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那人說着便要上前抓那女子,可就在這個時候,徐若軒實在忍無可忍,突然衝了出去,他攔在那名女子與那個所謂的劉大爺跟前,說道:“她只是一名弱智女子,請你放過她。”

那劉大爺沒想到這個時候會出來一個人來替那女子說情,但他仍舊很不客氣的說道:“喲,你想當護花使者啊,不過可惜的很,遇到我這個摧花使者,你這護花使者一點用都沒有,識相的跟我滾,不要逼大爺我動手。”

可徐若軒並沒有滾,他不僅沒有滾,還轉身將那妖豔女子扶了起來,

這一切都被那個所謂的劉大爺看在眼裡,他怒不可揭,突然一腳向徐若軒買的哪壺花雕踢去,可就當那劉大爺的腳快要踢到徐若軒手中花雕的時候,徐若軒突然閃了,

徐若軒閃開之後,突然向劉大爺出手,徐若軒出手之後,發覺那劉大爺的武功竟然也不差,可徐若軒自信還可以對付,

徐若軒一手提着那壺花雕,一手應付劉大爺,那劉大爺見此,突然手腳齊用,很猛烈的向徐若軒攻來,徐若軒見此,突然將那一壺花雕向劉大爺砸去,那劉大爺躲閃不及,頭突然迎了上來,

那一壺花雕撒了一地,而那個所謂的劉大爺此時被那一壺花雕給砸的昏頭轉向,徐若軒見這是個機會,突然一腳踢向了那劉大爺的胸膛,

那劉大爺被徐若軒這樣一踢,連連向後倒退,最後啪的一聲磕在了附近酒樓的一頭石獅子上,鮮血順着那劉大爺的腦袋流下來,簡直嚇死人了,

附近本來有許多看熱鬧的人,如今他們見劉大爺腦袋流血,未免惹事,他們都紛紛四散而去,但有幾個大膽的,已經準備上來拉徐若軒去見官了,

那劉大爺躺在地上不停是呻吟着,看起來還沒有死,

徐若軒來到那人面前,冷冷問道:“你可是還要讓我滾。”

那劉大爺此時說不出話來,只是用眼睛瞪着徐若軒,可這個時候,徐若軒卻已經不準備搭理那個劉大爺了,他來到那妖豔女子跟前,伸出手說道:“不要怕,我保護你。”

那妖豔女子望了一眼徐若軒,她的眼神之中有感激,可她卻也在懷疑,懷疑自己是不是該將手伸出去,

許久許久,那女子纔將手伸出去,如果有一個男人可以不顧一切的去救你,那你還有什麼不可以相信他的呢,

那女子相信徐若軒,所以她要伸出手,讓徐若軒帶她離開,

街頭嘈雜,讓人一時有些暈頭轉向,

南明他們幾人在客棧之中已經吃完了飯,可徐若軒仍舊沒有回來,

狄小杰開玩笑的說道:“這徐若軒該不會是獨自一人偷偷喝酒,結果喝醉了吧。”

大家都知道狄小杰這是說笑,徐若軒是一個很自治的人,他不可能獨自偷酒喝,如今他還沒有回來,說明他一定是遇到了什麼事情,

“我出去找找他。”艾飛兒起身說道,

可就在這個時候,徐若軒突然出現在了客棧門口,而在他的身後,跟着一名妖豔女子,那女子長的漂亮,而且韻味十足,

大家都用一種很吃驚的眼神看着徐若軒,他們想知道徐若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爲何他去買酒,結果卻帶回來一個女人呢,

徐若軒見到大家的眼神之後,便明白了他們的疑惑,於是他便連忙將自己遇到的事情給南明他們幾人說了一說,徐若軒說完之後,南明扭頭看着那妖豔女子,他看了那女子片刻,突然覺得徐若軒辦事太過魯莽了,他連這女子叫什麼都不知道,便將她救了下來,這其中事情,他又明白多少呢,

可南明雖然這樣想,但他仍舊覺得徐若軒做的對,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是古之俠者應該做的事情,徐若軒沒有因爲困難而放棄救助一名女子,這說明他心中有俠義,

一個人若心中有俠義,這便已經足夠,

南明讓那妖豔女子坐下,然後開口問道:“姑娘芳名,爲何流落此地。”

那妖豔女子顯得有些害怕,所以她不自覺的擡頭望了一眼徐若軒,徐若軒對她點點頭,說道:“他是我們的南大哥,有什麼事都可以對他說。”

妖豔女子聽徐若軒這樣說,於是便點頭說道:“我叫呂倩倩,因爲路經此地,沒有了盤纏,所以纔在那個酒館哭泣,可卻沒想到遭遇到了壞人,多虧這位徐公子相救,不然我就……”

呂倩倩的話並沒有說完,不過大家都已經明白,她這樣一個女子,若真被那劉大爺給帶走了,恐怕貞潔不保,而一個女子若貞潔不保,多少會有想自殺的念頭,這雖然是古代女子的悲哀,可這是事實,南明他們不能夠苛求什麼,

不過南明心中卻仍舊有疑問,

“我看姑娘如此,應該經過了長途跋涉,不知姑娘準備去什麼地方。”南明望着呂倩倩問道,

呂倩倩望了一眼南明,隨後回答道:“我要去前面的烏衣縣找人,可身上盤纏用光,我這樣,要到前面的烏衣縣,恐怕有些困難了。”

南明笑笑:“呂姑娘若想去前面的烏衣縣,這又何難,你可跟着我們一同前往,只是你一個弱智女子千里迢迢來到哪裡,想來定然是有事吧,不知姑娘爲何要去前面的烏衣縣。”

南明這樣一問,呂倩倩突然傷心起來,徐若軒見此,連忙安慰道:“呂姑娘,你爲何事傷心,不如說出來,興許我們大家能夠幫你也不一定啊。”

呂倩倩連忙問道:“你們真的能夠幫我。”

徐若軒點頭:“這個自然,這個世界上,還沒有我們辦不到的事情。”

南明雖然覺得徐若軒說的話太過大口氣,可爲了得知呂倩倩的意圖,他也只好點頭表示事情的確如此,

呂倩倩見此,便開始說道:“事情是這樣的,半年前,我……一個朋友路經我的家鄉,他受了重傷,我將他救了下來,他傷好之後便離開我的家鄉來到了前面我烏衣縣,我想看看他最近過得怎麼樣,所以便來看看。”

呂倩倩的話明顯有破綻,南明他們幾人很明顯的都看了出來,可那呂倩倩卻好像渾然不知,南明見此,笑着問道:“不知你哪位朋友與呂姑娘是什麼關係,要呂姑娘千里迢迢前來看望。”

南明這樣一問,徐若軒也連忙看着呂倩倩,他的心頭突然一緊,因爲他很在意呂倩倩說出的花是什麼話,

呂倩倩有些猶豫,過了許久,她纔開口說道:“實不相瞞,他……”呂倩倩說到這裡,竟然臉紅了起來,然後便再說不下去了,

徐若軒此時急的是破口大吼一聲,可他還是忍了下來,他與呂倩倩不過萍水相逢,就算呂倩倩和她的那位朋友關係不一般,他也不能改變什麼,

南明見呂倩倩不好意思說出口,便試探性的說道:“難不成呂姑娘跟你的那位朋友私定了終生不成。”

呂倩倩被南明這樣一說,臉就更加的紅了,她猶豫再三,最後點點頭,說道:“南大哥說的沒錯,我救了他,於是他便與我私定了終生,他說好了,半年之後就要娶我的,可半年過去了,我仍舊不見他回來,於是我便託人查找他的消息,我聽人說,他來到了烏衣縣,爲此我才千里迢迢前來尋他。”

事情已經說了出來,徐若軒反而心中好受起來,呂倩倩與她的那位朋友既然關係不一般,那已經是鐵一般的事實,他不能改變什麼,只好接受,他只希望,呂倩倩能夠幸福,

也許,這便是愛一個人的表現,而愛一個人,可以很迅速,迅速到只見了那人一眼,

只一眼,在這茫茫人海中,便愛上了,

這是浪漫,是的,只是浪漫,

呂倩倩的話已經說完,南明他們幾人也都已經明瞭,

只是南明的心頭卻隱隱不安,古之以來,世間多負心男,那呂倩倩的朋友既然說過半年之後便去娶她,可如今半年已過,那人並沒有兌現諾言,若一男人不能履行承諾,其中多負心,

此時呂倩倩的情緒已經好轉不少,她的話語也就自然多了起來,

南明見此,便連忙問道:“你那個朋友叫什麼名字,興許我們可以幫你找到他。”

呂倩倩連連點頭,要南明他們幫自己找人,自然要將自己所要找之人的姓名告知了,

“他叫項冰絕,他武功很好的,我想他的受傷應該就是與人打架才成的。”

艾飛兒聽了呂倩倩的話之後,笑道:“武功很好,怎麼還會受傷,我想他的武功也不怎麼……”

艾飛兒還沒有說完,徐若軒便連忙插嘴道:“艾兄弟,武功再好,也有可能受傷的,殊不知這世間事情,並不是以武功高低決勝負的。”

這徐若軒要護呂倩倩,自然也就去護項冰絕了,艾飛兒見徐若軒如此,嘴上雖已經不再說話,可心裡卻覺得這徐若軒真是的,見色忘義,

呂倩倩似乎很感激徐若軒剛纔的話,所以她對徐若軒投來微微一笑,那一笑果真可以傾城了,

過了片刻,徐若軒說道:“呂姑娘只管放心好了,我們也是要去前面烏衣縣的,你跟我們同去,我們想辦法幫你找到那個項冰絕。”

呂倩倩連連感謝,最後讓徐若軒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南明他們幾人站在一邊看着,心中暗歎,這個徐若軒真的喜歡上了這個女子,

可就在這個時候,他們突然聽到一陣吵鬧之聲從街頭傳來,那吵鬧之聲越來越近,而且聽那聲音,應該是向南明他們所在的客棧趕來,

不多時,南明他們便看到一羣人將客棧門口給堵住了,領頭的一人正是剛纔被徐若軒打的那個劉大爺,那個所謂的劉大爺身旁還有一人,那人長相清秀的很,身材適中,可卻一臉煞氣,手中握一柄細劍,看樣子來者不善,

“木少爺,就是他剛纔欺負的小人。”劉大爺用手指着徐若軒說道,

那個所謂的木少爺斜眼望了一眼徐若軒,冷冷問道:“我的家丁你也敢打,報上名來,待會讓你看看小爺的厲害。”

那呂倩倩此時害怕的很,她一雙纖纖玉手握着徐若軒的手臂,不停的顫抖,

徐若軒拍了拍呂倩倩的手背,像是安慰,然後他纔看着那個木少爺說道:“在下徐若軒,你的家丁欺負一弱質女子,我看不過去就教訓了一下他,這有什麼問題嗎。”

木少爺有些生氣的說道:“當然有問題了,打狗還要看主人呢。”

徐若軒微微一笑:“這麼說來,那個所謂的劉大爺就是條狗了。”

徐若軒這樣一說,街上的人和客棧內的人都鬨堂大笑起來,那劉大爺被徐若軒這樣一說,氣的幾乎說不出話來,而那個木少爺更是氣憤:“你知道本少爺是誰嗎,你竟然敢這樣跟本少爺說話,真是不知死活。”

徐若軒搖搖頭:“我初來貴地,確實不知狗的主人是誰。”

那木少爺哈哈大笑幾聲,說道:“好,那我就告訴你,我是這桃花莊的大少爺木逢春,在這整個桃花莊,沒有一人不怕我的,你敢惹我,是找死。”

徐若軒淡淡一笑:“原來是塊枯木啊,失敬失敬。”

衆人一時不解徐若軒的意思,所以徐若軒接着解釋道:“枯木逢春,你不就是想說你是塊枯木嘛。”

徐若軒說過之後,那木逢春真的怒了,他突然大吼一聲,提劍便向徐若軒刺來,徐若軒將呂倩倩推開,飛身迎了出去,一時間街道上的人紛紛讓路,他們兩人飛身來到大街中央,大有一拼死活的意思,

木逢春飛身一劍刺來,徐若軒連忙躲閃,他手中並沒有兵器,所以在沒有搞清對方身手之前,他必須先躲閃,以觀情況,

大約他們兩人過了十餘招之後,徐若軒發覺自己要想打敗木逢春並不是什麼難事,於是在木逢春再一劍刺來的時候,他不再躲閃,而是奮力迎了上去,

徐若軒迎上去之後,便一掌打在木逢春握劍的手腕處,木逢春手腕處猛的一痛,細劍啪的一聲落地,而這個時候,徐若軒仍舊瘋狂襲擊,他連續拍出三掌,三掌皆打在了木逢春的胸膛之上,

木逢春被徐若軒打的連連後退,嘴角甚至已經溢出血來,而徐若軒最討厭的便是他這種仗勢欺人之人,所以他突然大吼一聲,向木逢春一拳打去,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突然傳來:“休傷我兒。”

待那個聲音傳來之上,大街之上已經多了一人,徐若軒並未來得及細看,他那一拳已經打出,是萬萬收不回來的,可徐若軒一拳打去,卻打了個空,那木逢春已經被人推到了一邊,

徐若軒一拳打空,身子慣性向前移了移,可就在這個時候,一很是威力的拳頭已經向徐若軒身上招呼過來,

徐若軒身子未穩,而剛纔的力道已失,他是萬萬躲閃不開的,眼看來人的一拳就要打在徐若軒的身上,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陣風過,一隻手突然抓住了那剛剛襲來的無比威力的拳頭,

那拳頭突然被一人給握住,想抽出來,可他使盡了力氣那拳頭竟然紋絲不動,徐若軒擡頭,才發覺剛剛是南明救了自己,而這個時候,徐若軒纔有時間去看剛纔是誰救了木逢春,又要一拳將自己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