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客氣地說,他們現在每時每刻所考慮的問題,就是一個“人”的問題:什麼樣的人可以信任,什麼樣的人不可以信任;什麼樣地人可以承擔什麼樣工作,什麼樣的人不能承擔什麼樣的工作;什麼樣的人說什麼樣的話時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態等等等等,諸如這方面的問題。
而且楊傑知道現在的華夏國的外交政策尤其對美國的外交是重中之重,中央爲了自己的事情把摩根財團旗下的威德公司一些在國內的項目都停了,這已經是極限了。
霍曉天這次找到俄羅斯前安全委員會的官員來做這件事,還是會承擔着風險的,萬一事情敗露,惹惱了摩根財團直接出手對付自己在美國的這些公司還是會非常麻煩的。
現在美國的總統克林頓雖然去年因爲跟白宮實習生有染鬧出了拉鍊門,差點遭到彈劾,不過摩根財團的斡旋下讓他逃過了一劫。
雖然美國其他的財團也是跟摩根財團鬥得厲害,但是克林頓的任期差不多還有兩年多,美國官府的運作還是得聽摩根財團的。
楊傑也是等到洛克菲勒財團和得克薩斯財團支持的小布什上臺之後再動手解決賀藍生的,沒想到霍曉天竟然找到了克格勃的人來做這件事。
“這個波拉尼諾夫手上掌握的是的這些人都是些暗雷,我想他們也不會動用比較重要的諜報人員,很可能動用第三種屬於諜報人員做這件事,這些人都是單線聯繫,就算驚動了美國的情報機關也不會查到我們的頭上來。”
“第三種諜報人員?”
“克格勃間諜一般都分爲三種,一種是“上線”,也就是帶有外交官身份的情報工作人員,這類情報人員被視爲“明”字頭的間諜,也就是身份公開的間諜。他們在目的國一般都有外交官職,要嘛是武官、要嘛是參贊,至少也是個秘書什麼的,因此,一旦他們的間諜活動被偵獲,那也沒什麼關係,大不了被驅逐出境。而且國際上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兩個涉及間諜案的國家,一旦有一方以間諜案爲藉口,驅逐對方的外交官,那麼另一方也會有一個對等的反制---你驅逐我十個外交官,我也驅逐你十個,大家誰都不吃虧。而第二種間諜,就是隱性的了,即所謂的“暗雷”。這些間諜有種種的身份打掩護,或是商人或是學者什麼的,他們手上掌握的資源很多,能量很大,身份也很隱蔽,但是有一點,那就是他們沒有外交豁免權,一旦出了紕漏,那不是自己人滅口,就是被目的國的安全部門處理掉。當然,也有些幸運的人可以解脫出來,那就是通過兩個國家的間諜互換,這種類似於交換人質的國家間操作,美蘇兩國在幾十年對抗中只進行過少得可憐的七次,因此,第二種間諜中大部分暴露身份的人,都被蒸發掉了。至於說第三種間諜,就是人們茶餘飯後常常提到的“燕子”、“烏鴉”就屬於這一類人。這第三種間諜的身份最爲低下,但是他們所受的訓練,卻是最爲嚴格、最爲殘酷的,從這種訓練營裡走出來的合格生,那就是廉恥與良知完全泯滅的行屍走肉。,往往最危險的事情都是他們去做的。”
霍曉天感慨地說道:“雖然不知道這些間諜人員有多少潛伏在美國,但是數量我想是不少的。”
“曉天哥,這個波拉尼諾夫有什麼要求?”
“他們向我索要了五百萬美金的報酬,我也給了他們兩個月的期限。”霍曉天頓了頓說道:“錢是小事,就看他們把這件事辦得漂不漂亮了。”
“另外這個波拉尼諾夫說可以向我們提供貼身保鏢,不過我拒絕了。”
“對於這些情報部門我們還是敬而遠之爲好。”楊傑說道,鬼知道這些人有什麼其他的目的。
“別的不說,他們的辦事效率還是非常快的,就在我回國之前,短短兩天的時間裡面,他們查到了賀藍生現在化名湯姆森,住在華盛頓哥倫比亞特區的一個住宅區裡面,這傢伙出行都有很多的警衛保護。”
霍曉天說道:“這個波拉尼諾夫說他們就在這段時間動手。”
“那我們暫時就等着好消息吧。”楊傑點頭道,他心中對這些克格勃間諜的能力還是非常震驚的。
日子很快來到了五月份,天氣也是變得炎熱起來。
醫院方面拆掉了楊傑手掌上的縫線,傷口並未影響到左手的活動能力,腿上的石膏也取掉了。
白冰前幾天也是動身去美國了,楊傑也是讓保鏢暗中保護,同時也給楊子光主席通了電話,楊子光主席也表示會讓大使館方面派出人員暗中保護白冰。
這中間譚雅已經被轉移到了潭州市的醫院。
楊傑辦好了出院手續後便離開了這所軍方醫院。
他的傷勢牽動着太多人的心,楊傑也不想被打擾,悄悄地回到了家修養了幾天,但是前來探訪的人絡繹不絕,楊傑也是不勝其煩,連夜去了嶺南省那邊。
在羊城市花都區的一處別墅裡面,楊傑正美滋滋地坐在沙發上,左腿搭在前面的沙發凳上,宋曼麗此時正在給他按摩着左腿。
譚思琪此時穿着一件黑色的襯衣,下面穿着一件牛仔褲,勾勒出了誘人的線條出來。
雖然這兩天兩人幾乎就沒離開過,但是楊傑此時看到她的身段之後左手上傷口處的癢痕卻是一直癢到心裡面去了。
“怎麼就喂不飽你呢!”宋曼麗看到楊傑熾熱的目光,她自然知道他的壞心思,想到兩人這兩天以來的瘋狂,她的心中也是起了異樣的感覺。
“你都不知道我憋了差不多一個月了。”楊傑摸着宋曼麗美豔的臉頰說道。
“難道白冰就沒給你?”宋曼麗斜着眼睛問道。
楊傑用手捧住了自己的額頭,一臉難受的表情。
宋曼麗咯咯笑起來。
這時候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楊傑拿起來一看,赫然是譚雅打過來的。
“喂,你有時間來潭州市沒有,我在這邊好生無聊呀!”譚雅在電話裡那頭大聲道。
“美女召喚,我爬也要爬過來呀!”楊傑笑着道。
楊傑在電話裡跟譚雅在電話裡聊了一陣後這才放下手機。
“明天陪我回潭州市吧?”楊傑問着宋曼麗。
“我這邊還有事情,再說你去去見譚雅,我跟着去算怎麼回事?”宋曼麗有些吃味地道。
“我這不是怕你不開心嘛!”楊傑一臉無奈地道。
“這邊一大堆的事情,我真的是走不開。”宋曼麗說道。
“那真是太遺憾了。”楊傑一臉失望地道。
“這個譚雅對你是真心的,你要跟她好,我也沒理由攔着你。”宋曼麗說道。
“姐,我……”
“你什麼都不用說,”宋曼麗知道譚雅爲了救楊傑差點丟掉了性命,如果換成她,她也不知道自己做不做得到:“比起你在外面拈花惹草隨便找個女人,我反而希望這個女人是譚雅。”
“……”楊傑看到宋曼麗一臉認真的樣子,卻是說不出話來。
楊傑還是在一衆保鏢的護衛下還是回到了潭州市。
在觀瀾湖一棟別墅的大門口,楊傑見到了坐在輪椅上的譚雅,後者一臉傲嬌地看着他。
她的左臉頰上還是留下了一道明顯的傷疤,不過譚雅看起來精氣神卻是比之前好了太多。
楊傑給譚雅來了一個大大的擁抱,他看了一下後面,卻是沒發現譚福耀夫婦倆。
“你不用看了,我老爸在榕城市的那邊的工廠出了問題,他們早上才飛過去的。”譚雅說道。
“那這裡豈不是隻剩下你跟保姆在家?”楊傑問道。
“你在想什麼?”譚雅鄙夷地看了楊傑一眼。
“我能想什麼?”楊傑苦笑道,隨後推着譚雅往別墅裡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