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戰友們用這種眼神打量,夏銘璽撇了撇嘴,淡定地道:“我老子再厲害也是老子,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如今這條路是靠我自己打拼出來的!”
張楚默繼續挑刺,“又沒人說你靠關係啊!你幹嘛急於澄清?”
夏銘璽瞪着她,大有一種想再跟她單挑的衝動,可想着人畢竟纔回來呢,他就大人大量,好男不跟女鬥。
可是,自己的身份被拆穿了,他心裡多少還是不爽,不扯掉幾個馬甲就不安心,於是又擡手指着身旁的一個個,“你們都別掩飾了!聶鋒,你爺爺是省軍區司令!還有你,小林子,你爸是軍分區參謀長,至於你——”
他的手停留在江寒臨面前,還沒說話,被對方冷然擡起的眼眸一刺,頓時脊背發涼,“你……你外公,是特種部隊精英訓練學校的創始人之一,你父親是——”
話沒說完,見江寒臨的臉色實在陰戾的可怕,氣場太凌厲,他後面半截話又強行咽回去了。
其實,這一次探親回家,不止是夏銘璽利用父親的職權之便把戰友們的底細調查的一清二楚,像陳魯林跟聶鋒,同樣也把戰友們調查的明明白白——所以剛纔夏銘璽的身份被張楚默拆穿時,只有錦兮跟林密震驚地看向他,而聶鋒跟陳魯林並沒有多驚訝。
當然,張楚默跟木蘭教官的姐妹關係他們查不到——因爲木蘭只是個代號,真實姓名他們都不知道,入了這支特殊神秘的部隊,身份是絕密,縱然同在軍隊系統,但只有軍部高層纔有權利調查。
只不過,大家都把秘密揣在心底,沒有揭開。
而夏銘璽這會兒把話癱在桌面上來說,各個頓時……那個表情就比較精彩了。
江寒臨不會無聊到去幹這種事,但聽了戰友們各個軍.二.代軍.三.代的身份,也沒覺得多稀奇。
因爲這所精英學校本就是從全國各軍區和野戰部隊的軍官子女中招生,只有少部分是通過特長被特招進來的。所以,他們的父親或是爺爺身份顯赫,也就不足爲奇了。
一頓飯吃得太聒噪了,江寒臨端着餐盤起身,冷銳的目光掃了眼錦兮,轉身走了。
大家擡頭目送着江寒臨,又把視線收回,林密不知想到什麼,又看向夏銘璽問道:“你剛纔沒說完呢,老大的父親更是什麼?”
夏銘璽還沒回答,張楚默便冷聲嗆道:“你問這做什麼?橫豎跟你八竿子打不着!”
錦兮知道好友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怕兩人又起衝突,碰了她一下。
“行了,我也吃完了,那個——他身上有傷,我去看看她。”錦兮站起身,跟大夥交代道,又看向楚默,“晚點我去找你啊!”
張楚默見錦兮話落人便走了,不滿地嘀咕了句:“重色輕友!好歹我剛回來呢!”
陳魯林接話道:“老大凍傷比較嚴重,要儘快處理。”
說到這兒,夏銘璽突然齜牙咧嘴,一副疼痛難忍的樣子,“M的!老子也受傷了,怎麼都沒人關心!”
張楚默幸災樂禍,“夏公子傷在哪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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