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悅就讀的師大是本省最大的大學之一,至今已有快百年的歷史。在這百年的發展過程裡,房子越建越多,地盤越來越大。加上附近了幾所大學,組成了本省最大的大學城。
周子夜對省城不熟,前世今生在省城的經歷都少的可憐。他們省的省城也是全國不多的幾個地位尷尬的省城。因爲這幾個省城除了一個省城的名義,就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地方了。
在本省,經濟的領頭羊是雲山,85年規劃的全國副省級城市裡,雲山也佔據了本省唯一的名額。雲山的市委書記是市委常委,可是省城的市委書記卻不是。一直到了九十年代,省城的地位被提升了一點,這個尷尬的局面才結束。但是在省內來說,雲山除了經濟方面佔據了絕對優勢,行政級別上也依舊略佔上風。
校園很大,也就造成了在校內也形成了一個龐大的交通網絡。蔣悅的甲殼蟲已經登記過,就不用再登記,可是周子夜的奔馳卻還需要下車去登記。
周子夜不會腦殘到在這個方面欺壓普通的保安,按照學校的規定,老老實實登記。可就在他登記的時候,卻有兩個學生經過,其中一個腦殘的評論道:“你看他開奔馳還登記,看着穿的人模狗樣,說不定是當鴨的,被富婆包養的小白臉。”
蔣悅靠在車門上,剛好聽見,笑的梨花亂顫,不能自已。周子夜嘆了口氣,迴轉頭叫道:“穿阿迪的同學等一下,對,說的就是你。我不知道你有什麼好得瑟的,也不想評價你的父母沒有把你教育好,但是,你敢當着我的面諷刺我,還讓我聽見了,那麼是不是欠我一個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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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夜本來就在想,應該怎樣擴大自己的影響力,減少蔣悅在學校的壓力,現在這樣一個機會房子自己的面前,他當然不會錯過。看那兩個學生迴轉了身子,沒有要走的意思,他回頭問保安:“讓他們道歉,這是應該的吧?”
保安笑了笑沒有說話,那個學生卻看了看車牌,撇嘴說道:“一個雲山的外來戶,還想跟我玩玩?要是你這剛買的奔馳就在省城報廢了,希望你別哭出來。”
周子夜笑道:“一輛奔馳而已,還放不在我的眼裡,我身上這一身脫下來,立馬又換一輛。對我來說面子可要比奔馳要重要的多。給你兩條路,一,現在立刻跟我道歉。二,立刻找一個能夠壓得住場子的人出來,別讓我有欺負小孩子的感覺。”
蔣悅看到外面周子夜直接把話說死,雖然知道他這次來就是給自己撐腰的,卻也不想把事情鬧大。對她來說,只要人人都知道她是真正交的男朋友,不是別人包的二奶,她就覺得可以了,如果因爲她而讓周子夜受到什麼傷害,那她就會很爲自責。
她想要拉開車門下車,後面的吳曉霞卻說道:“悅悅,別動,讓他自己解決。男人這個時候真的是面子更爲重要。”
蔣悅卻笑道:“那我更應該和他站在一起。”
王勇見到勢頭不對,就從車上下來,堵住了兩個學生的退路。他的架勢也確實有點嚇到了兩個學生,穿阿迪的學生躊躇了一下,說道:“一件小事你想鬧大?”
蔣悅下車說道:“禍從口出的道理你應該明白吧?!你憑什麼可以這樣說我男朋友?!”
那男生眼睛瞟了一眼蔣悅,轉頭望向周子夜說道:“我叫劉雷,我爸叫劉東成,在省城這塊地方還有點面子。”
周子夜撥通了向勇的電話,問道:“劉東成你認識嗎,是什麼人?”
向勇雖然沒有走仕途,而是掛職在一個副省級的特大型企業裡當了一個編制內的中層幹部,但是這小子對官場的這一套了解的比誰都清楚,省城範圍內的主要官員,他也門清。聽了周子夜的問話,他楞了一下說道:“劉東成是林下區的區長,他兒子還是我一個小弟,怎麼,你是要找他辦事啊還是有了矛盾?”
周子夜也是一愣,看來今天這場立威之戰是打不起來了。“那正好,我就是跟他兒子起了一點小矛盾,讓他跟你說。”
周子夜把手機遞給了他說道:“你是向勇的小弟?你跟他聊聊吧!”
劉雷傻眼地接過了電話,說道:“勇哥,哎哎,我真不知道他是你好兄弟,是,是,我道歉,嗯,一定一定。”
等他掛了電話,臉上冒出一頭大汗,望着周子夜說道:“周哥,我不知道你是勇哥的好兄弟,今天這事是我冒犯了,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我呢,在中豪給你擺一桌,以後你也就認下我這個兄弟,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
周子夜接過了手機問道:“中豪檔次怎麼樣?離這裡遠不遠?”
“不遠,不遠,就一站路的距離,新開的五星級,味道不說有多好,最少檔次夠了。”
在電話裡他可是聽清楚了,向勇說周子夜是他都看重的兄弟,要他一定不要得罪。他心裡有點懵,向勇的爸爸都是省裡的領頭的,他看重的人會是什麼檔次的!自己老爸不過是個正處級幹部,都是屬於向勇的外圍兄弟,這相差是在有點遠。
他在這裡想順杆子搭上週子夜,可是周子夜卻說道:“不用了,我今天送女朋友來上學,順便接她的朋友吃飯,你幫我在中豪訂個大包廂就夠啦,我成你的情了。”
劉雷也不再說,作爲官場子弟,他比普通人更會把握人心,也更懂得放下面子的好處,笑道:“周哥留個電話,我等會聯繫好了給你打電話。”
周子夜給了他自己的電話,就把這件事拋在了腦後。等他剛把蔣悅送到宿舍的下面,電話就響了起來,包廂已經訂好了。
蔣悅和吳曉霞上去叫人,周子夜就在樓下給向勇打電話,把剛纔的事說了一遍。向勇笑道:“你這陪好了女朋友就趕快來京城吧,我們新公司的股東合同還等你來籤。”
蔣悅的好朋友不算多,宿舍的人全叫上了以後,就只叫了兩個,都是是同班的同學,其中一個是個叫張雪峰的男生是班長。周子夜見了他就笑問:“在女兒國裡當班長,這享受可非同一般啊。”
張雪峰還沒有脫離學生的稚氣,有些赧然地說道:“我就班長就是個掛名,說的是班長,一個都管不了,只能爲人民服務。”
周子夜笑道:“你也是個有趣的人。”
“是被鍛煉出來的。”他還故意做了擦汗的動作,惹得王勇也不扮酷了,哈哈笑了起來。據蔣悅介紹,她們學校近八千學生,男生比例不到百分之十。這可羨慕死了王勇,拉着張雪峰就聊了起來,要他一定要給自己介紹一個女朋友,而張雪峰一會就稀裡糊塗答應了下來。
等蔣悅的幾個老師也都過來,一羣人就提議不要坐車。等她們出了校門,這路程也就走了一半。周子夜當然也隨他們的意思,沿着林蔭道慢悠悠地走向不遠處的中豪。
在蔣悅的同學眼中,周子夜算是聞名已久,蔣悅剛剛上大學的時候,就被她們知道了蔣悅有一個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男友。可是因爲關係一直沒有確定,蔣悅也一直沒有介紹給她們。這次的暑假,兩個人的關係有了突破,蔣悅又開車來上學,這戀情自然就曝光了。
現在見到了周子夜,她們也都大讚蔣悅有眼光,那就是代表周子夜入得了她們的眼。不過以周子夜這套騷包的裝備,高檔酒會,時尚派對也可以出席,來這裡真還有些明珠暗投的意思。
周子夜沒有像王勇一樣只顧得往女學生的人羣裡鑽,一會就收集了幾乎所有人的電話。他只是跟幾位講師和蔣悅她們班的輔導員閒聊着。
他口才本來就還不錯,又見多識廣,在他的有心籠絡下,一會就跟這些也還是年輕人的老師就混熟了。
蔣悅她們的輔導員還擔心她們的戀情會影響到蔣悅的學業。周子夜卻說:“我和悅悅從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要不是年齡的原因,我們可能早就結婚了。現在我們雙方的家庭就等着她畢業,然後結婚。至於學習上面的事情,恕我直言,我們也根本不指望她要掌握多少專業的知識,大學對她來說只是一個交友和增加自己閱歷的地方。所以也請幾位老師以後能夠更多的教會她一些人生的道理,真正的學業,反而是我們不重視的。因爲我可以給她提供一個不用爲生活操勞的環境,以後她工作的機會不是很大。”
“那怎麼行,一個人還是要有自己的事業,才能活的更有價值。”
周子夜點了點頭說道:“對於這一點我不否認,我雖然不會讓她到外面工作,可是我會成立一個慈善基金,她能夠用這些錢來幫助千千萬萬的人,也是一個很好的體現人生價值的工作。”
幾個老師被他的土豪之氣震的是五體投地,再也說不出話來,而一幫學生卻都是羨慕的欺負起蔣悅來。一羣女孩子的打鬧引來了很多行人的關注,而吳曉霞一直拿着相機,給她們拍了不少照片。
中豪大酒店最大的包廂被劉雷預定了下來,可以容納20人的超大圓桌驚呆了還沒有見慣這種氣派的師生們,甚至那餐桌中間的假山和鮮花,都成了她們拍照的背景。
而在周子夜的計劃裡,這些照片都會發布在高校之間的bbs上面,成爲闢謠最有力的工具。爲此,他和蔣悅連續合影了多張,即使不用吳曉霞安排,照片裡的他們也顯得是那麼的和諧。
劉雷賴在包廂不走,周子夜也不會趕他走,就這樣順理成章的留了下來。跟他聊過才知道,原來他在山大,今年才上大一,可是也知道師大的女生資源多,跑來尋找目標,也是因此纔跟周子夜不打不相識。
酒桌上,喝了幾杯後的他又忍不住報出了自己老爹的名字,鎮住了在場的師生們後。他跟周子夜說道:“周哥你放心,嫂子在師大,兄弟我別的不敢說,最少保她沒有不長眼的人敢騷擾。”
周子夜知道他們這些年輕人喜歡要面子,也比成年人更講義氣,就說道:“那好,今後你嫂子的安全問題我就交給你了,做的好,到時候我也帶你去更高層次的地方見見世面。”
一句話就說的他眉開眼笑了起來,雖然這頓飯花費不小,也掏的心甘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