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副隊稍微詐你一詐,打了幾你下,你就把我的計劃全告訴他了吧?”林益陽雙眸含霜,眼神冰冷如刀,副官根本不敢正視他。
大個子看着滿地散落的飯菜,心有餘悸地吞了口口水。
“在這飯菜裡也下東西,你想要拿我和大個子的腦袋去跟胡副隊表功?你覺得,我已經無計可施,鬥不過他們了,所以你就毫不猶豫和顧忌地把我賣了?”林益陽呵了一聲,不無嘲笑地道。
副官不作聲,他沒想到這麼快就被林益陽識破了,事出突然,林益陽的手段他又是親眼見識過的,以自己的力量想要跟林益陽抗衡,那簡直是癡人說夢。
可是他也沒有辦法,不聽胡副隊的話來給林益陽兩人下藥胡副隊會直接弄死他,他只能來拼拼運氣。
“我們合作也有差不多一個月了,我是什麼人你應該清楚!”林益陽剛一伸出手,還沒接觸到副官時,副官就已經嚇得瑟瑟發抖了。
林益陽挑眉,不無鄙夷地道:“你這一次是真的站錯了隊了,我之前承諾過的,不會取你性命的約定就此取消。”
林益陽一手捏住副官的嘴,讓他的嘴微微張開,另一手快速地從衣服口袋裡掏出一管藥劑,用大拇指指甲頂開了盛放藥劑的塑料長管子上面的透明小蓋子,將透明的不明液體全灌進了副官嘴裡。
副官想要掙扎,卻被林益陽死死抵住,他絕望地張大了眼睛,無奈而又不甘地望着林益陽,喉嚨裡發出嗬嗬的聲音,舌頭也拼命想要把液體往外抵送。
林益陽用力合上他的嘴,使他的嘴完全閉合,又用力擡高他的下巴,迫使他把液體完全吞嚥下去之後才鬆開了手,嫌惡地離開了副官身邊,坐回機槍把座後頭,冷漠地看着副官。
副官伸出手指用力地摳着自己喉嚨,卻什麼也沒摳出來,他無力地滑坐在地上,背靠着弧形牆壁,面如死灰。
“你給我吃的是什麼?”副官問。
“具體是什麼東西我其實也不太清楚,這東西是我從你們將軍的辦公室裡拿來的,副官跟將軍那麼親近,或許你最清楚這是什麼玩意兒。”林益陽平靜道。
“將軍辦公室的……那是……”副官徹底絕望了,眼裡的光彩一瞬間都消失了,整個人如同絕了生機的木雕一樣呆呆地坐着。
坎猜上任之前,是前任將軍胡洵宗的副官。胡洵宗突然暴斃,留下了親筆書信提拔副官爲將軍。當時芹軍譁變,多數人都不認這封任命書。
坎猜血洗了反對派,芹軍由四萬五銳養至三萬……
坎猜這個將軍的位置是怎麼來的,副官真的非常清楚。
如果這個小瓶子裡裝的東西真是從坎猜辦公室拿出來的,那麼這東西就是當初坎猜殺死胡洵宗的那種藥劑,無色無味卻致命,死後還查不出來,死狀跟一般的急症暴斃沒兩樣。
這東西來自於三國交界處那個神秘的研究室……服下後如果沒有在二十四小時內及時注射緩蝕藥物,那麼就必死無疑。
就在副官想到緩蝕劑的時候,林益陽又從口袋裡掏出一支同樣顏色的小管子,只不過小管子頂端的蓋子是綠色的。
“給,給我!給我緩蝕劑!我不想死!”副官像一條死狗一樣爬向林益陽,祈求道。
“你有二十四小時表現給我看。是生是死,全在你自己手上。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