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留下紙條,躲在林益陽書房櫃後,只待晚上趁他不備翻院牆出去和葉冠雲會合,然後在外頭躲幾天,等他來找她並同意留下虎子哥後纔跟他回來。
結果她人還沒出林家呢,就被人給趁虛而入了。
那個女人還和林益陽同進同出。
還跟林益陽進了書房,趁端茶的時候去摸林益陽手……
她氣得從書櫃後跳了出來打斷了他倆,然後就看到了林益陽板着臉,眼神灼灼地盯着她,眼眸黑得像墨石一樣。
他對她說:“打斷了我的好事,得罰!”
她聽人說,揹着媳婦一男一女摸手手靠近什麼的就叫狗男女,所以她氣急敗壞地叫他狗男,叫那女的狗女!
林益陽走近她,一把把她抓住了,他高大的身形擋住了背後那個狗女,她跳起來都沒看清楚她長什麼樣子,更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
林益陽讓那女的先走,然後他就關了書房的門,把她推上了桌子。
他用手指挑開她的衣領,慢條斯理的解了她的扣子,然後把她剝了,一條縷都不給她披,不許她下桌子,老老實實的蹲着。
他自己翹了二郎腿,端着那女人泡給他的香茗,坐在她對面的椅子上邊喝茶邊教訓她。
“說,誰教你離家出走的?”他眯着眼睛吹着茶葉,熱茶騰起嫋嫋輕煙,他的眉眼隱在輕煙中,透出幾分疏離,冷得有些嚇人。
陸小芒打死也不出賣葉冠雲,咬牙不說話。
那是冬天裡,屋裡燒了火盆依舊十分寒冷,她凍得直磕牙,腦子都被凍僵了。
“狗男女,我還沒走呢,你倆就揹着我拉手摸手……”她一邊打着哆嗦一邊哭,像是有無限委屈,撕心裂肺的。
他穿了一身軍裝,英氣逼人,她第一次發現他長得那麼好看,想到他差點被別的女人摸了,她就氣得想打人。
“我看着你倆都能摸手,要沒看見的時候,你對我做的那些是不是也和她做了?”
“難過了?”他問她。
“當然難過了,難過得都要死過去了。”
“你不是要離家出走的麼?還管我做啥?”
“我不走了,我要看住你,不讓別人摸你手,不讓你摸別人手,不讓別人睡我的牀,啊啊啊,心都要碎了哇,誰拿小刀子在一刀一刀剜我的心,好痛好痛啊。”
林益陽一手撐着椅把,身子拔高了一截,好像離開了座位,她擡眸看他,發現他又是端坐着的。
他端着熱茶,穿得整整齊齊的,倒問她冷麼?
“冷。”
“想喝熱茶麼?”
“想,不,不想,是那個女人泡的,我不喝,冷死我也不喝,你也不許喝,不準喝。”
“茶是我泡的,她只是幫我端來。”林益陽把那杯茶倒到了茶盤晨,重新沏了杯茶,慢慢地走近。
茶杯不知道怎麼的就到了她手中,他俯下臉,嘶着聲道:“我想喝茶。”
“你想喝茶把杯子給我做什麼?”
“你要離家出走,我很生氣,罰你餵我喝茶,一口一口喂,喂到我滿意爲止。”
她用杯子喂他不接,修長的手指抵在她脣上,“用嘴喂!”
“不要,你嘴臭的。”
“胡說。”
“你要是嘴過別人嘴就是臭的。”
“沒有……”
“我不信,我要聞聞。”她主動勾了他的脖子,湊近鼻子去聞他的脣。
他慢慢閉了眼,周身的氣勢一下子全餵了狗。
“小芒果……你就仗着我愛你,所以越發胡作非爲,誰的話都聽,連離家出走都敢了……”
第二天,林益陽就找人來修了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