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相對陽城的李通,不過就是董卓一位妾室的堂弟而己,根本就沒有經過什麼大戰,這樣的人不足爲慮,忠願意事着二兵團展開攻城戰,三天內解決問題。”黃忠眼見張超決定用意了,這就主動的站了出來,請戰。
“主公,枝陽的問題交給布來,只需兩天就可以解決問題。”先鋒軍團長呂布在黃忠之後也是一步站出,他給出的時間竟然還要提前了一天。
“主公,事情交給我們六軍團,只需一天半就可以解決了。”誰想,呂布傲氣,還有人比他更加的狂傲,站出來的竟然是六軍團長典韋。而在說出一天半的日期時,他還將身板挺得倍直,眼角餘光還看了看呂布與黃忠。
“我們也可以一天半攻下枝陽城。”呂布和黃忠感受到了這種挑釁,即也是一臉帶怒的說着。
頭一次參加張超大帳議事的龐德有些“驚恐”的看着這一幕。
他這一生,也不知道參加多少次馬騰的帳中議事了。可確絕對沒有一次像是現在這般,各位將軍爭搶當先鋒的,怎麼在這些人眼中,好似董卓的兵馬就像是泥捏的一般呢?
那可是足足五萬大軍呀。就算是五萬頭豬,想要一天半內給驅趕走,怕也是非常不容易吧。
龐德會驚奇,倒也並非是沒有道理。要說西涼軍厲害也是實話,只是相比而言,對攻城戰早就有了足夠經驗的張超大軍,五萬人守的一個小小枝陽城,還真就不被將軍們放在眼中。
想那長安城,可是古都之一,城牆之高,之堅不知強過枝陽多少倍。且還有諸葛亮親守又帶着二十萬大軍,但一樣不是被攻破了嗎?更不要說枝陽城,還是董卓軍在鎮守了。
在別人眼中,很是強大的董卓軍,在張超這些軍團長們的眼中,幾乎是不堪一擊的代名詞了。至少打到如今,他們還沒有碰到過什麼難啃的骨頭。
三位軍團長是個個站了出來,誰也不甘落後。急得一軍團副軍團長文丑也是幾次將目光放在了張超的身上,他只是副軍團長,像是這樣請戰的事情,還是輪不到他的。
好在,面對着文丑的目光徵詢,張超終於是給予了迴應。“嗯,文將軍似也是有話要說的,難道你也想請戰不成?”
“是,一軍團也願意做爲先鋒攻下枝陽城。”文丑見張超問起,連忙出聲回答着。
“好。那不知道文將軍可否在一天內攻下枝陽城呢?如果能,這個任務就是你的了,不能的話,那還是不要在說什麼了。”座於首位之上的張超笑呵呵的說着。
“一天?”
張超這般一說,文丑即是一愣。
說實話,攻下枝陽城他還是非常有信心的,可說僅僅只是一天的話,那他還真就不敢馬上打下這個保票了。只是如果不能一天攻下城池的話,那就等於與其它將軍一樣了,憑什麼這個任務會教給他來做呢?
文丑的愣神只是片刻,隨後他注意到張超那笑吟吟的面容之後,即狠下心來道:“主公,醜能做到。”
“好,那就請文將軍立下軍令狀,若是不能在一天內攻下枝陽城,軍法從事,可敢?”見到文丑果然是答應了下來,張超即再度追聲而問着。
“醜這就立下軍令狀。”這一刻的文丑有如被架在火爐之上灼烤一般,此時己經沒有了什麼退路。所能做的,就是全數答應下來,至少到底能不能完成這個任務,他相信做爲一軍團真正的軍團長張超,應該還是會幫助他的。
文丑答應了一天攻下枝陽城的請求,同時還肯立下軍令狀。一時間其它三位軍團長皆是不好在說一些什麼了。他們可是自認,沒有這樣的能力的,但同樣的事情發生在一軍團身上,他們又認爲並非是不可能的。
那可是張超親手訓練出來的一軍團呀,聽說強攻就是攻守兼備,劣勢則是長途奔襲,那想來像是攻枝陽城這樣的任務他們應該是可以完成好的吧。
會議最終以文丑請戰而結束。事後,衆將軍們盡皆離開,張超留下了這位副軍團長。
其實不用張超開口,文丑也是要留下來的,畢竟他對於能否在一天之內攻下枝陽城也並非是多麼的心中有數。
“文將軍,明天我會讓張家軍配合你們,儘可能的壓制住守城的董卓大軍,你這就回去安排即是。”張超看着留下來的文丑,呵呵笑笑而道。
“啊!”
文丑有些無言,只是讓張家軍配合自己就完事了嗎?難道並非是有什麼更好的辦法或是武器?可若只是憑着弓箭兵的幫助,怕是想在一天內攻下城池也並非是那麼的容易吧。
見到自己說了話後,文丑並沒有馬上離開,張超即問道:“嗯?文將軍還有事情?”
“這個...主公,僅僅只有張家軍來協助我們嗎?”文丑猶豫之後終還是出聲問着。
“怎麼?這還不夠嗎?那如果事事都要我來安排,還何需你去請戰?要知道,立下軍令狀的是你可非是我呀。好了,你去做準備吧。告訴你,今天大家可都看到了,如果明天一日內攻不下枝陽城,那就休怪軍法無情了。”說着說着,張超的臉色就變得嚴肅了很多。
見到張超有些生氣了,文丑當即不敢在說什麼,抱拳即退了下去。
出得了大帳後的文丑臉色有些不太好看,他弄不明白張超明明之前還鼓勵自己爭搶戰功來着的,可爲什麼現在又似是突然不管了。難道自己這個副軍團長做的一些事情不合主公的心意,他想撤換下自己不成?
可這也不應該呀。如果單單只是想撤換自己的話,那以張超之權威,完全不必多此一舉纔是。
想不通的文丑這就搖了搖頭,帶着親兵向自己的帳中而去。
等着文丑騎馬回到了自己的軍營中時,早就有親兵在這裡等候着,一看到他出現,即跪倒在地道:“將軍,張銳將軍己經帳中等候多時了。”
“張銳?張家軍的首領將軍。”一聽到這個名字,文丑當即就來了精神,說了一聲,“知道了,馬上來。”這就下馬直奔大帳而去。
大帳中,一身全黑戰甲的張銳正端座在一座椅之上,面前擺放的是一個待客的茶杯,只是那茶水依然是滿的,看得出來,他並沒有動嘴喝過。
“哎呀呀,讓張將軍久等了,實在是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掀開帳簾,一看到張銳之後,文丑即是哈哈大笑的說着。
張銳雖然統兵數並不是很多,論起個人戰力來也非是最強的,但張家軍首領將軍的身份確是讓任何人都不能小視於他。因爲所有人都知道,此人才是主公張超嫡系中的嫡系。
至少說到絕對的忠誠,在整個集團之中還沒有哪一個軍團能夠和張家軍相媲美。而能成爲張家軍軍中的將領,甚至就是一個小小的管着百人的連長,那也是需要經過張超的親自任命纔可以勝任的。
僅從這一點上來看,張超對於張家軍的掌控就處於了絕對權威的位置。
見到文丑入帳,張銳呵呵一笑起身抱拳而道:“文將軍,本將是奉了主公之命在這裡等着將軍的,同時有關明天攻桂陽城一事還有諸多事物要與將軍一起協調。”
“哦,好說,好說。”文丑也是抱拳回道,爾後笑着就尋了帳中主位上座了下來。
如果說剛纔一路之上他還有些弄不明白,明天要如何攻城的話。那現在張銳出現在了這裡,他便是心中大定。如果不是有了萬全之策,想必張銳是不會隨便的出現在這裡得。
任誰也不知道張銳到底和文丑談了一些什麼,但只有他的那些親兵們知道,在不久之後送走了張銳,他們的文將軍就是一臉的笑容,甚至連晚上睡覺都打起了呼嚕,那完全就是一幅放鬆心情般的樣子。
一夜無話。
第二日一早,四個軍團的士兵都集合了起來。
有關昨天文丑立下了軍令狀,說一天內會攻下枝陽城的事情早就在軍營之中傳開了。
對於文丑如此的託大,大多數人是不抱着什麼期望的。相反他們還想看一看,如果文丑將軍出醜了,主公是不是會真的懲罰他們。
一早起來,在衆人關注之下,一軍團先是吃了一頓豐盛的早飯,然後這纔開始不急不緩的聚兵,向着枝陽城下緩緩開去。
很多將軍以爲,只是一天的時間而己。文丑應該抓緊每一刻纔對,可怎麼吃個早飯都用瞭如此之多的時間呢?這般看來,豈不是時間更加的緊張了?
衆人不解,便是連呂布、黃忠和典韋幾位軍團長都是一臉的不解,甚至還有着一絲的擔憂之意。
以他們的瞭解,儘管時間緊一些,可憑着一軍團的戰力,如果從早上就發起猛攻的話,到了晚上只要不間斷的攻擊,氣勢不減,一天內解攻下枝陽城還是有一線可能的。但若是這般的磨蹭,一切皆是不太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