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黑海這是怎麼了?”包小柒對黑海的表現極爲詫異。
而作爲黑海的主人,牧常鳴沒有去看他這隻最忠實的夥伴,而是將視線定在了郝敬雲(身呻),看似閒適心中卻若有所思。
牧常鳴直接將人帶入正屋,在其安排下,包小柒負責去做飯,而郝敬雲則被其留了下來。
“呵呵,喜歡喝什麼茶?龍井,毛尖,鐵觀音?”牧常鳴問。
“龍井,謝謝!”郝敬雲微笑着回答。
“跟我喜好一樣!”牧常鳴別有深意地說了一句,之後則利落地泡了兩杯茶。
“不錯,不到三十竟然升任營長,年輕有爲啊!”牧常鳴將其中一杯泡好的茶端給郝敬雲。
郝敬雲恭敬地接過,淺淺一笑道:“您老也悠閒,外面的人看起來(身呻)手不錯。”
“哈哈!眼睛夠毒!”牧常鳴哈哈一笑接這個問題揭了過去,之後道:“在這裡打算住幾天?”
“只有今晚。”郝敬雲回答。
“只有今晚?那,小七知道嗎?”牧常鳴端茶的手一頓,眉頭微微一蹙道。
“還沒告訴她。”郝敬雲默默搖頭,若是可以他希望能夠永遠陪在小女人(身呻)邊,然而,現在這種想法終歸是不可能實現的。
“哎,小七不容易啊!這是個好姑娘,你要好好待她!”牧常鳴就像包小柒最親密的長輩般對郝敬雲叮囑道。
“嗯,我會的。”雖然不過第一次見面,但郝敬雲卻直覺認爲牧常鳴對包小柒的疼(愛ài)絲毫不亞於自己父母,雖然不知爲何原因,但多一個人疼(愛ài)他的小七,郝敬雲並不拒絕。
兩個男人的對話依舊在繼續,而包小柒則在廚房裡乾的(熱rè)火朝天。
心中帶着甜蜜,難免做出來的菜也多有甜蜜。
糖醋里脊,拔絲山藥,糖拌番茄,待包小柒將這些菜做出來之後,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額,希望牧爺爺不會甜掉牙……”
爲了補救,包小柒則按照郝敬雲和牧常鳴的口味再次做了兩道菜,水煮(肉肉)片和家常豆腐,之後烙了餅,也幸好牧常鳴這裡東西一向齊全,包小柒纔有展示手藝的機會。
“敬雲,過來端菜!”包小柒隔着門朝正屋喊道,而包小柒在喊過之後才知道自己不該喊對方的。
聽到包小柒呼喚,郝敬雲下意識應道:“來了!”喊完之後才感覺不妥,再回頭時便看到牧常鳴已經放下了手中象棋,正衝其別有深意地笑着。
“去吧,我來收拾這裡!”牧常鳴對郝敬雲說道。
“好。”郝敬雲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之後起(身呻)拄着柺杖徑直鑽進了廚房。
包小柒見郝敬雲過來,眨了眨眼睛,道:“那個,你還是回去吧,一會兒我來端。”哎,她怎麼就忘了郝敬雲還是個傷殘人士呢?誰讓他之前拄着柺杖走路竟然比自己走得還快呢!
郝敬雲笑了笑,輕輕揉了揉自己小女人軟乎乎的小腦袋,道:“怎麼,看不起你男人?”
“我……”包小柒無語,白了眼郝敬雲後當即絲毫不客氣道:“呶,炒好的菜都在那裡,你先端過去,我這還有最後一張餅,馬就好!”
看着小女人忙碌的背影,郝敬雲會心一笑,之後則聽話地按照包小柒指示將飯菜一一端了過去。雖然拄着柺杖,但郝敬雲的動作卻絲毫不亞於正常人。
牧常鳴已經將桌子騰了出來,郝敬雲將最後一道炒好的菜端過來後,見牧常鳴過去沏茶,趁其不注意再次轉(身呻)鑽進了廚房。
“咦,你怎麼又來了?”包小柒剛將烙餅翻了個兒,見郝敬雲再次進來,眨了眨眼睛道:“我不是說讓你們先吃嗎?”
“我等你!”郝敬雲說着前一步便摟住了包小柒盈盈可握的小腰肢,而柺杖則被他十分準確地甩在了旁邊的牆,直直立了起來。
“哎,你,我,我正烙餅呢,你先放開我!”包小柒被郝敬雲這突如其來的一抱嚇了一跳,像做賊似的朝着門口偷偷望去。
“放心,牧爺爺正在沏茶,不會來!”郝敬雲邪邪一笑道。
“你,你故意的!”包小柒翻了道可(愛ài)白眼,哼唧了一聲卻沒有去掙開郝敬雲那隻壓在自己腰間的火(熱rè)大手,之後將火關掉,將最後一張烙餅從鍋裡鏟了出來。
“噹噹噹”幾下,四張大餅頃刻間被均等分。包小柒拿過一個盤子,將這些切好的餅放進了盤子裡,之後扭頭道:“好了,還不放開……唔……”
“我”字沒有說出口,包小柒櫻紅的嘴脣便被郝敬雲逮了正着,一瞬間,旖旎頓生。
一分鐘之後,直到包小柒呼吸喘不過氣來,(身呻)子酥軟到幾乎無法站立,郝敬雲才慢慢放開了被自己一番狠狠蹂躪的致命毒藥。
包小柒緩緩睜開眼,眸底qing潮一片,與郝敬雲四目相接,無限(情qíng)誼瞬間蔓延。
“乖,我們先去吃飯。”沙啞而低沉的聲音響起,包小柒聽出了一片(性性)感。
“嗯。”輕聲回答,包小柒努力讓自己站直,之後低頭轉(身呻),將案臺裝有烙餅的盤子端了起來。
郝敬雲嘴角的弧度不自覺加大,在包小柒擡腿走出廚房那刻,伸手拿過柺杖,隨即跟了去。
“快來,快來!這麼多好菜我都要等不及了!”牧常鳴見包小柒和郝敬雲進來,忍不住開口道,本想問你們在廚房裡磨蹭什麼,在看到包小柒那低眉淺笑的模樣時,瞬間明白了怎麼回事兒。
雖說這是人家小夫妻倆之間的事(情qíng),與自己沒半毛錢關係,但在那一刻,牧常鳴卻忽然覺得心中某個地方似是失去了此生最寶貴的東西般,竟是隱隱泛起了疼。
一股酸澀之意悄然涌心疼,再看郝敬雲時竟是又平添了一絲嚴厲和審查之意。
坐在對面的郝敬雲十分敏銳地感覺到了牧常鳴的(情qíng)緒變化,然而卻對他這種變化二丈和尚摸不着頭腦。
眸光閃了閃,郝敬雲在包小柒和牧常鳴二人臉幾不可查地流連了一番,最終他掩下了心中想要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