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屬大門緩緩打開。
陸銘握緊手中的脈衝槍和音波炮,齊齊對準了門外那人。
林益陽和陸銘打了個照面。
眼前的明顯是個少年,雖然這少年的模樣有些狼狽,眼瞼紅腫,臉上沾染了不少火灰,可這些都難以掩住他那英俊硬朗的臉部輪廓。
這五官……好像在哪兒見過似的。
陸銘怔了怔。
林益陽同樣也在打量陸銘。
國臉,濃眉大眼,眼神裡滿是戒備,全臉塗着黃黃的膏狀物體,但看着有點面善。
“喂,你倆站門口大眼瞪小眼做什麼?看對象啊,那麼入迷!”林解放用手把病牀拍得哐哐響。
林益陽閃身而入,順手拉上了研究室的大門。
衝着陸銘抱歉地笑了笑,林益陽突然就出手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奪走了陸銘手中的脈衝槍的音波炮。
東西到手之後,他眼中那絲抱歉就立即消失了。
“這東西看着雖然古怪,不過我感覺它們對我具有威脅性,爲免出現意外,我還是先下手爲強。”林益陽挑眉道。
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奪了武器的陸銘愕然地盯着林益陽。
親眼見證了林益陽身手和速度的林解放也心頭一震,難怪這小子口氣那麼大,敢叫陣說正面扛,他確實有跟人叫囂的本錢。
可他有,難道自己沒有?!
林解放剛要準備往牀上挪就扯到了股動脈的傷口,劇烈的疼痛襲來,痛得他止不住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他這纔想起來,自己受了重傷,別說跟人正面扛搏鬥了,就是下個牀都難……
武器在那小子手上,陸銘相當於就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
自己又沒有一戰之力……
完了,好像要被這小子欺負了……
有了這層明悟的林解放突然有些後悔把這人放進來了。
林益陽一步一步的走近,站在病牀前居高臨下地睨着林解放,問:“先前跟我對罵的人是你?放火破壞了我的計劃的人也是你?”
“是老子又咋的?”林解放梗着脖子硬氣無比地道。
“沒啥,確認下對象。”林益陽微微挑了挑眉,“說吧,想怎麼死?”
“你小子不是說進來是要正面扛打一架的麼?怎麼明明看到我是個重傷病號就改口要欺負病人了呢?你這人怎麼這樣麼陰險反覆啊?你的父母沒教你做人要守信用,要尊敬年長的人和理讓傷病員啊?”林解放反問道。
林益陽呵了一聲,左手拿音波炮,右手拿下着脈衝槍,學陸銘先前那樣對準了林解放。
“第一,不是我陰險反覆,我原本真是想給你點教訓就算了的,是你不肯開門,一直挑戰我的耐心。
第二,你這麼一個重傷病號還這麼囂張,說要打死我,是你自己心頭沒點數還要亂逞強惹怒了我,我纔想要弄死你的。
第三,還沒有人給我充老子後能好好活着。
第四,我沒見過我媽,有個爸也早死了,我連他的長相都記不太清了,他們並沒有教過我要尊敬你這種口出狂言的年長人。
第五,我長這麼大,只信奉一個真理,誰想讓我死,我就先一步撕碎他。
第六,看你這糊了一臉像屎一樣黃的東西的臉,我連你眼睛鼻子都看不清楚,你跟我說話,就好像一團那玩意兒在跟我說話,實在是噁心,還是弄死了乾淨。”
“什麼,你敢說老子英俊的臉像屎玩意兒?!老子,老子要沒受傷,一巴掌能把你打回你媽肚子裡,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