鎏金和司徒白在一邊,默默地捧着爆米花,心中驚歎。果然,人是要對比出
一時間,打開了話匣子,就再也收不回來了。什麼樣的吐槽都默默開啓。明明說好的,是要套冷云溪這位未婚夫的底細,卻沒想到,最後大家都開始自己爆料了,到最後,你來我往,竟然連這位的具體工作職務都沒有探聽到。
“你拉倒吧,就你這姿色,能在我們班內部消化都已經是謝天謝地了,還想去荼毒別校的帥哥。”她室友緊接着拆臺。
“說起來,那個時候,我們學院經常組織學院交流,我看到別校的男生,每次都默默流淚,只覺得果然自己選錯了學校。”當初坐在最後一排,永遠低頭看書,擡頭明媚四十五度的妹子跟着說話。
“云溪,你未婚夫哪個學校畢業的啊?”學習委員首先壓陣。
云溪心想,記者發佈會,也就這目光聚集度了。
於是,唱歌的麥霸們不去急着搶麥了,碼長城的人,耳朵豎起來了,就連磕着瓜子在一旁聊天的人也安靜下來了。
見面不熟,不好問身份,自然也不知道會有什麼共同話題,不過幸好,看年紀,云溪的這位未婚夫並不大,大抵聊聊校園時光,絕不會出錯。
這就是!
什麼叫做秒殺?
眼見,所有人都介紹了一圈,嶠子墨脣角一挑,露出淡淡的一個笑,“你們好。”三個字,矜貴絕倫,爲這一場相識,就這麼簡明扼要地蓋棺定論。
只要眼沒瞎的,都知道,來歷絕不同尋常。
穿衣打扮極爲低調,但那一身手工縫製的外套,輕薄而貼合,整個人,從頭到尾,無處不透出極致出塵。
汪偉業望着云溪那張看戲的臉,內心狠狠地嘆息:“這特麼的絕對是炫耀,赤果果地炫耀!”嫌他們太鄭重其事?也不看看你家男票那氣派,看着就不是普通常人。他們這羣人奮戰的職場是什麼地方?再厲害的強人都見過,偏這種型的,但凡能沾點這種不怒而威的氣質的,都不是凡人。更何況這位?
嘖嘖,怎麼這麼像某某領導會晤一樣,說好的同學聚會呢?她雖然之前沒參加過,但是,她讀書不少,你們別騙我。
這場面……
於是,從班長起,每一個人自動地開始自我介紹,順帶,帶上家屬。
果然,指望這姑娘,能把人全部認齊,還不如自己自食其力。
話音一落,頓時,不少人無語望青天。
“我未婚夫,嶠子墨。”云溪看了一眼他手指上的戒指,非常鄭重地給某人予以該有的名分介紹,至於這羣圍觀吃瓜羣衆……云溪攤手,只得一筆帶過:“這是我大學同學外加他們家屬們。”
“云溪,不給我們大家介紹一下嗎?”班長倒是熱心,反正這種尷尬情況,她出面是最適合的。自家男朋友也在,沒人懷疑她會另有所圖。
餘下的人,目光斜角互視一番,心中滋味唯有自己明白。
倒是他們這羣人,呆呆地圍觀在旁,怎麼看都像是,古代帝王高高在上,底下圍着一甘敬拜恭謹的朝臣……
光看,他和冷云溪坐在沙發上,便如珠聯璧合的一對,神色清潤,偏自有一股丰韻,如明月在側,簡直讓人無法直視。
簡直都不用比,甩詹校草五條街都夠夠的啊啊啊啊!
剛剛還在想,以冷云溪的條件,詹溫藍那樣的俊才都追了那麼辛苦才苦盡甘來,按理來說,珠玉在前,什麼樣的人才能再入她的眼?如今一看……
只是,這實在不能怪他們啊。
衆人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目前這個狀況,實在是,有點那什麼,太……。太媽蛋的上不得檯面了。
“是啊。都是我大學同學。”云溪笑得那叫一個坦蕩。
一眼望去,各個都滿臉驚豔、眼球暴突的樣子,的確是有礙觀瞻啊。拉出去曬曬,簡直是抹黑她們學校的名聲!
不過……。
云溪無語地搖頭,早幾天就知道她今天是同學會,這羣人不是她同學還能是誰?總不會是商業搭檔吧?看年紀也不像啊。
暴露腹黑本性了吧!
“都差不多了,”他坐在云溪的旁邊,擡頭,卻見那羣人依舊呆立着,當下,勾了勾脣,卻是回頭望向云溪:“你同學?”聲音微微上挑,聽上去,倒有幾分疑惑的意思。
云溪伸出手,輕輕在身邊拍了拍:“事情都忙完了?”看他一臉精神奕奕的樣子,絲毫不像是忙了一整天。有時候,有些人偏偏能將工作幹得如魚得水,不得不說,簡直讓一般人等羨慕不來。
嶠子墨走到她面前,腳步一頓,在觸上云溪饒有意味的眼神時,終於露出一絲笑意。便如春回大地,剎那間,整個包廂裡,似乎都見識到了這世上最優雅的氣度。
頓時,沙發上,最中央的位置,便只剩下云溪一人。
就連鎏金和司徒白都覺得今天嶠公子的氣場比往常來得還要震撼人心,下意識地往旁邊避了避。
四周人不自覺地給他讓道。
明明包廂中,光線暈暗,偏,他每一步,都讓人感覺像是漫步雲端一般。
嶠子墨目光一掃,像是詫異竟然滿屋子人都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怔怔望來,但那也不過只是一瞬,下一刻,在衆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當下,他已眼簾微擡,徐徐朝雲溪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