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緊緻黑甲,裹着王若彤那凹凸玲瓏的豐腴,別看王若彤個頭嬌小,但身材卻頗有料,這可是冷卓親手證明過的,不過穿着這種明顯是爲夜行而準備緊身甲,卻將王若彤這個美女飛賊的形象更加豐滿的印在冷卓的記憶裡。
王若彤身姿若燕的從桅杆上跳下,步履輕盈無聲的走到冷卓近前,露出一個頗爲俏皮的表情,道:“別解釋,人家知道你是花心大蘿蔔,所以不會跟你計較這個的!”
冷卓額頭上立刻掛了三道黑線,這話說的,就是給他丟進太湖,都洗不清了,而橙劍聽言,卻是面若冰霜,那穿着武甲裙的緊緻嬌軀微震,冷卓就感到一股雄厚的靈力從橙劍身上傳來,要將冷卓推開。
丫呸的,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冷卓心道,本來鬆開的手再次摟住橙劍白霜的緊緻小蠻腰,話說剛纔是白霜主動“投懷送抱”,冷卓不過是手沒地方放,所以才摟的,絕對不是故意的,但現在,卻絕對是故意的。
聚靈訣全力運轉,四周那如一雙大手推來的靈力頓時好像陷入了一團軟綿綿的棉花上,潺潺的靈力快速的匯入冷卓全身的靈脈,最後進入丹田中的靈力漩渦,而冷卓身上的那道壓力也隨之消失。
白霜顯然有點吃驚,白霜的實力不算強,但卻突破了地靈之境,通靈者,地靈算是一道坎,進入地靈之境,體內的靈力會增長十數倍,而冷卓的年紀也就是剛成年,實力再強,也就是通靈師的水平,兩者根本就不在一個級數。
然而事實卻並非如此,白霜放出的靈力被對方輕而易舉的化解掉了,而她反而被對方摟住芊腰,往懷中一帶,白霜也有點措不及防,胸前兩團豐盈的飽滿頓時狠狠的撞在冷卓的胸膛上,擠壓的變了形狀。
白霜可不是紫微那種花季般的年紀,二十四歲的她身子早就熟透了,不過在男人的方面,她卻跟張白紙一樣,別說親密接觸了,就是捱得近點,也只有那幾位師兄師弟而已,乍一被冷卓摟在懷中,白霜也是瞬間失神,手腳有點無措。
香玉滿懷啊,如果說王若彤是一個典型的童顏蘿莉,那麼白霜可就是一個有點冰,但卻絕對火熱的熟女御姐了,嗯,白霜吐氣如蘭的低吟,讓被撞到胸口的冷卓差點沒心跳超速,暈過去,媽媽咪啊,御姐的威力果然強大。
白霜的失神只是瞬息,下一刻,白霜那張佈滿紅暈的臉就好似被冰山籠罩,粉拳直擊冷卓小腹,冷卓還在陶醉在那柔軟的玉兔中,頓感一陣疼痛從腹部傳來,摟住白霜的手自然而然的分了開。
白霜瞥了眼冷卓,轉過身,聲音還冷冰冰的道:“紫微,咱們回去!”
紫微張大了櫻口,顯然對那電光火石間發生的親密吃驚加震驚,這個男人真彪悍,敢惹崑崙山上有着萬年寒冰之稱的師姐,悲劇的孩子,你完蛋了。
但白霜卻在一擊之後,轉身就走,顯然讓紫微也有點無法接受這個結果,按她的想法,師姐應該當場拔出鉅富,然後直接劈下去,幹掉這個敢輕薄她的男人。
“還不走!”來到船舷處,白霜微微顰蹙着眉頭,扭頭看向紫微,道。
“這就走,這就走!”紫微連忙應聲,話說師姐很生氣,還是乖乖的好,否則會被殃及池魚的:“居然敢輕薄我師姐!回頭準備個棺材吧,雖然你可能用不上!”
紫微善意的小聲提醒了冷卓一下,然後快步的從船舷處躍下,消失在甲板上。
冷卓呃了一聲,來到船舷,看着小船隱入黑暗中,擦了擦鼻尖,小娘胚的,居然還敢威脅本少爺,當本少爺吃素的麼,冷卓扭過頭,卻是嚇了一大跳:“拜託,你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麼?”
王若彤哦了一聲,揹負着雙手,卻不知道這個動作,更顯胸前的偉岸:“看你膽子挺大的,怎麼這就嚇到了!”
“這是兩碼子事,不是說暫時不要碰面麼,如果被人發現了怎麼辦!去船艙。”冷卓左顧右盼的掃了一眼,拉着王若彤匆匆的進了船艙,那樣子,好像在偷情。
船艙內,王若彤坐在牀上,搖動着雙腿,櫻脣嘟着:“你當人家願意來找你似的,真把自己當成香餑餑了,白給人家人家都不要!”
冷卓暗暗吞了口口水,話說王若彤這身打扮,實在是有點誘人,莫非是傳說中的制服誘惑,冷卓倒了杯水,直接往王若彤身邊一坐:“喝水,你這身挺漂亮啊,職業裝?”
王若彤哪裡聽得出冷卓這受到島國教育多年的猥瑣心聲,但還是暗呸了口,道:“什麼職業裝,人家只是業餘的而已!”
冷卓呵呵一笑,道:“那我們的業餘飛賊小姐,今個晚上又有什麼大收穫了,說來聽聽,現在在這裡可是聚集了不少有錢人!”
王若彤白了冷卓一眼,但卻沒有反駁,因爲她確實是打算弄點錢來花花的:“收穫不咋地,所以過來找你來了,看看能不能弄個萬八千金幣花花!”
冷卓呃了一聲:“飛賊這行難道就沒有兔子不吃窩邊草之類的行規,偷熟人,你下得去手!更何況我還是窮人一個來着!”
“窮人,還真沒看到身上拿着十來萬金票的窮人!”王若彤卻是變戲法的從掏出一厚沓子的金票,在獸油燈乳白的光暈中,那叫一個金光閃閃,王若彤一張一張的數着,冷卓的臉卻是一點點的變黑。
“你不會打算說,這金票都是你從我這偷去的吧!”冷卓怪聲怪氣的道。
王若彤點了點頭,道:“這都被你猜到了!”
冷卓盯着那金票,又看了眼王若彤,深呼了口氣,手若閃電一般的探出,不過還沒碰到金票的邊,金票就消失不見了,在看,王若彤笑嘻嘻的將金票一把揣入懷中:“你都是大窮人,這金票肯定不會是你的吧,那人家就笑納了!”
冷卓咕嚕的嚥了口吐沫,丫呸的,當金票跟豪乳放在一塊,這誘惑似乎實在是讓人有點難以抵擋,冷卓站起身,似乎要走,王若彤則是頗爲解氣的拍着胸口,壞蛋,讓你花心,肉疼死你。
就在王若彤很是得意的笑,但站起身的冷卓卻猛然回身,一個餓虎撲食,直接推倒了王若彤,坐在王若彤那纖細的腰肢上,露出一副大灰狼的壞笑,雙手探向那對玉兔:“嘿嘿,你這飛賊,被我人贓俱獲,還有什麼可說的,看我怎麼懲罰你!”
飽滿的滑膩,伴隨着柔軟的彈姓,再次觸摸到王若彤的玉兔,冷卓心神俱顫,小兄弟早已經旗杆高舉,大聲的呼喝,推倒,推倒,推倒!
話說自上次很不成功的推倒索菲亞後,冷卓一身火氣就沒再釋放過,良辰美景,美女就在胯下,冷卓哪裡還忍的住。
“喂,喂,你想幹嘛!”看着冷卓眼睛有點紅,而且居然在解她身上的軟甲,王若彤也有點慌神了。
“還能幹嘛,吃掉你!”冷卓惡狠狠的說道,他孃的,這甲要怎麼解開。
王若彤滿面紅暈,這個壞蛋,不過心裡罵歸罵,但對於自小流浪的她來說,冷卓卻給了她莫名的依賴感,在齊水鎮得那個晚上,她睡的很香,而之後,冷卓對她的照顧也頗讓這個缺少愛的她對冷卓別有情感。
如果在百獸鎮,兩人分別之後,再也沒了相見,那若干時間之後,時間會讓那份情愫一點點的消磨,最後散去,但是揚州太湖的相遇,卻讓那暗藏在心中的情愫猛烈的爆發了出來,遠隔萬里的相遇,這就是宿命。
王若彤的心裡並不拒絕冷卓,但是就這麼被吃掉,王若彤可是很不甘心呢,而且這個傢伙剛剛還摟抱其他女人來着。
本來王若彤還有點小緊張,但是很快王若彤卻咯咯笑了起來,因爲某個大壞蛋居然解不開她身上的皮甲,直到冷卓那急的跟兔子眼似的目光望着她,王若彤這才停下笑,道:“沒見過你這麼笨,還那麼色的傢伙!”
“起來!”
冷卓有點不解,啥意思。
王若彤卻是嬌媚無比的白了冷卓一眼,道:“來找你,可不是爲了你那點金票,是有關你的大事,十萬火急的!要不然人家纔不會冒險過來找你!”
正在火頭上的冷卓頓時被人澆了一盆冷水,他媽的,不帶這麼虐待主角的,推倒都這麼費勁,但是看王若彤那不象說謊的臉,冷卓只能失落無比的翻身,坐在牀邊:“什麼十萬火急的事!”
半晌,冷卓也沒見王若彤回答,扭過頭一看,卻只看到一雙挺拔的[***]橫陳在眼前,王若彤一臉嬌羞的低着臻首,而那黑色軟甲卻丟在一旁,頓時口水橫流。
“只准你摸哦,但不準做那種事!”王若彤嬌羞的道。
冷卓猛的點了點頭,喉嚨有點乾渴,不停的吞嚥吐沫,大手有點顫抖的抓住那一團雪白玉兔,揉了下,看向那挺立的粉紅櫻桃,伸出手指撥弄了兩下,冷卓激動的就差淚流滿面了,苦盡甘來啊!
王若彤都開口了,冷卓還扭捏那可真不叫一個男人了,直接將王若彤摟入懷中,雙手各佔一個陣地,把玩起這對美巨乳。
不過過癮中,冷卓可沒忘記王若彤說的十萬火急的大事:“你剛纔說的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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