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東方人對西方人的看法的確有些偏頗了,中國人的骨子裡總是認爲自己是最強的,這個可能有一點是因爲電影的關係,大多數都認爲中華武術博大精深,特別是那些武俠電影多如牛毛的年代,人們總會下意思的覺得中國實力是最棒的。
可是現實的情況並不是我們感性上的認識,西方的魔法也是自成體系,否則他們如何能夠在這世界中立足呢?除了西方的魔法,還有非洲那些黑人也不可小視,他們的薩滿巫術也是厲害的很。文明的存在是多樣化的,各族都有着自己的傳承。
仔細想想,劉大福最後還是心中默認了萱兒這個警告,的確是自己小看了西方,要知道當初神麟可是在西方被教會的人給困住的,最後連肉身都消失了,可見那西方的人有何等的強大。
“西方的魔法的確不可小視,西方的聖殿的人一個個並不比我們修真者差,他們比起我們的一些理論更加的先進一些,東方人只會按照古人的學問來傳承,缺少的是創新,而西方界在我看來他們在上古的時候的確算不得什麼,不過如今的他們卻是越發的要重視了起來,他們的優秀人才比我們修真界要多得多,這一點大福你一定要認清楚。”神麟此刻也是動容了,說到了西方他自然會想到自己當初被西方的教會的人將肉身都擊毀了,不過神麟也是有着自己的認識,西方的力量到底如何,連他也不過只是看到了一角而已。
“還是接着說吧,萱兒!剛剛你說到那西方竟然邀請了我立東方的修者去探險,他們的實力可以越過這太空麼?”劉大福有些懷疑,修真者的確是強大,不過與上古一比,他們還是不可能超脫凡俗,想要飛昇,那必須得有着成道的實力吧,而且那也不是直接飛到外太空去,而是到了另外的一個空間,靈界!
“這個便是那西方的強大之處了,西方的教會之人雖然沒有當時的東方修者強大,這是在上古修真界覆滅之後西方的教會還是沒有超過修真界的前提之下。西方人當時總是認爲東方的修者是無敵的,他們也是有着一股敬畏之心,那是從祖輩便傳下來的秘密,不要惹怒西方的任何一個修者。不過當時修者已經落寞,大浩劫之後,說實話修真界已經一片頹廢,知道真相的人更加是覺得了無前途,因爲他們是被拋棄的後裔,修者後裔而矣,真正的修者早已經去了靈界,只有他們這羣實力不強,而且沒有什麼能力及天賦的人才會留在這個地球上。”萱兒緩緩地道。
“不過當初的西方世界對於東方的修真並不瞭解,他們骨子裡還是尊敬的很,在一個深秋的季節,西方的教會乘着魔法船從北方繞到了南方歷經了十來個月纔到了中國的廣州,他們的目的地便是華清山,當時華族已經是各族之首,而且那個時代各族還算齊心,他們倒是認同了華族的地位,尊華族爲修者的盟主。當西方的教會聖子到了華清山後,修真界自然是一臉的不屑,他們對於西方的真理與科學都是一臉的不在乎,當時若是那西方人留着面子就此離去,那便真是你們東方的災難了,不過那些西方人只認爲飛昇的天空的行動沒了這些強大的修真者是不可能達到的,他們也是將一些動物放到魔法飛船中,依靠動力到達了天空,可是回來後,那些船上的動物都死了,雖然給了他們充足的食物,而且時間並不久,依靠魔法竟然沒有成功。西方人很是科學謹慎,他們沒有讓人去試驗,所以他們想到了西方的強大修者,只有他們的古老傳承或許可以實現這一目標。在那個時代,他們只認爲天上就是聖地,只要到了那裡便是可以長生不死,可以享受天神一般的待遇。這自然是後世人想象的,人們總是喜歡將一些不可達到的地方想的很美好,只有親自到了那裡纔會明白其實不過是一片廢墟罷了。”萱兒說着,那個巨大的機器已經載着衆人到了地底,劉大福也是擡頭看了看天空,只感覺自己真是太過渺小了,這阿里的母船竟然在地球之上打出了這麼樣的一個巨大的洞來了。
“說重點,他們後來是怎麼說動了那些華族的頑固高傲的高層的呢?”劉大福被深深勾起了好奇心,他皺着眉頭,一臉深意地問道。
“西方的那個聖子居然拿出了一塊上古的天石,那是天上掉下來的天外飛石,上面有着龐大的能量,不過那石頭對於魔法見長的西方人來說並沒有大的用處,因爲他們也是沒有任何的辦法來吸引掉那塊石頭。華族看到了這塊難得的天外飛石起初只是動容,不過那聖子卻是說,這塊石頭是從那天上落下來的,他們已經探明瞭一個天界的入口,那裡面有着比這天石能量更加巨大的石頭,只要修者願意陪同他們前往外太空。”萱兒將那一段辛秘長話短說,卻是聽得衆人眼睛都直了。
“這的確是一個天大的誘惑,那個聖子還真是一個人才啊。”劉大福也是不由讚歎道。
“那個聖子便是現在的西方教會的教皇彼得!”萱兒丟出了一個重大的消息。
“彼得?聽地來還是蠻普通的嘛。”劉大福摸着鼻子一臉疑惑地道。
“普通麼?他能夠坐上那個教皇的位置,完全是因爲他自己的實力,以及強大的個人魅力!”萱兒伸手在空中一指,只見那虛空中又是出現了一個透明的水晶屏幕,而在那個屏幕之上卻是有着一個留着黑色的長鬚外國人,那個外國人若是沒有鬍子他的確算得上是一個美男子,寬肩闊背,英武不凡,只是黑色的大袍子卻是看起來有着一股神秘的感覺。
“這個人就是那個教皇嗎?怎麼長得有些像那個什麼呀?”劉大福不由也是笑了起來,其實他這話是故意陪笑的,這教皇與那恐怖分子頭目可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