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褲子呢!”上官且歌突然抓着他的手放到他的褻褲上,目光卻是看向她的淡粉色肚兜。
入戲容易抽身難,事情總得有始可有終吧,發展到這一步,可由不得她了。
楚一憂愕然,這萬萬使不得啊,他脫了褻褲不要緊,但是她緊接着是不是該把最後的那件肚兜也脫了?
眸光流轉,楚一憂心中忐忑不安,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她要豁出去不成?
就這麼一會時間,她腦子裡已經晃過了好幾個方案,最後只得出一個結論:要麼逃,要麼求饒!
代價這麼大的事情,她玩不起!
看那男人越來越灼熱的目光,楚一憂捲了衣服,打算動用輕功跑開,這種時刻的男人要是能相信,母豬都能上樹了!
楚一憂快,上官且歌自然比她還快,手一動,身子一壓,楚一憂已經倒在他身下了。
“我……你……”就這麼猛然間被壓倒了,而今兩人貼得緊緊的,他所有的氣息都噴在她身上,又癢又驚的,楚一憂不要說說話了,就連呼吸都覺得困難。
楚一憂感覺胸口好似有一團火,就那麼騰的一下子燃了起來,熊熊燃遍四肢百骸,她猛的閉上眼睛,不知道怎麼辦,索性裝死好了!
不對,這也不好,輸人先輸陣,方纔她那雄心豹子膽呢,今天若是這樣,以後還有什麼主導權可言?
楚一憂儘量平復心中的焦灼,思索着怎麼找回主權。
“嗯……爺倒是小瞧你了!這會兒還有主意?”上官且歌忽地附耳下來,縱然此刻他憋得難受,但他並不急於有什麼動作,而是低頭似笑非笑的看着楚一憂,但那笑在楚一憂眼裡怎麼看怎麼寒。
楚一憂仍舊閉着眼睛不語,但心思卻滴溜溜地轉着。
她今日是怎麼了,她就不該招惹他,一心只想着今天他和宗政清月怎麼怎麼地,任性地想要宣告她對他的所有權,但這下好了,她玩大了,上官且歌不會放過她了!
看他這架勢,是要將她生吞活剝吃得連一根骨頭都不剩了嗎?
“好你!爺倒要看看你有什麼心思。”上官且歌低頭狠狠的吻了下來。
這懷中誘人的芳香讓他本來就被挑起的火騰地高漲,不出片刻,他再也不滿足一個吻,手開始不安穩地摸索了起來。
楚一憂微哼一聲,腦子已經開始暈了,她哪裡還能有什麼心思?怎麼可能搶奪主權?她只覺得身子軟的厲害。呼吸急促,根本只能靠着上官且歌踱過來的氣息呼吸了!
上官且歌本來還想同她戲耍一番,但此時一沾上這懷中的溫香軟玉早已經什麼想法都沒有了,除了那一團熊熊燃起的慾火。尤其此刻的楚一憂人軟的柔弱無骨,更是令他瘋狂。
上官且歌開始雜亂無章的胡亂撤掉他身下障礙物,楚一憂聽着聲音便知他在做什麼,而今更是不敢動了。
“阿憂,你確定要一直閉着眼睛嗎?”睡美人固然好看,但他更想要一個靈動的她,他要讓她記住這個時刻,他們兩個共同擁有的時刻。
“確定!”現在要是睜開眼,她會看到什麼?確定不會長針眼嗎?
這麼不聽話,上官且歌面上露出壞笑,“你不睜開的話我就脫你衣服了,你可只剩一件……”
“別!”她是真的怕
了他了,明眸一睜便看到某個男人得逞的笑容,楚一憂咬了咬牙,但目光可不敢移向別處,尤其是下面的地方。
可這事情卻由不得她,她不去招惹人家,人家卻不能放不過她了。
隱隱約約感覺到下面有個炙熱的東西貼着她的身子,而且越來越燙了,甚至直逼她最私密的地方。
雖然兩個人以前也有過很多親密的舉動,但從來沒有一次,讓楚一憂這般心慌意亂過,這是要動真格的節奏啊!
“你……你走開!”楚一憂又急又怕,這回真的不是鬧着玩了!
“阿憂!”上官且歌喉結滾動了兩下,強忍住心中的慾火,聲音沙啞地厲害:“願意嗎?”
他一直是尊重楚一憂的意願的,畢竟兩個人現在尚未成親,這樣做確實不合禮儀,作爲女子,名聲很是重要。如果現在楚一憂對他搖頭了,他想他是會立馬收住所有的動作的,哪怕他真的憋得很難受。
但是楚一憂考慮的可不是這一層,她早已不在乎虛名這種東西,更不用在意旁人那些亂七八糟的眼光,她想的,只是她的心。
願意嗎?
這個答案不是很久之前就有了嗎?從止情崖開始,到鏡湖山莊,再到如今,她的答案一直都只有一個。
她願意!
他是她認定了的男人,連一顆心都全系在他身上了,又何況是一副皮囊。
楚一憂幾乎是下意識地連眉都沒皺一下就點頭了。
楚一憂這次的迴應,沒有半分猶豫,看到這樣的她,上官且歌突然覺得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喜悅在包圍着他,令他如置雲端。他指尖寸寸掃過楚一憂背上光滑的肌膚,而後停在了那細細的帶子上,輕輕一解,他手腕再一揚,那件紅色肚兜飄了一個優美的弧度落到地上。
這凝脂如玉的肌骨,這豐滿勻稱的乳峰,無一不讓上官且歌火紅的眸子瞬間變得幽暗。
楚一憂身子不受控制的一哆嗦,衣物除開,她反射性的想拿什麼東西蓋住,手剛抓起被子又頓住。都到這地步了,她遮遮掩掩又是在做什麼?
上官且歌看了看楚一憂的動作,而後挑眉:“看來你今日睡夠了,力氣不錯!”
力氣夠的話,一會應該是能熬得住的!
楚一憂頓時轉過頭瞪着他,但觸到他似笑非笑的眸子,那裡面正隱着濃濃慾火,如剛釀的酒要燃燒一般,她頓時怯弱了幾分:“我剛沒睡好!”
“嗯?”上官且歌哼了一聲,聽不出情緒,就在他剛要覆上來的瞬間,楚一憂連忙道:“先別,我……”
她到底還是怕那一刻來的,可都到這一步了,她還想拖延什麼呢?
上官且歌聲音暗啞的厲害,似乎強行的從火熱的胸腔擠出,看了看楚一憂身下,猛地直接一扯,褻褲蘇下,一雙如玉修長的玉腿毫無遮掩地展露在他眼前……
這下子,兩個人真的是坦誠相對,毫無障礙物,就這樣緊緊地貼在一起了!
上官且歌再也受不住,低下頭去……
楚一憂驚呼一聲,上官且歌一邊啃咬着一邊沙啞地說道:“別怕,總會有這一天的!”
楚一憂心下一發狠,是啊,總有這麼一天,那麼早死早超生,怕什麼。她閉着眼睛,只感覺上官且歌燙的嚇人,讓她大腦轟的一下子
一片空白。
上官且歌密密麻麻的吻零落在楚一憂肌膚上,如大火燃燒,開始寸寸燎原。
楚一憂腦子暈乎乎的,如置雲端,她有心出手,但感覺主導權根本就不在她這裡。
似乎有感覺雙手被舉起過頭,感覺那人的脣又落回了她的脣上……
楚一憂心裡清楚,似乎是到最後一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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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痛緊隨而至。
楚一憂痛的身子弓起,方纔所有的如在雲端的感覺一下子都沒了,她立即出手推他:“你出來,我疼……”
“我也疼……”上官且歌身子不動,臉上早已經忍的大滴汗水滾落,他用一雙慾火灼灼的眸子覆蓋了一層氤氳迷離的雲霧看着楚一憂皺在一起的小臉和眼角細微晶瑩的淚痕,半響,才咬牙吐出一句話:“爺問了好幾個人,都說第一次是疼,一會兒第二次就不疼了……”
楚一憂頓時無語。明明疼的很厲害,但還是好奇他厚着臉皮問誰去了?關鍵是,這傢伙竟然沒有經驗?
“乖,一會兒就好……”上官且歌聲音輕柔下來,低頭去吻楚一憂的眼角,他輕柔如羽毛的吻她的脣。吻她的臉頰,耳垂,脖頸,鎖骨……一寸寸的吻落下,楚一憂半響後酥麻難受的動了動身子。
她一動,上官且歌再也控制不住……
楚一憂不由低吟出聲,那低低的,似哭似極其愉悅的哭聲,就是致使上官且歌瘋狂的魔藥。他一雙眸子早已經幽暗的看不出顏色。埋首在她頸間,覺得世間最美,莫過如此。
心中更是想着,若是早知道阿憂如此美到極致,他說什麼也不會忍到今天。以前幹嘛憋得那麼辛苦?他這浪費了多少次機會,以後一定全部都補回來……
兩個人誰也不動,只聽着彼此的喘息,房間瀰漫着暖味靡靡的氣息,如春風化雨,綿柔的連屋內的一切都跟着醉了。
楚一憂腦中胡思亂想着,不管怎麼樣,她終於是他的人了。不對,是他終於是她的人了,以後,她不容許別的女人去肖想他了。
上官且歌腦中此時也亂七八糟的想着,只不過他想的卻是如果現在就來第二次,楚一憂會不會受不了?
不行,畢竟是第一次,不能太過猛,那他就再忍一會兒。
察覺到上官且歌的忍耐,楚一憂又七七八八地亂想着,只覺得嗚呼哀哉,她以後的日子估計不太妙,這沒準此後餘生三分之二都要在牀上度過。
上官且歌也在繼續思考着,要是未來三天能不出房門該多好,就和阿憂待在房間裡,將以前浪費的日子能找回多少算多少。找不回的記着,以後慢慢補。
二人亂七八糟的又想了許多。
許久,上官且歌擡頭,眸光瀲灩的看着楚一憂的小臉:“阿憂,我……”
“嗯?”楚一憂偏過頭正了正,看着上官且歌。剛讀懂他眼中的意思,脣已經被吻住……
楚一憂用眼神控訴着他,她是真的很疼。
上官且歌伸手矇住楚一憂的眼睛:“乖!”
眼前一黑,所有感官更爲強烈,不出片刻,楚一憂便丟盔棄甲,任他爲所欲爲,再也無力。
這一夜,燭火搖曳,頻頻淚痕染了春紅又化做春泥……
縱然是初冬時節,但融融日光正好,倒也少了幾分寒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