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後仍舊是一片的空虛。
豆蔻倒在自己的牀上,自言自語,昱哥哥,你現在幹什麼?
是也像她這樣,躺在這裡想念,還是已經抱着別的女人,香甜入睡?
搖搖頭,她不讓自己再多想下去,只是這些日子,一直在外面遊蕩,一面打發掉想念的時光,一面報復他對自己的辜負,只是不知道,終究是報復了他,還是隻是報復了自己。累
大理使者終於入京,皇宮中一片喜氣洋洋。
晚秋來到豆蔻房間,看見她四仰八叉的躺在牀上,早起後,就沒梳妝過。
她拉起了自己的寶貝女兒,“豆蔻,你要振作些,不要再這樣了。”
豆蔻懶洋洋的說,“娘……我不想動……你就讓我這麼待着吧。”
晚秋說,“孩子,怎麼這樣就氣餒了?”
她說,“娘,我還能怎樣呢?我努力的追逐了多少年了。”
晚秋笑着,“當年。娘也是這樣……”她眼睛閃爍着,不覺回想起了當年,她說,“孩子,娘當年的事情,傳的整個揚州城都曉得了,娘其實就是故意那麼傳出去的,因爲那樣,娘就沒有退路,只能向前,無法放棄……”
豆蔻看着她,“娘……”
晚秋拉起她,“走,進宮去吧,今日宮中熱鬧的緊,邀請所有內命婦和皇親國戚去湊熱鬧,託你爹爹的福分,咱們也能進宮去看看,走吧。”悶
豆蔻被她拉着打扮,梳妝了一個時辰,打扮的花枝招展,然而她表情卻還是頹然和不安的。
宮裡確然十分熱鬧,穿着各色公裝的宮女們四下忙碌着,九月的天,還有點餘熱,豆蔻拉着裙子,在小道上走着,過往的人自然都知道她的身份,離的遠遠的不敢接近,既害怕得罪她,又不屑與太親近。
她爲了跟他在一起,讓自己變成了這樣……
嘆息了聲,繼續向前走去,卻看見有小太監走過來,對她恭敬的說,“豆蔻姑娘,迎接大理使者的大典馬上要開始了,該過去了。”
她真的厭煩這些事情,繁文縟節不斷,勞累一天,也根本沒做什麼事。
但是還是要去的,既然都進宮來了,卻不過去,算什麼呢?
況且內心裡,她還在想,若是去了,總是能見到他吧……
他一身的黃袍,威武非常,盛氣凌人,遠遠的,便一眼就望在了眼裡。
她心裡泛着苦澀,他是所有人的皇上,永遠不會是她一個人的,然而,自她見到他,這麼多年,她就只是他的……
低下頭去,心裡總是有些難過。
這時,聽小太監高喊,“迎大理使者,段靈太子極其臣下。”
擡起頭看過去,她卻愣在了那裡,那個人,那個人……
那個人不是那天在賭場的那一位?
她馬上想抱頭鼠竄,本來名聲就不好,不會馬上又要多一個女扮男裝的賭徒吧……
她不敢想象,連爹孃也不知道她每天出去幹嘛,要是讓爹爹知道了,一定要打斷了她的腿的,要是讓昱哥哥知道了……
她趕緊轉身要走,卻被晚秋拉住,“豆蔻,別任性,現在怎麼能走,都看着你呢。”
她只好硬着頭皮站在那裡,卻把頭低到了最低……
終於熬過了所有的儀式,她跟着人離開,之後還有晚宴,她着實沒有心思去參加,中途就離開。
到了外面,總算舒了口氣,那個可惡的什麼大理太子,想起那天他對自己的所作所爲,她還在咬牙切齒。
正在長廊上咒罵着,卻感到面前嗖的一聲,她嚇了一跳,喊着,“何人,刺客!”然而睜開眼,卻見玉樹臨風般的大理段靈太子正站在她面前。
他面如傅粉,美如冠玉,今日一身的紅色衣裳,更襯得那一張臉妖冶至極。
她說,“你……你……你怎麼會在這裡,這是後宮,男子不得入內!”
他卻婉然一笑,拿出了手中玉佩,“李氏豆蔻?”
她大驚,“你……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她一把扯過了手中的玉佩,氣憤的看着他。
他說,“問一下不就知道,這個,可是進貢藍田玉,打磨的如此精巧,世上難有幾塊。”
她哼了一聲,說,“多管閒事。”然後側過了身要走。
誰知他卻攔下了她,看着她,“小姐,我幫你撿回了玉佩,難道你也不說一句感謝的話嗎?”
她卻揚眉看着他,“勞煩您了,可惜,我正要丟掉,你撿回來,我倒是爲難了。”
“哦?”
她說完,當真不客氣的一揚手,果然仍了出去,他一愣,一墊腳便又要去接,果然,她趁機逃跑,。他一個回身,不客氣的攬住了她的腰肢,她一聲尖叫,倒在了他的懷裡,他在地上轉了兩圈,她回過頭,便正對上了他放大的臉。
“同樣的計謀用兩次?可惜,你不是諸葛亮,我也不是曹孟德,火攻第二次,我便能知曉!”她憤恨的看着得意的他。
他看着她,說,“嗯,還是男裝好看些。”
“你……你……”雖然她一向自覺不是什麼美人……但是哪個敢這麼直接的羞辱她?
她大叫着要打他,卻被他輕易躲過,“再如此,更沒點女子的樣子了!”
她一個巴掌打過去,“用不着你管!”
“住手,豆蔻!”身後一個清冽的聲音,讓人一驚。
段靈放開了她,她轉了一圈停下來,回過頭,就看見了他。
是昱兒。
他負手站在那裡,看了她一眼,便對段靈說,“豆蔻年紀小,不懂規矩。”
段靈還在該死的對她眨眼睛,然後笑着說,“沒關係,我覺得很有趣。”
昱兒將豆蔻拉到背後,手上力氣,多有些蠻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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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去紅袖參加了個十二週年慶典,耽誤了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