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8 冤家聚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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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無徐在言母家足足呆了兩個星期纔回來,這期間,蘇慶長也不在國內,所以蘇家除了蘇子曾外並沒有人多留意。司機阿翔的死,被常玫用了二十萬的撫卹金安撫了下去,來蘇家應聘司機的人還是絡繹不絕,很快管家就敲定了一個新司機。
蘇子曾邊要忙着凱利女學的學習,邊要打理蘇比拍賣行的事,很是忙碌,所以一直到了週末時,纔去了言母家一趟,卻沒有遇到言無徐,聽言母說,她和幾位朋友去海邊散心了。
言無徐除了她意外,還有其他什麼朋友麼?更何況海邊那一帶,這陣子,因爲度假村項目,已經嚴禁進出了,蘇子曾雖然有些疑惑,但也沒有特別在意。
一直到了第二個週末也過完了,言無徐纔回到了家,回了家後,蘇子曾看她的氣色,倒還不錯,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就問了幾句。
言無徐聽說了阿翔的死訊後,也是難過了好一陣,說是那天真不該叫阿翔將她送回家去。蘇子曾卻步這麼認爲,說是幸好阿翔將她送了回去後,剎車才失的靈,否則真是要大事不好了。
“用二十萬打發的麼?”言無徐聽着蘇子曾說起了常玫的善後結果,訥訥地說了句。
“少是少了點,阿翔家裡只有一個母親,家裡日子過得緊,連老婆都還沒娶到,”蘇子曾也在傭人裡聽了消息,惋惜了幾句。
“幸好家裡人少,”言無徐說着,手摸了摸腹間。
“怎麼都不見你的肚子有什麼變化,”蘇子曾好奇着。說起來言無徐的肚子還是和早幾日差不多,她也沒生養過。只是印象中,女人懷孕到了三四月時,就該有變化了。
“纔是兩個月,看不大出來,”言無徐將蘇子曾的手擋了擋。淡淡地回道。“不說這些了,蘇比拍賣行那邊有沒有起色?”
“沒,最近凱利那邊也有些課業調整,蘇比這邊也是好死不死的。王秘書費了好些腦子,也沒從常池那邊拿到什麼消息,”說起這個。蘇子曾也有些爲難,王秘書說得一點也沒錯,論起門路來,常池身後有常玫撐腰,國內一些資深的買家。幾乎都被她掌握在了手裡。
“我在家都聽到消息了,說是這週末,蘇比拍賣行要進行年底拍賣。”言無徐從了隨身攜帶的手拎包裡,取出了一張拍賣清單。
“連第四區都分發到了?”蘇子曾接過了那頁拍賣清淡,印刷的很是精美。上頭羅列的商品更是五花八門,從價值連城的名家字畫。到國內少見的玉器珠寶,各有一些,而負責人也是一位國內知名的拍賣師。
這份拍賣清單倒不是從第四區拿到的,而是費清帶過來,給言無徐解悶看的。莫城上下,甚至是其他幾個主線城市,凡是有些資產的人,都拿到了這份清單。
“正裝出席,還配備專門接送的飛機?”蘇子曾對常池表現出來的大手筆,有些咋舌。
“還不止這些,你看看贊助單位,”言無徐指了指拍賣清單旁,幾乎莫城的幾家古董協會還有政府相關部門都包括在了上面。
“常池什麼時候和這些單位有了聯繫?”蘇子曾一直埋首在了文物收集這一塊,相應的公關項目反倒是疏忽了。
“可能也都是常玫牽得線,”言無徐再次強調了常玫的作用。
哪怕是是蘇慶長親自出面,怕也就是隻能做到這個地步了。蘇子曾看着那一個個撐着門面的名字和單位,想着遠在了國外的常玫,無論是她身在國內,還是在國外,蘇家發生的大小事務,都還是操控在了她的手中。
想到這些,蘇子曾覺得太陽穴處,隱隱有些抽疼,多想也無益,“我想去酒行一趟,你要不要一起來?”蘇子曾悶悶不樂地說了句。這陣子,一直忙和着蘇比的事情,倒是忘記了酒行的事了,真是辛苦了周大根了。
“不了,我剛回來,有些累,”言無徐作勢扶了扶腰,蘇子曾諒解地點了點頭。等到她出了門後,言無徐就聯繫了費清,也跟着出了門。
費清的那架私人小遊艇上,言無徐偎依在了赤裸着上身的費清的懷裡,看着費清舒服地吐了口煙。她皺了皺眉,“又是這玩意?”
“好東西,不信你來一口,”費清全身的汗毛都在快意中豎了起來,他的眼在了言無徐的身上瞟了瞟,結了婚後的言無徐和一年多前相比大不一樣了。身段出落的更加成熟,連牀上功夫都純熟了不少。
“不要,”言無徐別開了臉去,但很快臉又被費清掰了回來。
“就一口。這玩意,是你在蘇慶長那老東西那享受不到的,之後,我們就會將一切都忘記了,”費清將煙塞進了言無徐的嘴裡。然後,很滿意地聽到了她嗆了起來。
她身前的那對白嫩跟着她的臉色一起紅了起來,這煙剛開始很嗆,過了一會兒,就覺得四肢和身上都輕飄飄了起來,言無徐只覺得身上火熱着,隨後就只剩了費清的聲音。
意識再度回來時,言無徐打量着身旁的費清,他是自己的第一個男人,也曾經是她最恨的男人,她從沒有想過,自己還會有回頭找費清的一天。
費清也沒有想過,他會再回頭找一個玩膩了的女人。“我一年前,怎麼就沒發現,你是塊寶,”他的視線,落在了言無徐的耳垂邊,橙黃的亮色,兩抹鑽石的光耀着人的眼,費清禁不住在言無徐的耳邊舔了一口,聽見了一聲讓他很是激動的呻吟聲。
“我也沒想過,會有這麼一天,”言無徐的手在了費清身上摸索着。她的眼並沒有落在費清的身上。是的,她從沒有想過。會需要靠費清。但是,她也只能靠這個男人了,他年輕,他不會拒絕她,他能讓他全身的火熱。都綻放在了她的身體裡。也許現在,她的肚子裡,就已經有了一個新的生命。
“女人真是莫名其妙的動物,不過。也就是因爲你們的莫名其妙,男人才會跟着神魂顛倒,”費清看了看煙盒。再看了眼言無徐,他最近的煙癮越來越大。
這種煙是商殷那裡拿來的,說是一天不能超過一包。但是發生了那天的車禍後,可能是被血淋淋的場面嚇昏了,他經常會半夜起來。止不住地抽菸,這幾天,言無徐又是一副索取無度的樣子,讓他更止不住要不停地抽菸。
見費清的眼神一直往了煙盒上瞄,言無徐坐了起來。將煙盒拿在了手裡,方纔的滋味還真是讓人難忘。確實是蘇慶長從沒有帶給她過的。
“你也會怕女人?”言無徐搖晃着手裡的煙,引誘着費清。
“怕什麼?大不了被一口吞掉。我只是有感而發,”費清將她扯進了懷裡,聽着言無徐發出了咯咯地笑聲,“我那好兄弟,杭一邵現在就是那樣。”
“杭一邵?”言無徐看着費清又抽出了一根菸,就將脣也湊了上去,兩人貼在了一起,“他不是和常池火熱着麼?”
“是近乎不正常了,這陣子常池不是要弄那個拍賣行麼?”費清剛要點上煙,就被言無徐奪過了打火機。
“難不成,拍賣行的事,杭家也參了一腳,”難怪常池能聯繫到那麼多贊助商和拍賣品,原來杭家也在後面使力。“杭一邵也太不近人情了些吧,好歹子曾也喜歡了他那麼多年。”言無徐有些替蘇子曾不值。
“就是喜歡了這麼多年,最近卻和那個叫佩羅的小白臉好上了,一邵纔會特別不爽,”費清也是看着杭一邵有了大轉變。原本的杭一邵就跟他一樣,知道吃喝玩樂,現在卻一副投身家族事業的架勢,害得費父沒少拿這件事來責罵他。
“她和佩羅老師只是...”言無徐停住了口,看着費清,這些男人都是這樣的,真心待他時,不知道珍惜,到了最後,纔會知道真心。她想着,心裡就跟着發恨,再想到那個沒了的孩子,心裡更是惱了,手裡的打火機跟着點了起來。
費清正要點菸,忽覺得眉毛上一燙,“嗷嗷”叫了出來。言無徐在一旁看着他又叫又跳腳,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
這一燒,就讓費清的眉毛少了一截,連帶着他幾天不能出門。就是杭一邵邀請他出席蘇比拍賣行的年終拍賣會也被他推了。
“一邵,兄弟我真去不了,”費清在電話裡道着歉,“我破相了。”
“我看你是出去瘋的時,被哪個女人修理了吧,”杭一邵也不肯拉了機會,嘲笑了起來。
“你就行行好,饒過我吧,要不,我到時候送一對花籃過去,這總成了吧?”費清連聲討饒着,都怨言無徐那瘋女人。
“那也該捧個人場,我到時候,還想替小池捧個高價的,”杭一邵強調着,常池現在也算是他的女人,總不能讓她第一次拍賣會丟了冷場。
“我說,你就不顧忌着點蘇子曾,”費清回了他一句。
“顧忌什麼?”杭一邵悶聲說着,“我都聽小池說了,她還和那個叫佩羅的窮老師,牽扯不清着。而且,小池也沒派帖子給她。”眼不見心裡纔不會有亂七八糟的想法。
“啊。不是吧,你們沒派帖子?”費清在電話那頭支吾着。這下可完了,眉毛被燒之後,言無徐就將他的那張拍賣會入場券給拿走了。說是要和蘇子曾一起給常池捧捧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