閉上眼睛,他把臉埋在她的脖頸裡,不一會就睡着了。
聽到他均勻的呼吸聲,她才睜開眼睛。
他的臉埋在她的脖頸間,呼吸時吐出的熱氣噴在她的臉頰上,那一塊對着她脣的皮膚,一定被他的呼吸給燙熟了。
他一隻胳膊橫放在她的腰上,浴袍的帶子開了,她能看到他胸膛的麥色肌膚。
她伸出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輕輕的摩挲着他的肩膀。
這些年一直渴望家庭的溫暖,想讓家庭的溫暖治癒心靈上的傷。
現在有了家,是他和她兩個人的家,她只希望能過的平淡一點。
看着他不自覺的就紅了眼眶,說不清楚是什麼原因。
也許是因爲她孤獨的這麼久,突然間有了親人的關係。
慕錦年剛剛說她是他家的時侯,她的心就莫名的往一起縮,是那種高興到痙攣的感覺。
小時侯別人說起她的時侯,人家總會說,她是柳正泰家的。
那個時侯對於這句話,她沒有任何的感想。
可現在聽到慕錦年說她是他家的時侯,她覺得好幸福。
就好像可憐的無家可歸的孩子,終於找到親人般的感覺,很溫暖很幸福。
她吸了吸鼻子,怕自已哭出來,伸手捂着嘴。
怕一時的失控把慕錦年吵醒,喬安把他的頭移到一邊,她跑下了牀。
進了浴室洗了把臉,然後躺回牀上,繼續抱着他睡覺。
不困的人,因爲貪戀慕總溫暖的懷抱,也漸漸的進入了夢香。
慕錦年醒來的時侯,看到她家姑娘躺在他的懷裡,一顆毛茸茸的小腦袋,緊緊的貼着他的胸膛。
他在她的發頂親了親,她的臉貼着他的胸膛,怕捂到她,他動了動身子。
他這一動,把懷裡的人驚醒了。
喬安伸手揉眼睛,慕錦年看着皺了一下眉頭。
手握着她的小爪子,開口教訓她,“說過多少遍了,不要用手揉眼睛。”
聽到這話,她家姑娘擡頭看着頭頂那張嚴肅的臉,她眨吧了兩下眼睛,一副委屈到要哭的樣子。
他看着她一副要哭的樣子,頓覺剛剛自已說話太兇了,立刻軟聲哄,“這個習慣不好,手多髒呀!”
喬安點頭,一副受教的樣子。
她只要睡醒,第一件事情就是用手揉眼睛,好像不揉眼睛就睜不開的樣子。
不知道有沒有人,有和她一樣的習慣。
她總覺得睡醒揉眼睛,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我習慣了。”看着他生氣的樣子,她解釋着。
他扭過頭,伸手夠到牀頭櫃上的溼紙,抽出一張,替她擦着眼睛。
“睡醒了爲什麼要揉眼睛,是眼睛不舒服嗎?”他怕她是因爲眼睛不舒服,而不是她所說的是習慣。
眼睛要是沒有不舒服的感覺,誰會伸手去揉啊!
她搖頭,“沒有不舒服。”
“那就把這習慣給改了。”慕錦年把手裡的溼紙巾放在牀頭櫃上,把他抓到懷裡,開始說教。
說了很久,她一直態度很好的應着。
兩個人躺在牀上,東一句西一句的閒聊着,直到手機響了,兩個人才閉上嘴。
慕錦年皺眉,尋聲找手機。
手機掉在地上,而且是掉在喬安那邊。
喬安往牀邊移了移,然後趴在牀上伸手夠手機。
慕錦年趁機壓在她的身上,她驚呼一聲,“別鬧,你的電話。”
他接過手機看了一眼,然後把手機扔的遠遠的,“不用管。”
“誰的電話呀?”見慕錦年不接,喬安好奇的問道。
慕錦年不回答,趴在她的身上,說,“收拾一下,這幾天搬到我那兒去住。”
“我不去。”聽到他讓她搬家,她立刻拒絕。
聽到她拒絕的如此的乾脆,他不悅的皺着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