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5日晚上,蒙古人民共和國,塔木察格布拉格。
卡蒂婭坐在牀邊,對剛進來的曼圖洛夫問道:“親愛的,自從我父親跟我說了你申請成爲第57特別軍政委的事情後,我心裡就出現了一個問題,一直都想不通。”
曼圖洛夫看着卡蒂婭那雙雪白的美腿,上面就有兩處被蚊子叮過的痕跡。“什麼問題?”
“其實,你都知道諾門罕戰役的結果了,無論你過來與否,蘇聯紅軍都能取得最後的勝利。既然結果都是一樣,那你爲什麼還要過來這個鬼地方呢?
剛纔我看過了,這裡的生活條件比新西伯利亞還要差很多,而且到處都是蚊子,蘇軍又沒有足夠的防蚊裝備,那爲什麼你要來這裡,做一些影響不了歷史進程的事呢?”
的確,無論曼圖洛夫過來與否,諾門罕戰役的結果都是以蘇聯的勝利而告終。但是,曼圖洛夫不來的話,蘇軍恐怕要付出更多的傷亡。這區區九千多人陣亡的數字和衛國戰爭的相比,看起來微不足道,不過這九千七百個紅軍戰士都有爹媽,甚至有妻有兒的。
減少了一個人的損失,就能減少一個蘇聯家庭的痛苦,何況曼圖洛夫到目前爲止,已經避免了不少於三千人的陣亡,挽救了至少三千個家庭。
軍營的情況是差了點,還是位於苦寒的蒙古草原之中,曼圖洛夫起初也不太適應那裡的生活,也不太敢面對戰場上那殘酷的殺戮場面。
但熬了一段時間後,他已經完全適應了那裡的生活,還對戰場上的殺戮場面產生了軍人應有的免疫力。連日來的活動增強了他的體制,目睹生離死別的他,也重新反思了生命的意義,體會到生命以及幸福家庭生活的可貴。
那些坐在後方,發動戰爭的侵略主義者,還有那些支持帝國主義行爲的幫兇,永遠都不會理解士兵及其家人的痛苦。像費卡連科那樣,坐在後方紙上談兵,願意承擔無數人員損失的將領也是如此。
解下身上的裝備,坐在卡蒂婭身旁,曼圖洛夫開始說起了當中的緣由:“你有所不知了。之前那三次交戰的情況,我想你應該都知道了吧。”
“知道,從《真理報》上看的,蘇聯紅軍在曼圖洛夫同志的英明策劃下,朱可夫同志的指揮下,大獲全勝。但實際情況怎麼樣,只有這裡的人才知道。《真理報》的風格是怎麼樣,我想你應該清楚,總是有點誇大的成分。”
曼圖洛夫看着卡蒂婭那誘人的美腿,身體又做出了自然的反應。“喀秋莎,真理報說得沒錯,這次並沒有任何誇大的成分。但是在原來的歷史上,之前那三場戰鬥,我們蘇聯工農紅軍輸掉一場,其餘兩場不分勝負。”
“什麼?在歷史上,蘇聯紅軍不是大勝日軍嗎?”卡蒂婭並不知道這一個重要的事實,感到相當的驚訝。在她的印象裡,蘇軍在諾門罕戰役裡的表現就像天兵一樣,吊打日本鬼子,和曼圖洛夫所說的一敗兩和不同截然不同。
雖然卡蒂婭穿越前就是毛妹,對蘇聯的歷史也有了解,但就是缺乏對軍事的研究,雖然曼圖洛夫也是如此,不過這場戰役和他的祖國有關,所以就重點研究了一點。
在曼圖洛夫這個穿越者出現後,戰場的情況就和歷史不同,蘇軍真的像卡蒂婭想象中的那樣,吊打日本鬼子,三戰三勝!
看着曼圖洛夫褲子上的那點變化,卡蒂婭的臉開始漲紅了。就在她準備把裙子拉低的時候,一隻被曬得半黑的,有點粗糙的手落在了她的大腿上,使她感到更加的尷尬。
曼圖洛夫的手在卡蒂婭的大腿上來回擦動,但臉上的表情還是和開會時一樣正經(其實是給老婆瘙癢)。“是的,5月27日那場,日本鬼子原本可以成功偷襲蒙古第六師指揮部,殺掉師長沙日布。幸好我知道歷史的發展,把師部撤走,還給鬼子部下一個圈套,反過來殲滅他們。
6月27那場空戰,日本鬼子偷襲機場的計劃本來會成功,我軍本來會損失124架飛機,短暫失去制空權。但我引進了新的雷達技術,還預測到日本侵略者的行動,還趁日機出動的空隙,偷襲了他們的機場,才獲得勝利。
7月3日那天,日軍本來可以成功偷襲巴英查崗山,並會摧毀我們兩個重要的炮兵陣地。幸好我及時預測到事情的發生,提前在那幾個地方部署了防守兵力,日本鬼子的偷襲計劃纔沒有得逞。”
“原來是這樣,你不說我還不知道呢。”卡蒂婭看着曼圖洛夫衣領上的二級集團軍政委領章,說道:“怪不得你會得到二級集團軍政委的軍銜,原來你三度摧毀了敵人的偷襲陰謀。像你這樣,頭三場都大獲全勝的軍官根本就是奇才。”
曼圖洛夫捏着卡蒂婭的大腿,說:“不止三次,是五次。7月3日那天,日本鬼子發起了三次偷襲,全都被我摧毀。再加上之前那兩次,我總共阻止了五次偷襲。”
“好了,知道你厲害了,二級集團軍政委同志。但你的手……”
曼圖洛夫還以爲高冷的卡蒂婭不想被自己摸腿,於是連忙縮開了手,道歉道:“不好意思,剛纔我……看見你的腿實在是太美……所以忍不住……摸了幾下……”
她不但沒有露出不悅的神情,還把自己的美腿架在對方的大腿上,說:“我不是這個意思。”
她撫摸着曼圖洛夫的手,繼續說道:“沃羅佳,你手背的膚色開始變深了,你掌心的皮膚也開始變得粗糙,還佈滿了被蚊子叮過的痕跡。”
曼圖洛夫看了看自己的手,說:“正常,和我前世(穿越前的自己)比較,我手背的膚色已經很白了。我掌心的皮膚,和你老爸的相比,一點也不粗糙。”
“別和他比。人家從軍二十多年了,一有時間就去打獵,掌心很難不粗糙。但你只是一個政工人員,那些粗糙活不應該由你來幹。”
曼圖洛夫看着卡蒂婭那雙誘人的長腿,毫無保留地搭在自己的大腿上,自己的意志底線快要被突破。他再次撫摸着那誘人的長腿,這次是用雙手,臉上的表情已經不再正經。
曼圖洛夫在卡蒂婭的美腿上親了一口,然後說:“喀秋莎,其實,我根本沒幹過什麼粗活。每天不是去前線視察,就是在指揮部裡談話、寫東西,和我在新西伯利亞時的生活沒什麼區別,只是多了點視察工作而已。”
“那你的手……怎麼變得粗燥了?”
“這裡是半荒漠地帶,氣候乾燥,待久了,皮膚就會變得乾燥,沒什麼大不了的。回到新西伯利亞的時候就會恢復正常。”
“希望是吧。”
“但……我已經等不了了,希望你現在不要介意我皮膚乾燥。”曼圖洛夫猛烈地親吻了對方一口,說:“親愛的,我們……再來一次吧。”
他猶豫了一陣,說:“算了,我不想這麼快就有孩子。”
卡蒂婭看着身穿二級集團軍政委軍服,英氣風發的曼圖洛夫,心中那股自然慾望也被釋放出來。“沃羅佳,你今天好帥。不如……現在就來吧。”
“可是……我沒有……帶那個。”
其實,卡蒂婭早就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所以及早待定了防護裝備。她站起身來,從自己的行李箱裡拿出了一包東西,坐回原來的位置上。
“放心,沃羅佳,我帶了,是英國進口的。我只是爲了安全起見,希望你不介意使用從資本主義國家進口的貨物。”
“不介意。在今年以內,蘇聯的紅色塑料廠會生產比他們更薄更安全的。當然,這不是我引入的。”說完,曼圖洛夫戴上了防護裝備,然後把對方推倒在牀上。
他再次親吻了卡蒂婭,再次展開了一場激烈的舌戰,身體的其他地方也在猛烈地顫抖。伴隨而來的,是卡蒂婭陣陣的,誘人的喘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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