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陽商學院辦公大樓的校長辦公室內,這位有着啤酒肚的校長目瞪口呆的望着姬無雙。d7cfd3c4b8f3
他的臉色從最初的青白色,變成了現在的驚喜色。
“你怎麼知道我這半年來的睡眠質量不好?”校長很是意外的看着姬無雙,說話間,那雙眼睛中卻暗藏着幾分探究之色。
上一次校園友誼賽的時候,他聽說了關於姬無雙的一些評價,雖然當時那場校園友誼賽他作爲校長並沒有親自出場,可是對於那場校園友誼賽上所發生的事情,他卻瞭若指掌。
校園友誼賽上,姬無雙以她那絕對飽滿的知識,打敗了其他幾所學校的人。
所謂的飽滿知識,指的便是姬無雙對醫學界以及那文學界的知識了。
當時校長也沒當回事,只覺得自己的校園中擁有這般實力的學生很是讓人感到自豪,除此之外,他倒也沒有多想。
可是今日見到姬無雙之後,他才意識到,自己的想法可能是錯了?
眼前的這位學生,恐怕不僅僅是知識飽滿?
“校長問這話就有意思了。難道您以爲僅憑對醫學界的微薄瞭解,便可以輕鬆的解開那醫科大學教授所標榜的競賽題目嗎?若非擁有對醫學方面一定基礎穩固的經驗,我想,饒是其他年輕的醫生也是很難將他們標榜出來的競賽題目回答完整的。”
姬無雙輕笑一聲,那精緻的臉龐立刻變得神采煥發。
狹長的眼眸因爲這一抹笑意變得流光四溢,一抹金光也恍若鍍在姬無雙的五官上,給她整個人增添了幾許神秘感。
姬無雙在校長辦公室內走動起來,她一邊開口:“如果不是因爲我在醫學這方面有着一定的經驗,我也是無法回答那位醫科大學教授所出的比賽題目的。校長的身體如何,我雖然還沒有爲您把脈,但是從您的臉色就可以看出來幾分,所以我才那樣問你。”
姬無雙今日見這位校長純粹是爲了請個長假。
現在之所以跟他囉嗦這些,也只是想從治病的方面,與這位校長達成一種和諧的熟悉程度。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爲你只是對醫學界的東西有所瞭解呢。那現在看來,我們學校倒是撿到了一個寶了!”這位校長聽到姬無雙的話後,深信不疑,在誇讚了姬無雙一番之後,他立刻就對自己的身體關心了起來,緊接着詢問姬無雙:“那姬無雙同學,你看看我現在這失眠的狀態,該怎麼處理?”
姬無雙擡頭看向這位校長,看到這位校長在問話的時候眉頭也不自主的緊皺了起來,可見這失眠的確是一直困擾着他。
她也着急請假,所以也就沒有繼續跟這位校長賣關子了。
“校長,您的失眠是因爲體內的內分泌失調了。大約跟您長時間的精神緊張有關係,再加上您的飲食方面有些重口味,這才導致排毒不正常,別擔心,您的問題對我來說只是個小問題罷了,只需要爲你鍼灸一次,保證你今晚的睡眠就會開始變好。”
姬無雙眉飛色舞的說着,緩緩拿出了自己隨身攜帶的玉盒,玉盒中,那金針安靜的擱置在內。
可是校長卻在這一刻忍不住看向姬無雙手中的那個玉盒,當看到那玉盒的質地時,他的眼底猛然間迸射出幾分晶亮的光芒來:“姬無雙同學,你這玉盒是什麼東西?這玉盒……怎麼說也是價值連城吧?”
聽着校長詢問的話語,姬無雙有些無語。
校長大人,現在咱們聊的是您的失眠問題好嗎?
爲什麼您一轉眼就看上了我的玉盒?
姬無雙心底嫌棄,面上卻還一如既往的掛着公式化的微笑:“是啊校長,這是我師傅送給我的禮物。那麼校長如果現在有時間的話,我現在就可以幫你鍼灸了。”
直到再次聽見鍼灸這兩個字,校長這才緩緩的收回了落在玉盒上面的視線,他問道:“姬無雙同學,你真的會鍼灸嗎?”
這話一問出口,校長就後悔了。
他剛纔想問的話明明是‘姬無雙同學,你不是前來找我請假的嗎?爲什麼聊着聊着就變成了給我治病了?’
“我會不會鍼灸,您很快就會知道的。”面對校長的質疑,姬無雙的微笑還是一如既往的公式化,心中也未曾掀起絲毫被看不起的波瀾。
畢竟這位校長又不是生活在海城市的,他不一定非要明白自己會醫術這一點。
“好的,我這失眠的毛病的確是折騰了我許久時間了,接下來還需要你幫我治療一下。麻煩你了。”校長心中雖然帶着諸多的疑惑,但最終還是敵不過心中渴望治癒的那一絲期待。
失眠這種東西折磨人的時候實在是太折磨人。
如果可以,他是真的不想再失眠了。
抱着試一試的心態,校長開始安靜的接受治療。
姬無雙也沒有再開口,而是收起了笑意,整個人都沉入了一種認真的狀態之中。
當玉盒打開的那一剎那,這位校長看到了玉盒內閃閃發亮的那些長短大小不一的金針。
他的瞳孔有一瞬間的緊縮。
看來這位姬無雙同學不但在學習方面有着非常過人的成績,就連家世也都讓人羨慕。
這是校長閉上眼睛之前,腦海中的最後一個想法。
金針在姬無雙的纖細手指尖,宛若擁有了生命一般。
當這些金針被布成了陣型,紮在校長各處穴位上的時候,姬無雙那張臉龐,也在燈光下浮現出極其柔和的一面。
二十分鐘的時間,姬無雙迅速的結束了這一次的鍼灸。
在這期間,並沒有人前來找過這位校長。
摘下最後一根金針的時候,校長悠悠間轉醒。
醒來後,他卻是非常驚愕的看向姬無雙。
“怎麼了校長?”姬無雙很疑惑,這位校長爲何用這種眼神看着自己。
“剛纔我是睡着了嗎?”校長坐起身來,問道。
姬無雙微笑着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這一回答,讓這位校長的心中生出了幾分淡淡的喜悅。
看來姬無雙並不如自己想象中的那般平淡,她的醫術,或許真的是值得信任了。
這半年來,他用過太多種治療方法,藥物,體療,推拿等等各種,但是這失眠都一直都沒有得到改善。
這會兒在姬無雙的鍼灸下,他竟然不知不覺的睡着了……
“是的,因爲鍼灸會使人暫時性的進入休眠,所以您睡着了。相信您的失眠在今晚開始就會有所改善。”姬無雙整理着自己的金針,對校長說道:“好了,現在您的病也治癒了,接下來我們該聊聊正事兒了。”
……就這樣,姬無雙成功的在校長那邊請到了長假,而且還是非常自由的長假。
除了一些必須前去參加的考試之外,姬無雙都可以自由出入這所學校。
校園內請假的事情搞定之後,姬無雙直接離開了學校。
回到家中,雲崢正在等她。
“我已經購買好了我們兩人明天飛往京市的機票。”雲崢伸出手摟住了姬無雙的肩膀,親暱的將腦袋貼在她的頸窩說道。
姬無雙脣角一勾,立刻用食指輕輕的抵在了雲崢的側臉上,這小小的食指卻帶着無法抗拒的力道,就這樣簡單的把雲崢推開了。
“那我現在給我媽媽打個電話,跟她說一下我們的行程。”
姬無雙推開雲崢之後獨自走向一側的沙發,坐了下來。
撥打電話的過程中,姬無雙將自己和雲崢即將前往京市尋找古氏修真家族地址的事情告知了東方情,不過抵達京市之後他們會率先前往東方家族,到時候順便爲他們幾人看看修煉的程度。
母女之間的通話,總是漫長。
姬無雙這邊剛說完行程,眼看着明天就要去往京市的人,卻在這個時候依舊如往常一般聽到了母親在電話內叮嚀的囑咐。
溫暖,在這一刻瀰漫於她的心間。
姬無雙連忙點頭附和:“是是是,媽媽您說得對,我知道了,我和雲崢會注意安全的,您就放心吧。”
一句話,結束了這通電話。
第二天。
姬無雙和雲崢簡單的收拾了一番之後,便踏上了尋找古氏修真家族的路途。
飛機抵達京市的時候是上午十一點鐘。
姬無雙和雲崢兩人自行打車來到了京市市區,立刻找了一家餐廳餵飽肚子。
姬無雙的行蹤在京市出現的時候,正在姬氏集團中忙碌的姬坤便立即收到了眼線的通知。
看着手機上剛接收到的短信,姬坤在辦公室內來回踱步,很是焦灼。
上一次在華陽市與姬無雙見過面以後,他就明白,想要從姬無雙的手中拿到那塊黑曜石玉佛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明的不行,那來的暗的如何?
然而。
姬坤自知自己根本不是姬無雙的對手。
思考之間,他腦海中卻靈光一閃,想起了幾位曾跟姬無雙有過節的人。
在這姬氏集團內,不就有一位嗎?
邵東宇。
相信姬無雙來到京市的消息,他會非常感興趣吧?
想到此處,姬坤不由得笑的陰險。
董事長助理辦公室內,邵東宇笑看着眼前的姬坤,疑惑的問道:“坤少,這個時間過來找我有什麼事情?董事長現在雖然不在辦公室,但是你這樣貿然的出現在我的辦公室中,若是被公司其他上級看見,怕是不太好吧。”
邵東宇以爲姬坤前來找他,是有新的任務要交代給他。
可是姬坤這次前來卻並不是爲了姬氏集團的事情。
只見姬坤的雙手撐在邵東宇的辦公桌上,一臉高深莫測的笑着搖了搖頭:“邵助理!如果你以爲我前來找你是有什麼讓你爲難的事情,那你就大錯特錯了。我現在過來無非是想告訴你,你的死對頭,在京市出現了。我即便沒有親身經歷過你破產的那件事情,但在聽說了之後也同樣氣的咬牙切齒。”
姬坤意有所指的說道。
邵東宇立刻明白過來,他話語中所謂的死對頭是誰。
放置在桌面下面的手微微收攏,邵東宇面不改色:“她?她來京市的消息,坤少怎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
姬坤被邵東宇的問話給問倒了。
“這你就不用知道了。姬無雙怎麼說也是我們姬家的人,我關注她,難道還要告訴你理由?”
姬坤的語氣中透露出幾分不可察覺的惱怒。
面對姬坤的惱怒,邵東宇只是笑着打圓場:“坤少別生氣,我只是好奇,所以詢問一下。您也可以選擇不回答我。”
邵東宇現在對姬坤語氣尊重。
可是在邵東宇的眼中看來,姬坤跟廢物無差。
“哈哈,開玩笑,我怎麼會生氣?好了,信息我已經告訴你了,該怎麼做,那就是你的事情了。我先回去了。”姬坤乾笑兩聲,說完離開了這裡。
邵東宇坐在位置上望着姬坤遠去的背影,那雙眼眸中的深不可測卻變得越來越濃。
姬無雙出現在京市很正常。
他現在還沒有能力對付姬無雙,所以最好還是繼續養精蓄銳,不要去觸黴頭。否則讓自己這一個多月來的辛苦與努力白費,可就真正的得不償失了。
邵東宇的確很是明白臥薪嚐膽的意義,而他也的確有着這種沉默隱忍的本事。
與姬坤短暫的交流,並未能勾起他心中的浪花。
在姬坤離開之後,邵東宇很快再次進入了工作狀態中。
這一次姬無雙來到京市,首先坐不住的人,反倒是雲家的家主雲國剛。
自從那噬心蠱被埋藏在他的體內之後,雲國剛找過古氏修真家族,可惜的是古氏修真家族的人對着噬心蠱也是同樣的束手無策。
當初從苗疆把這噬心蠱引來華夏,雲國剛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會被噬心蠱給折磨,因此也就沒有與那人始終保持聯繫,到如今,想要找到那個人,竟然已經尋找無果了。
要知道苗疆雖小,可是真要從苗疆找一個人,便不是容易的事情。
“父親,我可以肯定,姬無雙和雲崢現在就在京市,至於他們此刻在哪裡,還需要去打探。我的人在機場見到了他們。”雲連恭敬的對雲國剛說道。
書房中的燈光很暖,可是雲國剛的臉色卻流露出冷硬,“雲崢這個孽子。跟他母親離開雲家之後再也沒有回來過,除此之外,他還跟姬無雙廝混在一起,真是長本事了。”
花落,雲國剛一拳砸在了書桌上,書桌立時間響起一聲震響。
雲連微垂的眼眸不由得輕輕的掃向桌面上方雲國剛那緊握成拳的手,心中暗喜。
這一次雲崢和姬無雙一同出現在京市的消息果然成功的觸怒了雲國剛。
幾個月的時間過去了。
雲國剛因爲體內的噬心蠱,始終都不肯將雲家的大權交到雲連的手中。
對此,雲連也是着急的不得了。
要知道以前雲崢在軍區的時候,雖然也沒有執掌雲家的任何權利,可是這京市卻無人不知他就是雲家註定的接班人。
現在換做自己,不但沒有再雲家的集團內得到絲毫有實質性的權利,在雲家這個家族也是同樣的無足輕重。
甚至在幾天前,他還被雲家的人嘲諷了。
想到這些,雲連的心中就有一把無名的火。
“父親,我有一個問題,不知道該不該問。”雲連的頭垂的更低了。
雲國剛掃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你問。”
“父親,雲崢都這樣離開雲家了,爲何您還不將他從雲氏家族的族譜上除名?”雲連明白,只有真正的將雲崢從雲氏家族的族譜上除名,那他纔可以在雲國剛的支持下名正言順的成爲雲氏家族接下來的繼承人。
否則雲氏家族那些老頭們肯定會倚老賣老的阻止他成爲雲家的繼承人。
叫了雲國剛這麼多年父親,他爲的不就是成爲雲氏集團的繼承人嗎?
否則,像現在這樣對雲國剛尊敬無比的模樣,又有什麼意義?
還不都是爲了雲家家主的名頭和位置?
雲連的母親華秋蘭至今都不肯從國外回來。
而云連現在在雲家也是沒有一個幫手。
按照現在這種情形,想要拿到雲家的繼承人之位,怕是更難了。
雲國剛沉默了許久,纔想起來回答雲連的問題。
“雖然我曾經放話說過雲崢這種畜生不配做我的兒子。但是族譜上除名這件事情,你不要再提。因爲我教訓他,是以父親的身份,所以我想殺他打他罵他,都是理所當然。因爲他是個孽子,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在教育他做人的道理罷了。將他除名?呵呵,除名以後,我若是再繼續教訓他,恐怕就沒有這麼簡單了。”雲國剛冷笑着說道。
雲連卻在雲國剛這冷笑聲中產生了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以前他一直不能理解,爲什麼雲國剛會那麼想要殺掉雲崢,難道真的就是因爲雲崢是宗高雅和其他男人所生的孩子?
可是前段時間與母親的通話中,雲連卻得知了一個秘密。
一個關於他,也同樣關於雲崢的秘密。
這個秘密涉及到他和雲崢的身世,也同樣涉及到了雲國剛所謂的男人的尊嚴。
華秋蘭曾在通話中透露出來,其實雲崢纔是真正的雲家血脈。
而他雲連,本身就並不是雲家的血脈。
得到這一消息的雲連卻從來都沒敢對任何人提起過這些,只是下意識的在照鏡子的時候,會在鏡子中對比自己與雲國剛之間的差異。
因爲雲連長相陰柔,因此他本就長得像華秋蘭。
這也是爲何從來沒有人懷疑雲連的身世的原因。
大家只以爲雲連不似雲國剛,是因爲他的長相更偏向於華秋蘭。
卻無人知曉,雲連之所以和雲國剛不相像,乃是因爲他根本就不是雲家的種!
雲連悄悄的擡起眼眸,輕輕的偷瞄着雲國剛此刻冷笑的樣子。
只一眼,雲連便立即收回了視線。
他明白,有些秘密必須爛在自己的肚子裡。
只是,他更害怕。
害怕雲國剛親手殺了自己的兒子以後,再發現一切事實的那一天。
“你先下去吧。讓你的隨時盯着姬無雙和雲崢那個畜生的動向。我的噬心蠱已經不能再繼續拖下去了。這一次他們的出現,正好提醒了我事情是時候該解決了。如果我真的要死在這噬心蠱上面,那我也一定要拉着他們這對狗男女一起死!”雲國剛眯起了那雙佈滿陰鷙的眼眸。
雲連離開之後,雲國剛瀏覽着書桌上筆記本電腦內顯示的近段時間來姬無雙名下的產業輝煌的成績。
既然古氏修真家族的人也對噬心蠱束手無策,那他只好請國外的人來對付姬無雙了!
而云國剛的腦海中,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r國曆史悠久名動全球的邪惡陰陽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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