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咳咳……”
也不知是被勒着脖子喘不過氣,還是被王詩詩胸前那兩個大白兔擠壓的胸悶,亦或者是因爲旁邊人紛紛投來的怪異目光,總之申大鵬是紅着臉掙脫開,“恭喜你,可以進入複試了!”
“嗯嗯!”
王詩詩頻頻點頭,臉上堆着滿滿的笑意,“有個老師還說我肯定能考上省藝校,甚至連中戲也有可能,但是需要針對考試進行一些指導訓練,所以留了我的電話號碼,約好了晚上要和幾個同學一起吃飯,進行一些輔導。”
“監考老師請你們考生吃飯?你們一共幾個人啊?”
申大鵬覺得事有蹊蹺,“要不然我陪你一起去吧。”
“老師說了,都是考生一起去,不能帶外人,怕泄露了以後的考試題目,不過,我還在猶豫去不去,畢竟我想要考的是中戲……”
王詩詩仍是有些遲疑,想着若是跟省藝校的老師吃了飯,最後卻要考中戲,會不會有點瞧不起人的意思,可是人家大學老師主動請吃飯,要是不去,豈不是更加不尊重人?
“算了,我還是去吧,若是中戲考不上,省藝校也是個備選。”
王詩詩自言自語的嘀咕着,卻沒看到一旁的申大鵬臉色有些怪異。
豐收樓,在省城裡雖然算不得什麼太好的酒樓,但在省藝校的周圍,也就這一個算是上檔次的酒樓,裡面全是非常古樸的明清式裝修。
二樓最裡面的一個包房裡,王詩詩正緊張的坐在一方八仙桌前,而他對面的是一個略顯發福的中年男子,滿面油光一直到頭頂。
可能是太過聰明,所以已經聰明絕頂,髮際線直接到了後腦勺,此時正目不轉睛的盯着王詩詩,嘴巴都快要咧到耳後根了,臉上掛滿了笑容。
“李老師,你不是說,今晚有好幾個同學一起吃飯麼,這都過了十幾分鍾了,菜都已經涼了,他們怎麼還不來?”
王詩詩又是緊張到直搓大腿,柔柔弱弱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畢竟面對着大學的老師,還是有些緊張。
“哦,我忘記告訴你了,今天我打算單獨輔導你,所以就把他們的時間往後推了推,畢竟在幾個人裡,我最看好的就是你,以你的資質想要考中戲都不成問題,她們就要差得多了!”
說話的老師名叫李東風,是省藝校表演系的副主任,因爲是京城畢業的,所以在學校裡還算有些威望。
很多家長考試之前都會給他些好處,希望能夠幫幫忙,他是照單全收,可每當學生沒能成功,他都能找到搪塞的理由,後來上當的人多了,他的名聲也逐漸臭了起來,但無論怎麼說,他都是表演系的副主任,最主要他的姐夫是學校的副校長,所以系裡面對他的事情也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今天就我自己嗎?”
聽到這個消息,王詩詩變得更加緊張,若是人多一點,她還可以湊湊熱鬧,如今只變成她一人,豈不是所有毛病都會變得明顯又突兀?
“怎麼,就你自己還不好嗎?我親自指導你,保證你能夠考上咱們的省藝校,若是你再能表現的好一點,努力一些,考上中戲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老師我以前可是在京城混的,現在還有很多同學都在中戲當老師,關係嘛,自然是不成問題,只不過,可能咱們要付出的就得多一些了……”
李東風說話的語氣有些奇怪,尤其是說到‘表現好一點’、‘付出多一些’的時候,眼中更是泛着濃濃的慾望光芒。
只不過,王詩詩卻沒聽到其中的隱喻味道,以爲是讓她多學一點專業課,所以還堅定的點點頭:“李老師,你放心,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會多多努力,絕不會辜負您的照顧和期望!!”
“誒,你是學生,我是老師,我照顧你不是理所應當的嗎?表演講究的是什麼?一種氣質,你看你現在……”
李東風從對面坐到了王詩詩旁邊,指着王詩詩不停摩挲大腿的雙手,皺起了眉頭:“你看看你現在的坐姿都很不標準,你沒事總搓腿幹什麼?手要放交叉放在桌子上,腿呢,要一條疊在另一條上,誒對,並緊了,這樣才能顯得嬌羞一些,青春一些,好,很好,還有腰,挺直……”
李東風一邊說着,一邊改變着王詩詩的坐姿,不過還未等觸碰到的時候,王詩詩就先一步按照要求改變了姿勢。
“李老師,我知道了,我回去會自己調整的……”
王詩詩發現了有些不對勁,看着李東風的大手朝着胸前襲來,面對着突如其來的鹹豬手,立馬察覺到了危險,趕忙推開李東風的手臂,竄到了旁邊的座位上。
本來想要發火,可一想起李東風是省藝校的副主任,並且與中戲的老師也有不錯的關係,若是得罪了他,只怕省藝校和中戲都考不上了!
所以只能暫時忍一忍,坐在旁邊的座位上,拿起礦泉水倒了一杯。
“李老師,多謝你的指導和幫助,我不勝感激,以水代酒,敬你一杯!”
一飲而盡後趕忙起身,“我晚上還約了別的朋友,就不能繼續陪您了,還望見諒。”
李東風雖然也是舉起酒杯抿了一口,不過眼神早已變得熾熱,好不容易掉進嘴裡的柔弱小羔羊,又怎麼會讓她輕易逃走呢?
今天在考試的時候,就發現王詩詩的性格柔弱,而且還是一心想要走演藝道路,再加上看到王詩詩與年齡不相符的一等一身材與嬌羞模樣,這才動了歪心思。
“你這是要走?哪有那麼容易!!”
隱含意味的話已經說完,試探性的動作也都做了,王詩詩竟然還不上道,那就只能用強了!
反正看王詩詩柔弱可欺,就算把她給拿下了,也不會有什麼危險,從後面伸手就要把王詩詩熊抱在懷裡。
這種事情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做了,像這種想走演藝道路的女生,往往早都已經做好了‘爲演藝道路而獻身’的偉大精神,他又怎會再裝什麼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