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說說笑笑地吃晚飯,還沒放下筷子,楊靖之已經到了。
周偉平熱情地喊楊叔叔一起吃飯,魏安然不等楊靖之客氣,直接趕人。
楊靖之瞅他一眼,滿眼打趣。
“偉平陪他們吃一口意思下得了,咱回家吃。爺爺奶奶給做了許多好吃的,留點肚子。”
小孩子歡呼一聲,放下筷子高興地問:“有紅燒帶魚嗎?有八寶飯嗎?”
楊靖之一把將撲過來的小孩子抱起來,掏出手絹給他擦擦嘴。
“小饞貓,忘不了你的。爺爺奶奶在家等你回去開飯呢,咱們走。”
雲相思眨巴眨巴眼,怎麼自己帶的孩子還成別人家的了?
“平弟……”
“姐姐再見,姐夫再見!我要去看爺爺奶奶了,他們等我吃飯呢。我先走啦。”
雲相思剛起個話頭,已經被興奮的周偉平打斷,樂呵呵地衝他們揮手道別。
雲相思滿心不是滋味,心酸得厲害,嘴下意識地嘟起來。
魏安然看在眼裡,衝楊靖之使個眼色,拉住還要往外送人的雲相思,輕聲在她耳邊說:“這麼喜歡小孩子,咱們自己生個行了。”
雲相思兩眼不捨地望着門外,沒聽清他的話,本能地問:“你說什麼?”
門被楊靖之體貼地從外面帶,房間內剩下相貼而立的倆人。
魏安然抱住她的細腰,貼着她耳邊耐心重複。
“咱們要個孩子吧,你這麼喜歡孩子,生一個陪你玩。”
雲相思徹底回神,耳朵裡被他吹出的熱氣弄得癢癢的,心裡也跟着泛起癢。
“怎麼又提這事,吃飯吃飯。”
魏安然輕笑一聲,隨她逃避地跑掉,跟過去坐下接着吃飯。
“我做這麼一大桌子好菜,偉平那小子還不捧場,你多吃點。”
魏安然見雲相思埋頭只顧着扒白飯,頭都快埋進飯碗裡了,耳朵紅通通的,一看是在害羞,忍不住翹起嘴角,給她夾雞脖子過去。
雲相思喃喃道謝,食不知味地啃着雞脖子,滿腦子糾結着。
到底要不要做?晚睡覺真的有些冷。
意識到自己的意願傾向,雲相思有點發呆。
肯定是因爲大姨媽的原因!據說大姨媽期間,女生那啥會較強一點,一定是這個原因!
雲相思胡思亂想着,眼神不安分地往魏安然健壯的身軀瞟,臉越來越熱。
魏安然輕咳一聲,被她一眼一眼瞅得渾身起火。
這姑娘!滿腦子念頭都寫在臉了!
是他下飯嗎?
“快點吃,吃完再做。”
魏安然啞着嗓子催促,心升起期待,更有着欣喜。
媳婦對他的渴望,那是對男人最大的褒獎!
他本來以爲,依照她害羞的性子,這事還有得磨。難得媳婦願意,他可不能白白放過機會。
雲相思本來心不在焉的,被他冷不丁的話一嚇,嗆得咳嗽起來。
魏安然無奈地給她喂水撫背,飯也不吃了,直接抱她回臥室。
雲相思輕輕掙扎着,邊咳邊說:“我還沒吃完呢。”
魏安然聽着她硬裝的乾咳,好笑地繼續給她撫背,手掌卻伸進衣裳裡頭了。
“運動完再吃。”
雲相思真的被嗆到了,藉機連聲咳嗽起來。
“我來大姨媽,不行。”
魏安然低笑,將她放在牀,自己跟着壓去。
“正好,你不會痛得太厲害。”
雲相思見他打算來真的,臉又紅又白,掙扎得不是很堅決。
“會弄髒牀的。”
“沒事我洗。”
“可是這樣不好,不衛生。”
“我洗過澡了。”
魏安然一條條反駁,大掌在她身遊移,耐心點燃她身的溫度。
“我還感冒呢。”
“傳染給我你好了。”
又被否決一條,雲相思腦子越來越迷糊,委屈地撅起嘴,說起最在意的一點。
“人家不想要這樣草率的第一次嘛。”
魏安然動作一僵,挫敗地重重壓在她身。
“媳婦,咱能不這麼矯情麼?過幾天你又要嚷着怕痛。真把我折騰壞了,你怎麼辦。”
雲相思眼睛裡被逼出一層水汽,卻含着滿滿的笑意,眼神亮晶晶地看他。
“我知道你心疼我。我是不想有遺憾嘛,一輩子一次,你想想,是不是該隆重點?”
魏安然越聽她說越激動,身體快爆炸。
“媳婦,那你也心疼心疼我,疼。”
雲相思手被他帶着,輕輕別開眼,紅着臉輕啐一聲:“活該。”
魏安然實在憋不住了,抓着又嬌又俏的媳婦胡作非爲了好一氣,把雲相思折騰得直抱怨也不罷休。
第二天一大早,魏安然神清氣爽地叫醒貪睡的雲相思。
“別睡了,趕緊起來收拾,今天事情還多着,一會兒你又急。”
雲相思費力把眼睛地睜開一條縫,手指頭酸得動不了。
“大早的你洗澡,也不怕感冒。”
魏安然短髮沒幹,大掌伸進被子裡,愛不釋手地撫摩着。
“別又來了。”雲相思趕緊制止,嗓子有些沙啞,魏安然心裡像被貓抓,眼神馬變黯。
雲相思頭皮發麻,真的有點擔心以後能不能應付這個精力旺盛又被憋壞的男人。
“我起牀,你讓開。”
魏安然已經不捨得放手了。
“時間還早,要不,再來一回。”
說做做,他利索地解襯衣,幾秒鐘的工夫已經光潔溜溜地鑽進熱乎乎的被窩。
雲相思眼睛瞪得老大,不敢置信自己剛纔看到了什麼。
“怎麼?嚇到了?”
魏安然得意地笑,肆意妄動。
雲相思臉色爆紅,結結巴巴地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好、大,怎麼辦,不、行的。”
魏安然呵呵地笑,鬆開含着的肉珠,樂不可抑。
雲相思回神,回想自己剛說的話,呻吟一聲,羞得恨不能即刻人道毀滅!
她都說了些什麼啊!
“不許笑了!再笑不理你了!”
她惱羞成怒,糗得不想見人。
魏安然笑了一氣,一張清冷的臉染笑意,明亮得不可思議!
雲相思從手指縫裡看到他生動的表情,呆呆地張着嘴,驚訝地看着他的臉。
“你,”她呆呆地伸出手,扯住他的臉皮往兩邊拽了拽。“你是誰?魏安然不會這樣笑,這樣不對。”
魏安然又噴笑,胸腔震動,帶着她一起,彷彿連身下的雙人牀也跟着震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