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喜悅裡的傑克,被這個句話潑的一身的冷水,“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好像傑克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冷亞男諷刺的看着傑克,“你說我是什麼意思?”身子微微的往前,“不過也是,我應該最想看到你死,這樣才能安我的心。”冷亞男是恨的,從她瞪着的眼睛,接近扭曲的表情。
傑克的手,突然就放在冷亞男的脖子上,可臉上明明有一種叫做悲傷的東西,“所以,你一直恨我的,所以,我們之間只有恨是吧?”
冷亞男伸手去慢慢的掰開傑克的手指,“不然呢,你不會真的以爲,我愛上了一個強姦自己的人吧,我沒有那麼賤!”
每一個字,都好像變成刺,扎像了傑克,“你騙我!”就算身體不行了,可是還是成功把冷亞男給撲倒了。
冷亞男眯着眼睛,很自然的放鬆身體,“若不是這樣,我又怎麼會順利的回來?”脣是妖豔的紅色。
傑克瘋狂的咬住了冷亞男的脣,手就去拽冷亞男衣服,好像只有這樣,才能感覺到,冷亞男還在他的身邊。冷亞男連動都不帶動一下的,“醫生說,我的身體很不好,這孩子受不住一點折騰,都說,虎毒不食子,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冷亞男的話就像是一個魔咒,傑克明明恨的牙癢癢,卻始終做不到像以前一樣不管不顧。兩個月的時間,不算長,也不算短,但卻足以讓一個人,去愛上另一個人。
傑克的鬆開,讓冷亞男慢慢的站了起來,然後,將衣服穿好,甚至還順了順頭髮,走到窗戶下面,冷置告訴她有個按鈕,可以然繩索收緊,所以,她按了,之後,傑克只能平躺在牀上,不能動彈一下。
冷亞男動作很慢,在傑克瞪着眼睛的情況下,她走向了放水的桌子,放了一點藥,輕輕的搖晃杯子,看着那種白色的粉末,變成了透明色,在傑克好像一臉威脅的表情下,將藥直接倒入傑克的嘴裡。
傑克的頭搖的厲害,冷亞男要做什麼,他都懂,所以,纔要拼命的抗拒。可是,冷亞男直接掐住了他的嘴,將藥硬是倒了進去。“我也終於理解你當時的心情了。”看着傑克的臉慢慢的變紅,冷亞男的眼裡,全都是笑容。
她記得清清楚楚的,傑克把她帶走後,就是爲了折磨她,無論從身體還是內心,就想着辦法的折磨。
有一天,傑克非要讓她主動上牀,冷亞男肯定拒絕的,可是,冷亞男記得清清楚楚的,傑克直接掐着她的嘴,灌進了這種藥,就想剛纔她對待傑克一樣,是強迫的,對方沒有一點還手的餘地。
冷亞男就跟一條狗一樣,至少她覺得當時她在傑克的眼裡根本就不是人,一個適合發泄的動物罷了,她就那麼躺在地上,賭着所謂的骨氣,寧死不屈。
後來,她覺得她錯了,錯的離譜,他說,“我最看不上你們國家的貞潔列婦,這個名詞,本身就是一個貶義詞。”
當然,那個時候,冷亞男肯定沒心思去關注什麼詞語的對錯了。
就在她受不了的情況下,傑克的竹籤直接刺入了冷亞男的指縫裡,傑克說,這是幫助她保持清明的是頭腦。
可是,這只是說說罷了,最後,傑克還是跟冷亞男發生了什麼,他說,一刺進去,冷亞男就會特別的緊,受了這麼大的罪,到底最終全都沒有任何的意義。
收回了思緒,冷亞男看着有些難過的傑克,忍不住點頭,“現在,我非常贊同你的話,貞潔列婦果然是個貶義詞,所以,我後來學乖了。”手慢慢的拉起了傑克的手,很溫柔的拍了拍傑克的手,然後,已經準備的好的籤子,自己刺入了傑克的指縫裡。
“啊!”傑克大喊一聲,疼的,原來十指連心是真的,疼的渾身都發抖了。
對於傑克的慘叫,冷亞男那是一點都沒有別的表情,反正,十個手指,一個都沒放過,傑克疼的身上全都是汗了,就連包紮的紗布都是全部是溼了。
冷亞男這才站了起來,“你放心,你不會有變乖的機會了,因爲,我不會再來看你了,聽冷置說,他正在跟黑手黨的人商量,死刑是哪邊的人,爲你執行!”拍了拍傑克的臉,卻將自己的臉扭到一邊,收手,一刻好像也不願意在這裡多呆了。
“所以,你說的愛,也全都是假的了?”明明結果就擺在眼前,傑克還是不死心的問了一句。
冷亞男是終沒回頭看一眼,“假的,全都是假的!”說這話的時候,絕對的想也不用想的。
出來以後,於婉跟冷置都在外面等着,明明剛纔還凝重的表情,一下子就笑了起來,“你們是怎麼了?難道還怕我失控不成嗎?放心吧,冷置會給我報仇的,我就不想了。”冷亞男跟以前一樣,直接拉住了於婉的胳膊。
“話說於總,賞我一口飯吃吧,我去幫你看着公司去。”冷亞男的胳膊,直接放在了於婉的肩膀上。
“你好好在家休息纔是關鍵,別整的就很窮一樣。”於婉沒好氣的來了一句。
冷亞男直接站那不走了,“那可不行,坐吃山空的道理你懂不懂,再說了,總不能將來孩子爲我,媽咪你以何爲生,我回答孩子,我是靠你舅舅跟舅媽的接濟過日子的吧,那多沒面子!”
然後,冷亞男又湊近於婉的耳朵,“再說了,去公司可以認識帥哥,我得趕緊我孩子找個爹。”
看着冷亞男故作堅強的樣子,於婉眼睛酸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更一點都不想再開這種玩笑了。“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應付了一句話,趕緊結束正式話題。
三個人回答家之後,於婉就找了個理由回自己的屋裡休息了,冷置也緊跟着進去了,“人都是要往前看的,你也別多想了,自己現在都還要人照顧。”
冷置也怕於婉傷到了身子。
這些道理於婉都懂,可是道理跟現實還是有區別的,又不是外人,怎麼能不難過,看冷亞男這樣,還不如看冷亞男哭一場來的要好的,這麼憋着,遲早要把自己的身體憋出毛病來啊。
“傑克會被判死刑嗎?”於婉不確定的問了一句,起按照是正常來說,傑克還不至於判死刑,不過到底是關係到國際上的事情,可是會判的嚴重一些。
冷置點了點頭,“現在,就是商量他的死法,和黑手黨的誠意問題。”敢動冷家的人,怎麼要也得想辦法弄死他。
唯一棘手的是,他是冷亞男肚裡孩子的爹,好像有那麼點不一樣的感覺。
於婉點了點頭,死了就好,可別跟之前一樣,她以爲無所謂的救了傑克,就算沒給過什麼好臉色,但至少給了個遮風避雨的地方,誰知道,傑克等身體好了,反過頭來,就咬了他們一口。
要是這次再讓傑克給跑了,說不定以後麻煩更大。
不過,從過年開始,這事就一件連着一件的,好像也就註定了,肯定是不安分的。
也幸好有小冷堯,不然這恢復心情也可能就沒有那麼快了。
當然,冷置在街頭開槍的事情,肯定有人要拿出來說的,可是,偏偏人家冷置抓助傑克,擺了黑手黨一道,好像就跟又立了一功。當然,上面的也不能表揚這樣做法,但也不會懲罰,就那麼把事情給壓了下來了。
這樣,連出兩事,冷置是屁事都沒有,一下子,冷置那就是炙手可熱的紅人啊,無論走到哪,都要給冷置點面子的。
當然,傑克的事情,定下來的很快,死刑是定下來的,黑手黨那邊已經確定了跟政府的友好關係,傑克要交給政府處理,當然,爲了名真言順一些,當街開槍的事情,也就推在了傑克的身上。
傑克被轉監獄的前一天,於婉去看了傑克一眼,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就去看了一眼。傑克穿的很整齊,就在牀上坐着,他自己心裡也有數,去轉到監獄,也就是走一下正規流程,最多也就一兩天的時間,他就去陪着王川了,或許到了臨時的時候了,好像有那麼一點想明白了。
聽到有人來了,傑克的眼睛亮了一下,可在看清楚是於婉的時候,明顯的有些黯然的神色。
“你有什麼話要對王川說,我可以帶給他。”傑克將眼睛閉上了,他們兩個人也算是都是王川的朋友,可現在,好像是生死敵人。
“告訴他,我很好。”於婉找了把椅子坐了下來,看樣子,技跟有很多話要說一樣。
傑克聽了於婉的話,眼睛終於睜開了,反正他是沒想到,於婉會來這麼一句話,雖然,之前於婉因爲知道王川的死激動的難產了,可是傑克還沒辦法理解於婉的長情。
“那麼你有什麼話要對亞男說的?”於婉坐在這裡,不是來送行的,就跟是來談判的一樣。
傑克微微的低下了頭,良久擡了起來,“告訴她,我愛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