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梵笑起來,“莊總這麼狠?”
莊敘挑挑眉,“只是看她不順眼而已,有些事情也是時候好好清算一下了。”此時不出手更待何時,上輩子的恩怨撇開不說,這輩子莊曉念依舊跟她過不去,不把這個禍害處理了,老在眼前蹦躂肯定有一天要出事,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只不過是在等待一個機會。
白梵心裡一清二楚,莊敘的出手可不僅僅是因爲肖墨良的關係,莊家的事情在中海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白梵不僅替莊敘感嘆,莊家的這些關係可真夠複雜的,嫂子和小叔子糾纏在一起,莊曉唸的年紀算起來莊唐應該從結婚一開始就曖昧不清了,給自己大哥戴綠帽,這一家可真夠奇葩的,也更加噁心。
白梵站起來,“那莊總您忙,我回去着手處理了,相信墨良這次一定會有個好成績的。”
莊敘點頭,冬眠會一炮而紅這是在計劃裡的事情,只要運營得當,肖墨良紅起來只是早晚的事情,這一點他倒不擔心,白梵的處理手段值得信賴,他相信經過這一戰,不僅肖墨良會紅起來,也會鹹魚大翻身,狠狠地把對頭慕華壓在身下!
白梵走後,莊敘心情大好,不過一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莊敘又頭疼起來,有一種人很少生氣但生氣起來絕對讓你摸不着頭腦束手無策,莊敘做沉思狀,到底該怎麼樣才能把冷戰中的處女座捂熱乎呢?
主動和好,昨天他已經試過了,溫銘根本沒有反應,大處女冷戰起來真是甩了其他星座不止一條街,實話說莊敘覺得星座預測也不是那麼準,但是溫總裁身上的處女座特徵真是讓人不得不服!
武力制服?這一條被莊敘直接略過了,開玩笑不要命了簡直,他在腦海裡想象了一下自己動手把溫銘制服的場面,無論怎麼想像結局肯定是被溫銘一巴掌甩到了天際化作了天空中的繁星一顆。
苦肉計?負荊請罪?——還是算了,莊敘嘆口氣,想了想打開電腦,在豆腐網上發了一個求救貼。
求救!怎樣和冷戰中的處女座重歸於好??
下面的回覆莊敘越看越心驚。
xx:給樓主點個蠟,居然敢和處女座冷戰。。。。。
oo:前男友是處女座有次吵架冷了我半年(⊙?⊙)後來就沒有後來了。
嗯嗯:男女朋友的話直接脫光了綁個蝴蝶結送到他牀上,肯定一次性解決絕無後患!
莊敘黑線,解決你妹,溫銘肯定以爲自己是變態暴露狂,據莊敘觀察,溫銘不僅是個大處女,多半還是個大處男!這麼直接把人嚇到他以後的幸福生活怎麼辦←_←你還真考慮了啊。
啊啊:無懈可擊的天秤座路過,圍觀冷戰高手大處女怎樣把渣男打進冷宮。
莊敘:掀桌!你全家都是渣男。
哼哼:兄弟們來啊,抓住一隻秀優越感的libra,neng屎他!
唧唧:說處女是冷戰高手,我大魔蠍表示不服,呵呵。
哈哈:呵呵,還是我大獅最完美了,沒有可以黑的地方!傲視十二星座,爾等皆爲褲下之臣。
路人甲:我去到哪都能看見獅子座在臭美————
莊敘把帖子翻到底,討論已經離題十萬八萬裡了,沒找到一條能夠採納的建議,後面已經發展爲星座大戰,各個星座開啓了互黑模式,帖子上一片硝煙,根本沒法看了,莊敘關了網頁,嘆口氣,拿着手機想了十分鐘,給溫銘發了一條信息。
莊敘:利息好貴,還不起怎麼辦?
這條信息如同石沉大海,直到快下班時莊敘才收到了從溫銘那裡發過來的信息,莊敘看見的時候簡直淚流滿面,不是說大處女冷戰絕對不回信息的嗎?!看來在溫銘眼裡自己還是不一樣的tt突然覺得好滿足。
結果打開一看,莊敘一顆玻璃心碎成了渣渣。
溫銘:想找工作嗎!想日入千塊嗎!想一夜暴富嗎!快來是xxx招聘網,不需學歷,不需智商,只要你體力過關,皮糙肉厚耐打耐摔,保證你日入千萬笑傲高校畢業生!
搬磚工:月入七千保底,秒殺白領!
鑑黃師:年薪二十萬,交三險五金,只要坐着看huan□□,鈔票就能到手(每天需bo起十四小時)
入殮師:月入萬元,食宿全免,這是一次心靈的洗滌,靈魂的昇華!
莊敘:“……”
果然不能得罪處女座啊,分分鐘讓你哭die的節奏,不說話也能腹黑到炫酷,莊敘想了半天回到:已應聘鑑黃師,謝謝溫總^^
早上溫銘收到莊敘的信息,心中頓感愉悅,媳婦一定在抓耳撓腮的想和他和好吧,看在你這麼誠心的份上,回你信息好了,糾結了好久,才高貴冷豔的回覆了這麼一條招聘廣告給自己媳婦,看到莊敘的回覆臉色立馬冷下來了,鑑黃師每天需bo起十四小時,你敢bo給別人看就試試看,休想在上我的牀。
莊敘手機響起,來自溫銘的信息:據相關調查顯示,鑑黃師高薪的背後存在着種種不爲人知的高危後果,尤其是男性鑑黃師,bo起時間太長,排斥心理等因素很可能造成陽=痿,bo起障礙等生理疾病,建議貪圖高薪的人們慎重考慮——xxoo新聞網。
莊敘:陽=痿你個剷剷,給我發高薪職業的是你,應聘了你又反過來發這種新聞給我,想幹嘛啊!
莊敘將手機扔在一旁,不準備再去找虐了,和大處=女冷戰也是個力氣活。
莊敘下了班,孫德元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面,上了車,莊敘想去超市買菜,開口道:“先去——”
孫德元道:“莊總,溫總吩咐我不能帶你去應聘鑑黃師,那不是什麼,好行業,長時間bo起會造成忄生功能障礙的。”
莊敘看着孫德元真摯的眼神,鬱悶的吐血,“誰告訴你我要去應聘鑑黃師了,我堂堂欣瑞的總經理去應聘什麼鑑黃師啊,吃飽了撐的啊?”
孫德元戴着墨鏡,耿直的道:“溫總有能力養活你,我相信他也能,滿足你的。”
我哪裡看起來欲=求不滿了尼縮!
莊敘到了家,溫銘已經回來了,宮縱和他的助理也在,看見莊敘回來忙道,嫂子好。
莊敘笑呵呵的道:“別叫嫂子了,叫我莊敘就行。”
溫銘蹙了蹙眉沒有說什麼,助理把他送洗的衣服掛好,又抱着一摞文件跟溫銘作了彙報,溫銘穿着淡藍的襯衫和黑色的西褲,站在書房裡微微蹙着眉頭聽助理的解釋。
宮縱坐在沙發上,莊敘對他笑道:“溫銘這麼忙,怎麼把工作拿到家裡來處理?”
宮縱笑着看他,若有所思的打量了莊敘幾眼,道:“你是不是跟銘銘發生了什麼啊?”
莊敘一愣,隨口道:“你怎麼知道?”
“唉,讓我猜對了吧哈哈哈,我和溫銘從小長大,他心裡想的什麼,生氣還是高興會有什麼小動作我都一清二楚,我一眼就看出來你們兩個有問題!”
“有什麼問題你說說。”
“他是不是跟你鬧彆扭了?”宮縱眨眨眼睛,做高深莫測狀:“看你欲=求不滿的樣子——”
莊敘:“……你從哪看出我欲=求不滿了?”
宮縱突然湊到莊敘身邊:“我跟你說莊莊,你們是不是還沒那啥?”
“沒有,你知道溫銘非常抵制婚前性行爲,你問這個幹什麼?”莊敘面露疑惑。
宮縱嘆口氣:“他就是太理性了,但是身爲男人你知道的不能積得太多,否則,性格會很暴躁,溫銘現在就處在發泄不出來的痛苦裡,你不打算幫幫他嗎?”
“……不打算,你不要亂猜了,溫銘纔不是因爲這種問題跟我冷戰,我跟你說,我昨天一不小心把他有強迫症這個事實說出來了,他當場就跟我翻臉了,現在還不搭理我,你幫我想想該怎麼辦。”
“原來是這樣哈哈哈哈哈哎笑死我了。”
莊敘怒:“有什麼好笑的,我現在還在發愁呢。”
“怪不得銘銘今天把我叫過來了,他跟在乎的人冷戰他自己也受不了,所以要找個人過來緩解一下氣氛,我的作用就體現出來了,你不要怕,他跟你冷戰說明在乎你,還有,以後不能在他面前說什麼強迫症潔癖之類的詞,他這麼喜歡你聽到你這麼說會很受傷的。”
莊敘愣住,半晌訥訥道:“他喜歡我嗎?你從哪裡看出來的。”
宮縱一副你怎麼這麼傻的表情,“不喜歡你跟你冷什麼戰,早一腳把你踢出去了,冷戰也是另一種表達愛的方式好不好,銘銘這個人不善於表達自己的感情,他要是不喜歡你,還能跟你住這麼長時間?你反應也夠遲鈍的。”
莊敘一時愣住了,說實話,跟溫銘同居了這麼長時間,還真沒看出來溫銘對他有意思,是他太遲鈍了還是溫銘太內斂了?
聽宮縱這麼說莊敘心裡有些高興,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高興什麼,那種雀躍的心情在漸漸麻痹着他的心臟,真是越看溫銘越順眼了呵呵呵呵。
“你還沒告訴我怎樣才能結束溫銘單方面的冷戰。”
宮縱伸個懶腰:“主動一點就好了,溫銘不是不講理的人,只是在鬧脾氣而已。”
三人吃完飯,一起看球賽,兩點鐘溫銘就上牀睡覺了,莊敘也困了,這兩天熬夜熬得太晚,黑眼圈越來越黑了,宮縱還很有精神,莊敘打着哈欠上了樓,進門的時候溫銘已經在牀上躺下了。
莊敘有些捉急,在牀邊站了一會,溫銘背對着他,結實的背部看起來很有安全感,屋子裡能聞到溫銘身上的味道,莊敘想了半天,兀自嘆口氣:“今天去應聘鑑黃師沒成功。”
溫銘倏地睜開眼,怒:你還真去了?!腦子裡裝的是漿糊嗎?!孫德元幹什麼吃的。
莊敘上牀躺下,雙手枕在腦後,幽幽道:“現在世道太難混了,今天欠五百明天欠一千,我什麼時候能還上你的五千元啊愁。”
溫銘沒有反應,閉上眼睛聽莊敘笑着道:“錢我是還不上了,要不我以身相許吧溫總裁。”
溫銘心頭麻癢癢的,硬撐着不回答,身後莊敘突然沒聲了,他正奇怪,聽莊敘□□=道:“剛纔不小心吃了皮皮蝦,可能是中毒了,肚子好疼啊!”
溫銘蹙眉,翻身坐起來,看莊敘捂着肚子縮成一團,臉埋在被子裡,肩膀都在發抖,急道:“肚子疼?”
莊敘不回答,一個勁的在抖,突然伸手抓住了溫銘的腳腕,抖着聲音道:“銘銘,救我啊。”
溫銘俯身抱住莊敘的肩膀,低沉清冷的聲音此時帶着一絲焦急,安撫道:“你先忍忍,我馬上帶你去醫院。”
莊敘搖頭,斷斷續續的道:“不去醫院,得不到你的原諒就讓我疼死好了。”莊敘的肩膀抖得更劇烈了。
“你說什麼傻話!”溫銘試圖將莊敘抱起來,莊敘不斷地向後縮,“你答應不再跟我冷戰我就去醫院。”
溫銘嘆氣:“好,我原諒你了。”
聽到溫銘這麼說,莊敘立馬不抖了,一隻手還抓着溫銘的腳腕,溫銘將人攬到懷裡,莊敘突然擡起頭,臉上掛着燦爛的笑意,哪裡有一點痛苦的樣子,好的不能再好了。
溫銘一秒恢復酷酷的面癱臉,知道自己被欺騙了感情憤怒的想甩開莊敘,沒想到莊敘死活不放手,一把抱住溫銘大腿,“是你說不冷戰了!”
溫銘:“我不冷戰我跟你熱戰!再不放開我就動手了。”
“咱有話好好說唄,夫夫牀頭吵架牀尾和,我要是不這樣你是不是準備冷戰到天荒地老?”
溫銘去掰莊敘的胳膊:“我沒有跟你冷戰我只是懶得說話。”
莊敘突然嘆口氣:“聽到你這麼說我很傷心,我決定明天多吃一碗飯。”
溫銘怒:“你有完沒完!”
兩個大男人在牀上進行單純的肢體交流,宮縱打着哈欠拿着溫銘給的鑰匙去開門睡覺,聽到房間裡的響動,驚訝的瞪着眼睛,趴在房門上偷聽了一會,好傢伙,動作夠快的,剛剛還跟他說沒有進行親密接觸,現在居然都幹上了,聽着聲音激烈程度可見一斑,宮縱想看的心癢癢,特別想知道誰上誰下,裡面突然喊道:“溫銘,你弄疼我了。”
攻受get?宮縱心滿意足的去睡覺了。
房間裡,莊敘費了吃奶得勁笑呵呵的壓在溫銘身上,溫銘眯着眼睛盯着莊敘的眼睛,面容冷酷,薄脣輕抿,胸膛上下起伏,喘的有些急,下巴微微揚起,一雙眼睛亮的莊敘有些心慌。
莊敘看着身下的人,一樣喘的有些急,笑道:“男子漢大丈夫別斤斤計較,我就不相信你以後不犯錯。”
“你想壓死我是吧。”
“那你還冷不冷戰了?”莊敘壓住溫銘想擡起的腿。
溫銘冷哼:“你道歉沒有誠意。”
“這還不算有誠意?那你想怎麼辦?”
溫銘只是看着他不說話,莊敘與他對視,兩人之間的氣氛突然變得微妙起來,彼此間能感受到對方溫熱的呼吸,溫銘看着莊敘完美的下頜線,形狀優美的雙脣,閃了閃眼。
胸膛中的心臟鼓譟起來,莊敘耳膜裡也不知被誰的心跳聲撞擊着,鬼使神差的低下頭,在溫銘輕抿的嘴脣上親了一口。
柔軟的嘴脣相碰,這一刻兩人像是突破了某種防線,溫銘仍舊癱着一張臉,心臟卻劇烈的跳動着,莊敘剛纔親了他!了他,他。
莊敘還有些後怕,一時頭腦發熱色膽包天,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親下去了,溫銘的嘴脣好軟!莊敘現在真害怕溫銘要是嫌棄的擡手擦嘴,那他就不活了!
沒想到溫銘仍舊是那副面癱臉,莊敘稍稍舒了口氣,尷尬的笑道:“這樣夠有誠意了吧?”
溫銘:回味中……
“說話啊。”
溫銘:重啓中……
叮!溫銘耳尖爆紅,兩人氣息交融,莊敘的鼻尖離他不到三指寬,他看着莊敘的脣啓齒道:“右邊也要。”
莊敘不解:“什麼?”
溫銘蹙眉不耐道:“你剛纔親了左邊,右邊也要親!”
莊敘:“………”
我————忍!莊敘忍住了爆粗口的衝動,你個強迫症末期患者真的沒救了我不跟你一般見識!
莊敘抱住溫銘腦袋,狠狠地在他右邊親了一口,翻身碎覺!
溫銘在黑暗中摸着自己的脣,勾了勾嘴角,莊敘睡到中途滾到了他身邊,溫總裁將人順勢抱進了懷裡,今天是個值得紀念的日子,和媳婦完成了歷史性的一步,接下來就是洞房了!
莊天鳴知道有人把他們拍下來傳到了網上簡直怒不可揭,他看了一遍視頻,差點沒直接暈過去,網上的那些帖子差點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翻出來了,這些人用詞惡劣,詆譭他炮轟他,說什麼話的都有。
莊天鳴揉着額頭,對站在一旁的助理道:“儘快找人把這些東西全部刪掉,不刪的讓律師處理,一點也不能留!”
他頭痛欲裂,莊曉唸的無理取鬧已經讓他筋疲力盡,現在又發生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他現在真的有些力不從心。
莊天鳴到了醫院,今天餘玲玲出院,對於餘玲玲他心中還是有點愧疚的,兩人雖說感情不深,但是自從有了孩子這一層關係後,莊天鳴曾經有想過和這個女人好好過日子的,沒想到想在成了這個樣子。
餘玲玲看起來精神很不好,臉色泛着淡淡的青白,一直抿着嘴不說話,莊天鳴把人送到家,分開之後,他就和這個女人沒有關係了。
“天鳴,聽說唐曼雲懷孕了?”事實上唐曼雲趁着莊天鳴不在來找過她,趾高氣昂的讓她以後不要再纏着莊天鳴,因爲她肚子裡已經有了莊天鳴的孩子,餘玲玲臉色灰敗,她自己的孩子被莊曉念弄沒了,唐曼雲卻懷上了,這不是□□裸的陰謀是什麼?!她們謀殺了她肚子裡孩子!
莊天鳴沒有多說,只到;“你好好休息,離職手續我已經給你辦好了。”
餘玲玲眼裡流出淚水,孩子沒了就一腳蹬開,這就是莊天鳴的處理手段,她低着頭道:“我知道了。”
莊天鳴點點頭上車離開,餘玲玲站在原地提着一堆營養品,眼神陰冷的看着他離開的方向,想起了唐曼雲高高在上的嘴臉,臉上露出一個扭曲的冷笑,神經質的擰着衣角,轉身冷笑着往家裡走去。
莊天鳴閉着眼睛鬆出口氣,對着前頭的司機開口道:“回家吧。”
唐曼雲老老實實地待在家裡,早晨的時候出門想去看看婦嬰用品,身邊不知道爲什麼一直有人指指點點,還有人毫不遮掩的罵她賤人,她一路走來已經要崩潰了,什麼也沒來及買急匆匆的打道回府。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男人一回來她趕緊迎上去,莊天鳴不耐煩的看了她一眼,冷漠道:“最近在家好好呆着,別出門了,丟人現眼的東西。”
唐曼雲一愣,眼中黯然,還是好聲好氣道:“怎麼了這是?”
莊天鳴抱臂坐在沙發上,冷着一張臉,“給莊曉念打電話,讓她別給我胡說八道,把嘴閉緊了,要是讓我聽到她說了一些不應該說的事情,她從今以後就別想再娛樂圈混了。”
唐曼雲心中疑惑卻不敢發文,趕緊答應,轉身給莊曉念打電話。
莊曉念比莊天鳴還要不好過,早晨去公司的時候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公司裡的藝人昨天還是羨慕討好的姿態今天態度立馬不一樣了,臉上一副好看戲的樣子,莊曉念最近意氣風發,舉止有些太高調,不少人都等着看她出醜的時候,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麼快。
莊曉念冷哼了一聲,這些人越眼紅她越高興,沒本事還不希望被別人爬到頭頂上,自己不努力怪得了誰,憑本事說話,等她紅起來的時候倒要看看這些人是怎麼哭的,一羣賤人。
在走廊裡又碰到了想外走的一姐金百合,金百合身邊跟着一個小助理,兩人好像在商量什麼事情,金百合眉頭微微蹙着,說了兩句,小助理趕緊在本子上打了個勾。
莊曉念見金百合走近,笑吟吟的開口打招呼:“百合姐。”
沒想到金百合壓根不搭理她,就像沒看見她似的,連個眼神都沒施捨,和助理商量着事情從莊曉念身邊施施然走過,將莊曉念當成了一團空氣,金百合身後兩個女歌手嘻嘻笑笑的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咯咯的笑起來。
莊曉念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了,心中騰起一陣被人羞辱的憤怒,金百合這是擺明了不把她放在眼裡,呵,不過是個快要過氣的一姐,還拽什麼拽,莊曉念將臉上的墨鏡摘了下來,定住腳,扭頭看着金百合擦身而過,開口道:“百合姐,這麼早啊。”
這次金百合停住了腳步,轉身看她,道:“有事?”
莊曉念笑起來:“沒事就不能和你說說話啊,百合姐這麼忙?”
小跑過來的助理聽到她這麼說緊緊地皺起眉頭,她現在真是萬分後悔跟在莊曉念身邊做助理,這個女人一有點能耐便有種不可一世的傲氣,分分鐘得罪人毫不含糊,她要是金百合早就動手扇她嘴巴子了,欠揍!
金百合不動聲色的打量着莊曉念,抱臂輕輕笑道:“沒有你忙,現在公司裡哪個有曉念這麼忙,別累壞了,大家都很擔心你。”
金百合的語氣漫不經心的,任誰都能聽出她話裡不屑和嘲諷,莊曉念哪是個忍氣吐聲的,何況現在在公司里正當寵,聽金百合這麼說,當下便道:“多謝百合姐關心了,比起沒有什麼事可做我還是願意忙一點,好羨慕百合姐這麼悠閒,也不用擔心網上有人黑你,我可就慘了,這大概就是所謂的人紅是非多吧唉。。”連黑都沒有,你這個一姐也快到頭了。
助理拉了拉莊曉念,小聲道:“陳總叫你。”
那邊兩個女歌手其中一人道:“人家確實很忙啊,今天估計得忙翻天了,唉,我們真是太不上進了,網上怎麼說來着,裝.逼玉女賤人莊是什麼意思,你給我解釋一下。”
另一個笑道:“人紅是非多唄,哪是我們能夠理解的,稍安勿躁拿好板凳看戲。”
金百合擡高下巴,笑道:“曉念確實紅了,我這個一姐也是自愧不如,祝你好運,隨時等着你替代一姐,別讓我等太久。”
金百合哼笑一聲,轉身帶着助理離去,莊曉念恨得牙根癢癢,助理這時小聲道:“曉念姐,別看了,陳總叫你,出事了。”
莊曉念瞪眼:“出什麼事了?”
“你去了就知道了。”
莊曉念進了陳總辦公室,陳東一籌莫展的坐在辦公桌後,看見莊曉念進來當即便道:“你知不知道網上出了什麼事?”
莊曉念心有些慌,她昨天晚上陪了安導演一晚上,早上還沒吃飯就過來了,當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陳東把電腦推到她眼前,捏捏鼻樑:“這些你怎麼解釋?”
莊曉念看了看一瞬間如墮冰窖,渾身冰冷,那段只有幾分鐘的視頻裡,清清楚楚的記錄了她如同癲狂一樣的發着瘋,將餘玲玲推到了茶几上,更加讓她驚慌的是,網上已經有人扒出了她和莊天鳴的關係,直言她是個不要臉的私生女,唐曼雲則變成了插足別人家庭和和自己小叔子出軌的史上最噁心小三,網上的評論幾乎都是一邊倒了,全是罵她裝.逼不要臉,還有那些扒她黑歷史的帖子簡直慘不忍睹,莊曉念抖着手道:“陳總,能不能給刪掉?”
陳東陰沉的看她一眼:“這些公司會處理,帖子會叫人刪掉,後天就是你的籤售會,你最好給我低調點!而且很可能取消籤售會,你做好準備。”
莊曉念簡直木了:“取消籤售會?怎麼會,陳總——
陳東擡手打斷她:“公司自會作出決定,你先回去好好反省,記住別出門!”
莊曉念渾渾噩噩的回了家,這是安導的房子,她跌坐在沙發裡,看到唐曼雲的電話也不想接,一晚上沒睡着到了第二天事情好歹平息了一點,她還沒等鬆口氣,傍晚的時候網上又有人爆出了她和安導私會的事情!竟然說她打過三次胎,老天作證她只打過兩次。
這個補刀直接把莊曉念推下了深淵,這件事成爲了娛樂圈裡轟動新聞,要知道莊曉念可能在娛樂圈裡不算太紅,但是安導那可是響噹噹的國內名導,妻子魏媛芷是國內一線影星,出軌事件已經傳開,瞬間便將莊曉念和安導推向了輿論的風尖浪口。
莊曉念慌得像條兔子,雙眼泛着紅血絲,她現在不敢出門,給安島打電話沒人接,公司打電話讓她在家好好呆着,她一個人孤立無援,哭着給唐曼雲打電話,那邊響了很久才接起來,唐曼雲聽說她惹出了這麼大的事,狠狠地將她訓斥了一番,她昨天也看到了網上的事情,現在也是如過街老鼠人人等着看她笑話,哪裡有心思去管莊曉唸的事情,敷衍的讓她耐心等待公司的決定。
莊曉念冷笑一聲:“媽,你自己也好自爲之,你知不知道別人都怎麼說你的,我真是太傻了,你纔是最噁心的人,竟然不管自己的孩子一個人享福,不過你也自在不了多久了,你和我爸的事早晚會被捅到奶奶那裡,我等着看你怎麼收場,就算你懷着孩子奶奶也絕對饒不了你呵呵呵。”
唐曼雲看着掛斷的電話一陣氣竭,狠狠地將手機砸到了地板上,肚子一陣疼痛,蹲在地上好一會才緩過來。
莊曉念躲在安導的房子裡,完全不敢去想外面怎麼樣了,到了傍晚安導打來電話,二話不說讓她趕緊從房子裡搬出去,莊曉念哭的快斷氣了,沒想到安導完全不給面子,讓莊曉念趕緊收拾東西滾蛋,他現在也是麻煩事一堆,魏媛芷可不是好欺負的,現在已經向他提出了離婚。
莊曉念被趕出安導住所,她現在身上沒有多少錢,但還是撐着面子去住了大酒店,外面已經把她黑的出血了,她膽戰心驚的等到了晚上,經紀人給他打了電話,莊曉念還以爲明天的籤售會肯定泡湯了,沒想到經紀人告訴她籤售會如期進行,明天會過來接她到現場。
“事情沒有你想得那麼嚴重,你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就過來接你,網上還是有很多支持你的粉絲,現場陳總也安排了人過去,你只要安心過來走個過場就行,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莊曉念如同死而復生,乾涸的魚兒遇到水,哽咽着道:“謝謝張哥,我,我——”
她哽咽的說不出來話,經紀人笑着打斷她道:“好啦,安心休息,明天好好打扮,總會雨過天晴的,公司已經想好解決辦法了。”
莊曉念覺得自己活過來了,果然老天還是幫她的,經紀人掛了電話,對着一旁的魏媛芷的經紀人點點頭:“放心吧,就等着明天籤售會了。”
魏媛芷的經紀人笑起來,“合作愉快,魏姐會親自謝謝陳總。”
“好說好說,我們也要向魏姐道歉。”
魏媛芷的經紀人走後,張哥臉色有些不好看,嘆口氣,去跟同樣沉着一張臉的陳總作了彙報。
第二天,莊曉念和肖墨良的籤售會同時舉行,果然如同經紀人說的那樣,公司請了不少人過來扮成粉絲給她捧場,也有不少媒體趕了過來,舉着長槍大炮對準了莊曉念。
莊曉念振作精神,對着鏡頭露出甜美的笑意,偶像必備條件之厚臉皮她倒是修煉的爐火純青,唱完歌就是籤售環節,粉絲手裡拿着專輯上臺讓偶像簽字,一切進行的都很順利,籤售進了一半,突然有個男粉絲拿着桶子衝上臺來,保安沒攔住,他直直的向着莊曉念衝過去,莊曉念躲閃不及,那男粉絲將一桶臭烘烘的糞水全潑到了莊曉念身上,莊曉念狼狽的站在地上,滿頭滿臉全是糞水和尿味,周圍沒有人上前爲她解困,都捂着鼻子躲得遠遠地,那些所謂的粉絲也扔下專輯早跑走了。
臺下記者卡擦卡擦拍照,似乎都在等着這一刻。
莊曉念渾身發抖,瞪着眼睛整個人都木了,佈滿糞水的臉上閃光燈不斷地閃爍着,沒有一個人上前來替她擋住記者的拍照,助理已經沒影了。
她顫抖着,自己現在就像是被人扒光了放在鏡頭下,供人拍照取笑,沒有一絲防備,沒有一絲顧慮,徹頭徹尾的小丑。
她完全懵掉了,擡眼看着周圍人嘲笑的目光,狼狽的跑了下去。
相比於慕華這邊的狼狽,肖墨良的籤售會堪稱中海史上最火爆的籤售會,商場被肖墨良的粉絲包圓,各家大型媒體紛紛前來進行報道,白梵的公關能力簡直碉堡,現場人頭攢動井然有序,肖墨良表現超常,莊敘也藉着溫慕言的關係請來了幾個當□□手助陣,肖墨良站在幾個人裡依舊是最耀眼的那一個,一時風頭無兩,狠狠地將慕華壓了下去,很長一段時間都擠佔在各種娛樂報道的顯眼位置,鹹魚翻身也不過是眨眼的功夫。
肖墨良人氣爆棚,mv裡的女主和樊易也跟着紅了一把,樊易現在已經開學了,瞬間躥升爲校草之首,微博粉絲上百萬,有不少娛樂公司都想把他簽到名下,最後溫慕言高調的將樊易簽到了自己的娛樂公司,並透露了會全力打造樊易這顆很有潛力的未來新星。
而莊曉念這個名字從籤售會這一天開始已經被慕華深度雪藏了。
機場,莊曉念坐在車裡帶着墨鏡遮遮掩掩,莊天鳴不耐道:“去了國外我只支付你第一年的學費,剩下的你自己看着辦。”
莊曉念瞪眼:“不給我錢難道讓我眼睜睜餓死嗎?我好歹是你女兒,你和媽怎麼能這麼狠心!”
莊曉念現在在國內已經呆不下去了,最近發生的這些事讓莊天鳴焦頭爛額,莊曉念就像一顆定時炸彈潛藏在他身邊,就算他把莊曉念踢出了莊家,但是他們畢竟是父女關係,輿論的壓力讓他不得不做出選擇,而且,他也怕莊曉念狗急跳牆把事情捅到老太太那,或者喪心病狂跟媒體透露什麼不該說的東西,他企圖把莊曉念送走來平息現在外界對他的評價。
把莊曉念送出國後,莊天鳴就打算撒手不管任她自生自滅,這個女兒從此跟他莊家再也沒有一絲關係。
“你不走就只能在這裡餓死,我和你母親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你不要不識好歹,再說了,出國有什麼不好,你現在在國內名聲那麼臭,也許在國外能夠重新站起來,怎麼,你不會還想着在國內捲土重來吧,我勸你最好打消這個念頭。”
莊曉念心裡自然有輕重,雖然不願意承認還是聽從了莊天鳴的建議,在國內的娛樂圈已經沒有她的立足之地了,不說別人,魏媛芷肯定見她一次整她一次,她心裡明白莊天鳴是想把她這個燙手山芋扔出去,她恨這個無情無義的爸爸,但卻不能跟莊天鳴對着幹,因爲這是她現在唯一的經濟來源了。
送走了莊曉念,莊天鳴送算鬆了口氣,卻在回途中接到了老太太的電話。
謝謝以謂繾綣,焚香妹紙的地雷,話說焚香妹紙今天買球贏了嗎?
還有那個鑑黃師是我瞎說的!!純屬虛構大家不要信以爲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