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鶴江自己喝夠了酒,這便大步走了過來。
他一手扣着李玉嬌的腦袋,貼上她的脣,靈巧的舌撬開了她花瓣一樣的雙脣,一口甘甜的酒水就這麼渡了進去。
因吞嚥的急,有酒水淌了下去,酒水蜿蜒至何處,謝鶴江的脣舌就輾轉到何處。
落下的帷帳,隔出的一方幽閉空間,其中空氣燒的如同火一般滾燙。
李玉嬌終究還是沒有堅守住,真的求了謝鶴江。
一開始是求着繼續,後來便是求着停下。
謝鶴江很是餮足。
淋漓過後,他攬着她說:“我要來討債了。”
李玉嬌狡賴,懶懶的說:“我喝醉了,之前說的我都不記得了。”
“小壞蛋。”謝鶴江把她抱的緊緊的,緊到她不能呼吸,“你再這樣說話不算話,以後我也有樣學樣了。”
李玉嬌被他抱的乾咳了兩聲,拍了拍他堅.硬的胸膛,道:“好好好,我承認,你說吧,你要我做什麼?”
謝鶴江這纔將她放開,輕輕抱着:“你說些我喜歡聽的話吧。”
“就這樣?”李玉嬌忍不住微微探起了半個身子,垂眸去看他的表情,就怕他表面上是在開玩笑,實則在想法子折騰自己呢。
可見他臉上並無異樣,只有出了大力後的疲憊,便問:“那你想我說什麼?”
問完又躺了下去,摸着他的耳朵玩。
謝鶴江任由她的小手捏弄着自己的耳垂,心裡癢癢的,道:“你說,你心悅我。”
“就這樣?”李玉嬌的手又摸到了他的下巴,他的薄脣,“僅此而已?”
“嗯。”謝鶴江側頭看他,一雙黑眸清涼無比,“不然呢,你以爲我會讓你做什麼?”
李玉嬌搖搖頭。
又盯着他說:“謝大哥,謝鶴江,江江,我心悅你。”
謝鶴江薄脣微啓,他笑了,漸漸的露出了一排潔白的牙齒。
忽然抓住了正在搓弄他下頜上胡茬的纖手,放在口中輕|口允|了一下。
他整個人生的十分剛毅俊朗,雖然笑起來很好看,可是總感覺的冷硬冷硬的,如今這笑,卻好似能叫她的心化開了一樣。
“就這樣嗎?僅此而已?”
“不,”謝鶴江道,“繼續說,說到你睡着爲止。”
李玉嬌咧嘴一笑:“居然這樣簡單,早知道我早點開口求你了,也不用我繃那許久。”
“呵呵。”
“我心悅你,我心悅你,我心悅你。”
“我也心悅你。”
“我心悅你,我……好累了……我心悅你……我……”
“累了就睡吧。”
*
早上謝鶴江醒來的時候,破天荒的,李玉嬌也在這個時辰早早的醒來了。
睜開眼第一個見到的就是謝鶴江,這讓李玉嬌心情十分愉悅。
謝鶴江摸着她的臉道:“怎麼不多睡會兒?”
李玉嬌笑着抱住了他的胳膊:“嫁來的第一天,我怎麼能睡懶覺呢?早飯想吃什麼,我給你做吧?”
謝鶴江剛要說話。
忽然就聽見了外頭的敲門聲。
緊接着便傳來了梅氏的聲音:“鶴江和玉嬌起來了沒有?早飯在鍋裡,你們起來了自己弄了吃了,我要到田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