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步棋到底有何秘密劉大福是很想知道的,但是此刻他卻是不得不細細看下來。那殷驚虎也是心下一冷,這個金田一戶很顯然是不會這般輕決地承認是他們山口組織乾的,不過殷驚虎卻也是有着辦法的。
只見那殷驚虎回頭向那古行天示意了一下,接着那那古行天卻是向着外面走去,不多時一個賊頭賊老的年輕人被帶了進來,那個人一看就有些猥瑣,劉大福卻是覺得這個傢伙還真是有些像一些日本人。
“帶過來吧。”殷驚虎瞅了那人一眼,冷漠地道。
那個猥瑣的傢伙眼神有些恐懼,當看到那面前的一羣日本山口組織的人之時,他臉色頓時一下子慘白了起來。“大……大……人!”那個猥瑣的年輕人一臉的懼意。
“讓他說說那件事情到底是什麼情況。”殷驚虎一臉冷漠地道。
古行天一隻手便是將那個猥瑣的傢伙拎了起來,然後一臉狠狠地道:“小子,將你交待出來的事情再次一遍吧,說得好了我們可以看情況放了你。”
那金田一戶一愣,這個人他不認識,但是從那個猥瑣的傢伙身上的氣息他地是判斷出來了這個人一定是他們山口組織的人。他心中微微有些怒意,山口組織從來都不會出這種廢物的,他們要麼死要麼就好好的活着,而這個傢伙明顯是非常珍惜自己的生命,這不由讓身爲山口組織的鬼武者越發的心中來氣。
“你們這是何意?帶着一個我們不認識的人就以爲可以證明我們山口組織就是那幕後之人了麼?”那後面的那個大鬍子卻是臉上不善地開口道。
“現在可是在我們中國,你們山口組織的事情我們清楚的很,不要裝算了,這一次你們不交出那八步棋來我們是不會罷休的。”那殷驚虎一臉怒容道,劉大福有些驚心,看起來那八步棋可是對這殷商一脈有着大用處啊。
“先別這麼肯定,好,我就看看你們這位帶來的證人到底有何言詞吧。”那金田一戶也是冷靜了下來,劉大福是發現這個傢伙嘴角綻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來。
劉大福心中一凝,這個傢伙莫不是想對那個猥瑣的傢伙出手,只有當場讓這個傢伙突然暴斃,那一切都是沒有任何證據說是他們山口組織乾的啦。
劉大福正想着,那古行天已經拎着那個猥瑣的男子推到了前面來了,那個猥瑣的傢伙看着衆人卻是臉上的恐懼更加是盛了。當看到那金田一戶冷漠的眼神望來時他一下子心如重擊,頓時坐到了地上去了。
那殷驚虎臉色一頓,他不相信這個傢伙會當着衆人的面將這個男子殺死,不過這個猥瑣的傢伙竟然是真的心中害怕之極起來。殷驚虎有些怒意,他一腳踢在那個猥瑣男子的身上,道:“站起來,你還想不想活下去,這是你唯一的機會。”
殷驚虎的話立刻讓那個猥瑣的男子如遭如擊,他一下子從地上爬了起來,不過臉色卻是越發的蒼白了起來。劉大福看着這個傢伙只覺得有些奇怪,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麼,再看看那個金田一戶,只見這個傢伙果然不動聲色,但是臉上的自信卻是更加盛了。
接着只見那個猥瑣的傢伙突然是口吐白沫,臉色蒼白之極。殷驚虎與衆人都是嚇了一跳,這個唯一的證人他們可是一點沒有虐待過,而且事前也是做好充分的準備,但是這個節股眼上那個傢伙竟然是就這麼地倒下去了,殷驚虎還想要救活他,但是他瞳孔已經放大,眼神渙散了開來,看起來生命已經消失了。
“怎麼會這樣?”那殷驚虎霍然轉過了身來,將目光移到了那個金田一戶的身上去了。
“是不是你乾的?”殷驚虎一臉的怒容,這個唯一的證人如今一死便是亡無對證了,他們殷商一脈縱然是知道了其中的來由但是也是沒有辦法去的這個山口組織的麻煩啦。
“殷兄可不能亂說啊,我可是一直站着沒動,若是我有心出手他根本活不過一刻,這個傢伙顯然是被你們逼死的,你們讓他說出不想出的話,自然人人自危,真是悲劇啊。”那金田一戶一副很是慈悲的樣子。
“你……”殷驚虎被塞地無語這個時候他還真是拿這個傢伙沒有任何的辦法,若是強行出手恐怕他還真不是這個金田一戶的對手,殷驚虎自然是不指望劉大福會幫他的。
劉大福俯下了身子來,他也是有些奇怪,剛剛這個猥瑣的傢伙雖然恐懼但是卻是絕沒有死亡的跡象,而這種死亡彷彿是剎那間就到了近前,就是劉大福實力這麼強大也是沒有感應到任何的不適,而那旁邊的金田一戶也根本像是沒有出手一般,但是最終那個猥瑣的男子還是死了。
劉大福突然手心結印,一道道金光將那個男子封閉了起來。這一變化讓旁邊的那個金田一戶全身一震,他不知道劉大福在幹什麼,但是從那繁複的手法來看,劉大福一定是在做一件令人心悸的事情。
而那個山口組織成員唯一有着修真之氣的山本能久卻是心下一駭,微微地道:“攝魂之術。”
衆人都是驚訝,而殷驚虎也是一愣。倒是那個神算子一臉的淡笑,他似乎早已經算到了這一點,所以根本沒有任何的疑慮一般就這麼看着劉大福的動作。
劉大福一個結印將那個猥瑣的傢伙封住了,同時他也是出手將那人的神識也是封印而住。劉大福閉上了眼睛,神麟與源真則是一臉的淡然,兩個人都是看出了劉大福的動作,這可是上古的讀神術,可以將一個已經死去的人心中的想法讀取到,這種能力已經是逆天之舉了。
“嘿嘿,看起來這個傢伙實力已經是我們拍着馬屁股都追不上去了。”神麟臉色有些無奈地道。
“和武體一比我們至少是落後了不知道多少個層次了,等着吧,這個小子後面還會有更加驚異的表現的。”源真倒是沒有太多的失望,只是一臉興趣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