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婉芸到前廳的時候,滿屋子的狼藉讓她嚇了一跳。
她總算明白,爲什麼小杞兒會說,聽到屋裡發出了恐怖的響聲了。
因爲,滿桌的杯子酒壺,亂摔了一地。
桌上的酒菜,也灑得差到處都是。
當下,她着急的四處打量了眼,發現屋裡除了亂以外,就沒有一個人存在。
“侯爺……侯爺……”
呼喚了兩聲,只聽“砰——”的一聲,有什麼東西又砸落在了地上。
趙婉芸立即彎下身,朝桌下望去。
此時的宗政清耀正靠坐在椅子的一畔,手裡杯子已經碎了,一個勁的用酒壺往嘴裡猛灌。
“侯爺,你怎麼了?別喝了!”說罷,欲從對方手裡將酒瓶奪過。
途中,卻被對立溫熱厚實的大手緊緊一握。
“啊——”急呼一聲當中,她已經被他狠狠的拽入了懷中。
他身上傳給她的味道很安心,淡淡的酒香略帶一絲清爽。
“婉芸,你來了?”
趙婉芸倚在他的懷裡,一時不知如何是好。看着他有些蕭索的表情,不由沉聲道:“你和南王怎麼了?”
“我們很高興啊,喝了很多酒,要不,你再陪我喝一點?”
趙婉芸一把從她手中搶過酒瓶,假裝慍怒道:“不能喝了,這樣會傷身子的。”
宗政清耀聽罷,迷醉的臉上帶着一絲喜色道:“怎麼,你是關心我嗎?”
“我……”
一時間有些說不出話來的趙婉芸,只能把臉挪開,同時,拽住對方的手掌,要把對方從地面扶起來。
“婉芸……你知不知道,其實除了今晚,以往我也一個人獨自飲酒。可沒有一次,這般痛快,這般自在。”
“爲什麼?”
“因爲我的好兄弟楚煜原諒我了,在我得到你以後,他還肯跟我一如既往,你知道嘛,這份情誼有多麼難得。”
“好啦,再怎麼樣也太晚了,我扶你回去休息。”
“婉芸,我好高興,本侯真的好久沒這麼高興了。現
在,有你在身邊,沒什麼比這更讓我安心的了。此生,我別無所求,只希望你和杞兒,能永遠配在本侯的身邊。”
“侯爺,我們會在你身邊,你跟着我走,夜色不早了。”
“婉芸,婉芸……”
在他一聲聲的呼喚呢喃中,趙婉芸一個人吃力的把他扶到了他住的映楓閣。
一咕嚕躺在榻上的他,嘴裡還癡癡的喚着她的名字。
趙婉芸站在榻前,看他醉得稀裡糊塗的樣子,不由鬆了口氣釋然一笑。隨後,又打來熱水和毛巾,輕輕的替他擦拭。
撫着他的眉眼,一遍一遍的,似乎怎麼也不夠。
消去了愁意的容顏。是如此的明朗與俊毅。
“婉芸……婉芸……”他的聲音,再一次,一遍遍在耳畔響起,那滿是深情與思念的喚聲,讓她心神皆感安慰。
她將他緩緩扶起,低聲迴應。
“我在……”
下一秒,他淺淺的睜開眼,迷醉的眸子裡,全是對她的愛意。
卻見她兩邊臉頰連同後面修長白皙的脖頸整個都紅了,嫣紅透白的煞是好看。
尤其是一雙淺墨色的眸子,清涼的就如沙漠裡的甘泉一樣,清澈明亮的如同一泓碧水,令人見而心生憐惜。
不置可否的,他伸過頭去,輕輕擡起她的下巴……
“侯爺……”
話落,他的吻,就如雨點般,細密的打了上來。
她澀然的有些想躲,可後一秒,對方已經緊緊的扣住她的後腦。
接着,他的吻,越發強烈兇猛,彷彿一種索要無盡的吞噬與想要。
在這一刻,無法剋制的趙婉芸,也再也擋不住了他給自己的愛意。雙手,有些無措的抓緊宗政靖耀的肩膀,只覺得全身的感官彷彿絲絃一般緊繃起來,全數聚集在耳後被觸碰的地方,他指尖輕描淡寫地撩撥勾畫,偶爾有粗糙的摩擦在她呼吸之下,是溫軟帶着微涼的肌膚。
隨即,她被他溫柔的推倒在了榻上,宗政清耀開始沿着趙婉芸的脖一路親吻,嘴脣來到她肩頭時,她感到容止手悄然地探
入他的衣領,帶些涼意地,曼斯條理地擦過她的頸,卻只掀開一半,便讓宗政清耀的雙臂擋着,沒法全拉下來。
“我……我……”被風吹得微冷的她,紅着臉,意識清醒,倒顯羞澀不已。
然,宗政清耀卻淺然而充滿愛意的一笑, 隨即紅脣繼續湊來親吻,見她神情嬌羞如苑中嬌花,他更喜的緊緊地按住趙婉芸。
弓身伏在她身上胡亂親吻着,一直到了某處,他聽見頭頂上方,傳來了一聲低低的輕吟,而下方一直放鬆的身軀,也在那一刻出現片刻的僵硬。 一隻手沿着他傷痕的邊緣向下輕柔摸索,趙婉芸終於聽見宗政清耀喉嚨深處傳來壓抑的之聲,低低地如同嗚咽一般,她的手指緊扣住他的雙肩,柔和的眼眸之中隱約有溼潤之意,呼吸微微急促。
他平素總是那般從容不迫顯得異常強大的模樣,此刻難得一見任由擺佈的脆弱,反而帶着致命的魅惑魔力。倒讓趙婉芸在羞澀的同時亦移不開目光來。
片刻後……
他深情的愛撫她的身體,嘗過她最甜美的味道:他將自己身上的衣物盡褪,只剩精壯的身子,以身子當被覆在她身上,替她擋去微微的冷風。 她該大聲抗拒,拒絕他的! 可是她卻發不出聲,連推拒的動作都沒有,她究竟是中了什麼邪了? 和他在一起卻只能以顫抖來回應一切。
“婉芸別怕,此生定不負你。 ”
“這一刻,只是我要讓陌生的我們,更爲了解認識彼此。”
看着她沉默不語的澀然,他扶住她的柳腰,“現在,就從此刻開始。”
語落,他逗弄她身上所有感官,當她因爲情慾而發出難過的輕吟時,他將自己最熱燙的男性之骨滑入她幽窒的女性之地。 她只能以輕聲的倒怞氣,來回應突如其來的侵入。 她只能以輕聲的倒怞氣,來回應突如其來的侵入。 她是如此、幽深、狹隘,裹著他的向徵之物,讓他痛苦不堪,恨不得融掉一切。 他恣意馳騁,就像奔跑在廣闊的平原上,盡情奔馳,一再怞撤。 她的聲吟是他手中的鞭子,來加快自己的速度。 窗外轟隆巨向,閃電劃破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