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西繞到隔壁刑房。站在門口裝模做樣的問道:
“怎麼樣?開口了嗎?”
“還是一樣,一個字也不肯說。”一個打手轉頭回道。
“既然他不怕痛,那我們就換一種玩法吧!”傑西陰森森的笑道:
“把他放下來,用水沖洗乾淨。然後,送到我房間裡去。讓我來好好招待他。”
呃!兩個打手頓時驚悚得頭皮一緊,渾身一陣惡寒。傑西這個大變態,這是要對人家進行精神凌辱了啊!
這兩個傢伙認識傑西也不是一天兩天。對於傑西的毒辣他們是太清楚了。先把你的身體打殘。如果你肯招供那也就罷了。如果身體上的傷痛無法讓你畏懼,驚恐。那時黑暗纔是真正的降臨了。
打得你毫無反抗之力,再用盡各種手斷進行精神凌辱。他的手斷千奇百怪,聞所味聞……
總之,經他調教之後的鐵血男人。要麼變成了超級無敵大變態,要麼就變成了膽小如鼠的小白兔。而這兩種人,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跟傑西一樣都是心理變態。
現在,他又要用那樣的方法來對付這個黃種人了。兩個打手瞭然的對視一眼,沒有同情,帶着幾分興奮,期待與幸災樂禍,兩人麻利的用放了鹽的冷水將暈迷的人淋醒。
“嘶!”傷口上撒鹽的滋味,令到已經痛得麻木的邱天宇不得不甦醒。一*無法用語言形容的刺痛,令他渾身肌肉抽顫不已。雙目緊閉,牙關緊咬,儘量不讓自己泄氣。
從他被傑西用麻醉彈打中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被出賣了。如果這不是針對他陷阱,明知道他是來對付傑西的,傑西又怎麼會浪費麻醉彈?直接一顆子彈打穿他的頭不是更省事?
於是,在麻藥完全起做用之前,他只來得及向林峰發出半個求救信號。
那個信號並不是爲了求救,而是爲了告訴家裡人,天狼出了內奸。他相信以他與林峰這一年多來,所達成的默契程度。只要林峰與自己聯繫,立刻就能發現問題。
至於各人的安全和處境,他一點也不擔心。做爲一名合格的特工,在出道之前,首先要經歷的第一關考驗,就是要忍受被捉住後的各種凌辱。包括身體上,心理上,以及對於大腦的極限控制。所以,他們的各種沉受能力,是普通人更本就無法想像的強大。
而暗戰世界中,以美國特工的裝備最爲精量。以中國特工的單兵做戰實力最爲強大。這一點身爲美國前特工的傑西雖然不服,剛纔也親口承認了。
只不過,傑西卻沒把天狐當成真正的中國特工。更沒有將其當成暗戰對手。因爲,他們從天狼那得到的資料顯示,天狐是熟於技術型人才。天狐一般都是坐在電腦旁,搖控指揮操作。並沒有像天狼成員那種恐怖可怕的身手。
事實上,從見到天狐那一刻起,傑西就對此沒有半點疑問。在足有一米九,九十公斤級的美國佬眼裡,像天狐這樣斯斯文文,白白淨淨,不足一米八的小個頭,只有六十五公斤的單薄身板兒,直接讓他想到一句中國古言。
“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
對於肌肉發達的西方人來說,身體肌能或者可以當成是辯別個人實力的一個重要標準。然而,對於修習內家功夫的人來說。這個標準就是個屁!
外家功夫練的是筋骨皮,內家功夫練的則是一口氣。只要他們一口氣含在丹田沒有泄。就算是你把他們的皮肉打碎了,他們也隨時都有可能會化身爲猛虎將你反噬。
邱天宇不光稟承了他外公的天賦,還從小就跟隨他外公修習內功心法。這件事情卻是隻有極少人知道。就連他的家人也一直當邱三少是好欺負的書生。小時候,兩個哥哥可沒少拿他練拳。
邱天宇從小藏拙,連家人都瞞着。難道只是爲了裝b擺酷嗎?誰要是這麼想了,那才真的傻b。藏拙自然是爲了在關鍵時刻能夠保命。
因此,這真不能怪天狼組的情報不準,更不能怪傑西輕敵。然而,低估對手的實力,卻是身爲特工,最致命的錯誤。
所以,我們幾乎可以預見,傑西很快就要爲他的愚昧和無知,付出慘重的代價。
“唰唰……”兩個打手各握一支消防水槍,對着雙手被吊起來的天狐沖洗。
冰冷刺骨的冰鹽水打在身上,邱天宇依舊是一聲不吭。他想,雖然這冰鹽水令到他周身的傷口又紅又腫,奇癢奇痛,難受至極。卻也有一個好處。那就是鹽水可以消毒。被鹽水沖洗過的傷口,固然恐怖駭人,卻也不用擔心傷口腐爛。
如果,傑西知道他費盡心機要整的人,此刻盡是這樣的想法,估計會被活活氣死。
“好了!”
衝涮完畢,兩個打手便將奄奄一息的天狐從牆上的架子上鬆開放下來。然後一人架着一條胳膊,將其帶出刑房。
當他們走出門時,一直耷拉着頭,閉着眼的天狐,眼皮突然動了動,緩緩睜開一絲縫。他並不知道等着自己的將是什麼酷刑,更不知這兩個打手要把他帶去哪兒?
不過,他卻很清楚自己等待的機會終於來了。從被捉住,從知道敵人用的是麻醉彈,知道有內奸那一刻起,邱天宇就沒有想過還會有人來救他。
他很清楚,在這個遠離國土的鬼地方,除了自救,他誰也指望不上。所以,他腦子裡只想一件事,那就是如何保存實力。找準機會,自己逃出去。
爲了保存實力,爲了憋住那一口氣。他硬是咬牙忍受了敵人瘋狂的凌虐。現在,這個機會終於給他等到了。他的心裡禁不住有些激動起來。
好在,此刻那兩個打手注意力全然不在他身上。他依舊耷拉着頭,暗暗調整內息。讓自己在最短的時間內,恢復戰鬥力。
爲了一擊成功,他讓內息盡出丹田。緊接着一股恢弘強大的內力,從丹田開始遊走於全身筋脈。所過之處無不充滿力量。
如果那兩個打手夠細心的話,他們就會發現自己架着的這具已經被他們折磨得筋疲力盡的身體,正在以恐怖的速度恢復生機。
可惜,已經將天狐當成是煮熟鴨子的他們,註定了不會有這樣的細心。
所以,他們倆也註定要悲劇了。
就在邱天宇將功力運轉到一個周天之際,“砰!”架在他左邊的打手踢開了一扇門。邱天宇猛然睜開雙眼,六識齊放,屋裡竟然沒有人。
很好!時機到了!
兩隻原本無力垂搭在兩個打手肩膀上的手臂突然緊縮,頓時變得緊硬如鐵。兩個打手終於發現異常,兩人愕然擡頭,同時看向被他們架在中間的人犯。沒能看到人犯的反應,只看見隊友放大的臉。
“砰!”
兩張臉親密的接觸在一起。不對,應該是兩顆頭,親密的撞在一起。兩個打手只覺一陣頭暈目眩,緊接着“咔嚓,咔嚓!”接連兩個脖子扭斷的脆響聲。他們根本就沒弄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就已經沒有知覺了。
邱三少一手拖着一個進了房間,反腳將門給帶上。隨手將兩具屍體靠放在門後。這樣既便是有人從外面進來,也不會發現到他們。
“呸!”邱三少將嘴裡憋了半天的一口黑血吐在兩個劊子手身上。狠狠的罵了一句,“讓你們死得這麼輕鬆,真是便宜你們兩個雜碎了!”
轉過身,三少低頭一看,自己渾身上下,就只有一條已經被血染和水染成奇怪色彩的底褲了。不過,這個房間裡到是一什麼東西都有。
三少打開衣櫃,隨手取了一套衣服穿上。褲腿長了不要緊,他隨手一劃,撕掉一截。衣袖也是一樣處理。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腳步聲。
“踏踏……踏踏……”
只聽腳步聲,三少就知道是那個對他下黑手的美國佬來了。三少手腳麻利的把衣服抄進褲腰裡。皮帶一緊,總算是收拾利索了。目光一掃,沒有什麼趁手的武器,他乾脆從衣櫃裡取了兩條領帶在手。然後閃到門後等着。
“踏踏……踏踏……”
走道里,傑西手裡提着一個箱子,大搖大擺的朝着房間走來。他只要一想到,既有錢賺,又有樂子可尋,那坑坑窪窪的臉上就會情不自禁的露出滿足的笑容。
當然,幸福與滿足只限於他自己。如果是旁人看到他的表情,除了驚悚之外決對不會有第二種感覺。傑西這副尊容再配上這副噁心的表情,決對是可以用來嚇唬夜啼的小孩。基本上可以確定,小孩們只要在晚上看了他一眼,就算把咬齒咬碎了也決對不敢哭出聲來。
“傑西,我再說一遍,適可而止。”蘇哈密追出來,再度提醒。蘇哈密用人心切,他可不希望自己精心綁來的人才。被傑西弄成一個廢才。
“哈哈,信我得永生!”
傑西沒有回頭,卻是以上帝的口吻,回了他一句聖經上的精典語言。
蘇哈密是伊斯蘭教徒,他信奉的是真主,是先知穆罕默德。上帝在他眼中什麼也不是。所以,他不敢相信傑西。他得像防賊一樣,死死盯着傑西這個大變態。
然而,在這座房子裡,要說還有一個地方是他這個主人不能監控的,那就是傑西這個老特工的房間了。這老東西一住進去,幾乎是掘地三尺,把裝在牆壁,馬桶裡的隱影監控設備都給他全部搗毀掉了。
沒辦法,他只好跟過來準備聽牆根。
“踏踏……踏踏……”
腳步聲越來越近,十米……八米……六米……嗯,又來一個,這英話的水平可真不咋地。不過,什麼叫適可而止?難道他纔是背後的真兇?
是了,看來這個圈套裡,不光有天狼和美國佬的影子。還有當地塞族武裝的影子。只不過,自己從來沒有參與過任何與南盟和北約有關的行動。怎麼會被這些毒蛇給盯上了呢?
不過,答案很快就能接曉,邱三少也懶得費神去猜了。他屏氣凝神,站在門邊上。一條不知到是什麼料子的領帶,已經被他灌注內力的雙手拉緊,利如刀鋒。
門沒有關攏,開着一絲縫隙。傑西回自己的房間。自然也沒有敲門的習慣。然而,就在他站在門口,準備開門那一霎,他突然感覺心中一悸。鼻子本能的一聳,似乎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這是身爲特工,長期在生日瞬間中練就出來的第六感。這個感覺讓他無數次得以與死神擦肩而過。他相信這一次也不例外。
他停止了推門的動作,反手從後腰上拔出手槍。“咔!”壓槍上膛。他側躲在門邊,左手提起那個足以擋下子彈的箱子擋在面前,右手舉起放在箱子上面,對準房門做出隨時準備射擊的準備。接着用腳輕輕推開門。只要房間裡有任何風吹草動,他就可以在第一時間將敵人幹掉。
“出什麼事了?”看見傑西的動作,跟在他身後幾米外的蘇哈密也立刻警戒起來。他沒有立刻趕過來,而是在拔槍的同時,對着上方的監控器,做了一個全面警戒的手勢。
他的這個手勢一打下,不光是這一棟樓,就是這整個小鎮,方圓十幾公里所有屬於他管轄的武裝部隊都得加強警戒。
由此可見,這個老東西的警惕性也是相當的了得。
同時,這也給正在朝這兒趕來的童大小姐他們帶去了不小了困擾。
童大小姐他們一路急馳,眼看就到達目的地了。突然就從路邊的叢林中竄出一支武裝力量,將他們連車帶人團團給圍住了。
“你們是什麼人?到這兒來幹嘛?”
領頭的塞族男人走過來,衝車裡的林少問話。他說的是當地的塞爾語,林少雖然不會說。卻是聽了個大概意思。因爲這一路上但凡遇到哨卡,對方都是這樣問的。
“我們是記者,只是路過這裡。”
林少拿出自己的記者證遞過去,用純正的英語回道。
對方接過證件看了一眼,目光在林少身上掃來掃去。然後又警戒的看向坐在他身邊,被黑色頭巾罩住,只餘下一雙眼睛在外的童大小姐。(穆斯林地區,女人出門都是要如此裝扮的。)
“你是安南人?”
“是的。”林少點頭。
“她呢?”
男人目光落在副架座的童大小姐身上。此刻,車裡就只有他們倆人。小星仔和火龍早就隱身了。
“她是我同事。”
前面就到鎮上了,童大小姐不想惹麻煩。將自己的證件遞給林少。林少轉交給窗外的男人。
殊不知,就這個證件卻是惹來大禍了。那傢伙看了一眼證件上的玉照,竟然轉過頭就要求童大小姐把頭上的黑紗取下來。
“這個證件是她本人的嗎?把頭巾取下來。”
這樣的要求對於真正的穆斯林女人來說,無疑是等同於當街強暴一般的下流行徑。
童大小姐雖然不是真正的穆斯林信徒。可是那個男人卻是真正的穆斯林男人。他望着童大小姐時的齷蹉眼神,及其無恥用心都已經犯下了誅心之罪。
林少雙目輕眯,寒目一掃,車頭前方站了兩個敵人,車門兩邊各三人,倒車鏡裡可以看見車後面有四個。加上這個小隊長,總共十一人。
除了那個隊長手裡是手槍外,所有人手裡都是輕型微衝。這樣的裝備,來歷一定不簡單。既然已經被他們盯上了,不想惹麻煩的心態,顯然已經行不通了。餘下的也就只有你死,我活這一條路可走了。
“把頭巾取下來!”男人再次吼道。
童大小姐轉頭望着他,冷冷的問道:
“如果我說不呢?”
“你……”
男人被那冰冷的一眼瞪得渾身一個哆嗦,好可怕的女人!心念剛起,他就感覺脖子一涼,原來是林少手中的鋼針已經扎進了他的咽喉。男人還沒感覺到痛,就已經斷氣了。在他大腦停止運動那一刻,他才本能的雙目倏瞠,卻是已經死不瞑目了。
就在那個領頭人感覺到脖子發涼的時候,林少已經以他的頭爲盾牌。朝他身後的三名武裝隊員發起了第二拔攻擊。
“嗖,嗖,嗖!”鋼針破空而去……
“哧,哧,哧!”
鋼針像是長了眼睛似的,各歸各位,同時盡入敵人的眉心。三個手裡端着微衝的年青男人,完全沒有任何反應,就已經結束了生命。
“嗖,嗖!”林少的第三次進攻是緊隨第二次之後的。前後也就是相差那麼半秒鐘的時間。基本上,在第二拔敵人倒地的同時,站在車前方的第三拔敵人眉心也已經中招了。
林少出手,一擊必殺。
與此同時,童大小姐已經用松子,將另外一邊的三名槍手給打暈了。圍在車尾的那幾個則被小火龍給解決了。
在對方警戒,我方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冒然出手解決十一個全副武裝的敵人,前後只用了不足一分鐘的時間。這樣的戰果,足以讓世界頂尖殺手爲之咋舌了。
用童大小姐的話說,她和林少要是改行去當殺手,那決對是當之無愧的鑽石級別!
林少跳下車,收了那幾個死人的身。將槍和彈夾取下來。還有一些證明他們身份的東西一起取下來。轉頭吩咐小龍。
“火龍,你把那幾個死人處理一下,在我們離開之前別讓人發現。”
“好!”
小火龍接到命令,立刻動手將那幾個被他和林峰幹掉的家火移到一起。準備火化。小火龍的神火那可是無堅不催的。別說是幾個人,就是鋼鐵被他的火一燒,那也能瞬間化水。
童大小姐和小星仔也從另一邊下車,同樣麻利的將敵人的武器下了。童大小姐一腳將一個被松子打暈的傢伙給踢醒了。
“小星仔,你來審問。看看這些傢伙知不知道我們要找的人在哪兒?”
“沒問題,交給我了。”小星仔欣然領命。
童大小姐和林少則同時將另外兩個還沒死的士兵的衣服給剝了下來。既然記者證也不好使,那他們就乾脆用最直接,最簡單的辦法混進去了。
“嘔!這些死男人可真臭啊!”童大小姐只是提着那衣服,就已經噁心得要吐了。
林少咧嘴一笑,隨手奪過那衣服,直接扔到死人堆去了。
“別穿了,一會兒你和小星仔在外面接應,我和小龍進去。”
“到時再說吧!”
此路不通,再找另一條就是了。條條道路通羅馬,童大小姐可不相信這世上有她去不了的地方。
這時小星仔那邊也有了結果。
“這傢伙除了知道他們的將軍叫蘇哈密外,別的什麼都不知道。”
“他只是一個兵,要是知道了才奇怪呢!”說話間,林少已經換上了迷彩裝。手一揚,又是三根鋼針飛出。
“嗖嗖嗖!”
那幾個沒死透傢伙徹底死了。戰場上沒有善惡之分,唯有你死我活。這個時候要是留下一個活口,一但把他們給暴露出去。別說救人,他們幾個就算是有神相護,也決難逃出這片別人的天空。
所以,林少下手絕不留情,這人殺得沒有任何心理負擔。童大小姐他們看着也覺得理所當然。一手一個,擰着扔到路邊的死人堆那裡。
“好了,小龍可以行動了。”
林少一聲令下,轉身招呼童大小姐上車。
“哧……!”
汽車啓動,繼續前進。
看着車開走了,小火龍背對着小欣他們離開的方向。面對着那堆死人,張口噴出一團幽藍色的火種。
“噗嗤!”
火種與死人接觸,頓時發出一團耀眼的紅色火焰。火焰頓時將那堆死人給圍困起來。然而,只是一眨眼之間火焰消失了。與火焰一起消失的還有那堆死人。
空中,只留下那簇幽藍色的火種一閃一閃。地上,只有一癱黑色灰燼。小火龍手指一點,將那簇幽藍色的火種也息滅了。
至此,除了空氣中,還瀰漫着一股刺鼻了焦腐惡臭外。誰也不知道,剛剛在這裡消失了十一個人。
小火龍轉身消失在夜幕中……
如果以上這些被外人看見,就算膽子大點,不被嚇得魂飛魄散,估計也離瘋癲不遠了。因爲,這麼離奇的事,說出來也沒人信啊!別人不把他當瘋子纔怪呢!
“搞定。”
小火龍重新回到車裡。這時汽車已經進了小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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