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修她們也都歡喜非常,看了馮瑛一眼,劉修問道:“現在怎麼樣,就讓阿瑛躺在這裡嗎?”
吳莧點點頭,說道:“雖然已經沒有危險了,但阿瑛還是不易移動,這幾天最好還是臥牀休養!”
這時候咯麗兒走上前說道:“相爺,您和夫人去用膳,瑛姐姐就交給屬下來照顧吧!”
劉煜點了點頭。在吳莧向咯麗兒交代呢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項後,一行人才離開了這件豪華臥室。
吃完飯後,蔡琰她們坐在一起閒聊,而劉修則坐到了劉煜的身邊,輕輕地問道:“夫君,你到底是怎麼打算的啊?”
劉煜楞了一下,反問道:“什麼怎麼打算啊?”
劉修皺了皺眉頭,說道:“你不是準備三個月後就攻打袁紹嗎?”
劉煜點點頭,有些奇怪的問道:“是啊,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會在春耕後就發兵的嗎?……哦,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放心吧,我說話算數,到時候一定會帶上你們的!”
劉修沒好氣的白了劉煜一眼,說道:“妾身又不是這個意思。妾身想問的是夫君你什麼時候回洛陽?”
“原來你是想問這個啊,說清楚不就得了嗎?”劉煜笑了笑說道:“當然是和你們一起回去,難道你想讓我一個人先走嗎?”
劉修點點頭,正色說道:“妾身就是想讓夫君你先回去!”
劉煜大感奇怪,立刻追問道:“爲什麼?”
劉修又白了劉煜一眼。無奈的說道:“夫君你又不是不知道阿瑛的情況,按照莧兒所說,阿瑛想要長途跋涉的話。那至少需要休養二十天以上。而阿瑛又是爲了保護莧兒而受的傷,雖然她是職責所在,但我們也應該留下來照顧她以張道義,所以妾身才想讓你先回洛陽去。”
劉煜無所謂的說道:“反正回去也沒有什麼事,我還是留下來陪着你們吧!”
劉修先是用“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劉煜一眼,然後又以一副“苦口婆心”的口吻對他說道:“既然夫君你準備三個月後就出兵攻打袁紹,那麼就應該早點回去主持大局。要知道調度軍隊、籌集糧草以及制定作戰方案都是需要時間的。要是事到臨頭而又措手不及的話那就不好了!”
劉煜終於明白了她的意思,忍不住笑道:“放心吧,修兒。所有的一切你夫君我早在出洛陽前就安排妥當了。而我現在的行爲也算是麻痹敵人的一種手段,我就是要打他個措手不及!”
劉修用欣慰的眼神看着劉煜,說了句讓劉煜暈倒的話:“夫君你終於懂事了!”
劉煜苦笑着對她說道:“修兒你別這麼誇我,我會害羞的!”
劉修笑着在劉煜的腰上擰了一記。問道:“夫君。接下來的這段時間你準備幹什麼呢?”
劉煜抓住她作惡多端的手,一邊把玩着那春蔥般細嫩滑膩的手指,一邊說道:“我們先在這裡住下,一來可以讓馮瑛好好休養一段時間,二來也等等郭嘉的消息,看看他對付六分半堂的事進行的怎麼樣了。如果有需要的話,我就派背嵬軍到譙郡去援助他!如果馮瑛傷好後還有多餘時間的話,我準備到汝南去挑了鷹爪門。”
劉修有些疑惑的問道:“夫君你幹嘛要去找鷹爪門的晦氣啊。人家又沒有得罪你?”
劉煜擺出一副很誇張的表情說道:“不是吧,我的修兒怎麼突然變笨了?!”在劉修用她另外那隻同樣是作惡多端的手擰了劉煜一記後。劉煜才老老實實的說道:“汝南鷹爪門和袁家有着極深淵源,既然我要對付袁紹,那就不能讓它這個擁有上百二流好手和十三個一流高手的門派在背後給我搗亂,所以我纔想要先下手爲強。”
劉修嘆了一口氣,用一種被劉煜打敗了的語氣說道:“夫君,你難道不知道汝南鷹爪門的門主袁基是袁術生母的兄長嗎?”
劉煜疑惑的問道:“我知道啊,那又有什麼關係?”
劉修閉上眼睛,輕輕地靠在劉煜的肩膀上,說道:“袁術身爲袁家的嫡房長子,本是袁家下任家主的不二人選。可是袁紹的表現太出色了,以至於他這個小妾所生的庶出之子也得到了很多袁家長輩的支持。因而這兩兄弟的關係可謂是水火不相容,都巴不得對方早死。所以在夫君你攻打袁紹時,屬於袁術陣營的鷹爪門是絕不可能搗亂的!”
雖然劉修說的話很有道理,但劉煜還是有些疑惑的問道:“雖然說袁術巴不得袁紹早死,但冀州乃是袁家的根本所在,若是任由我佔領,那怎麼也說不過去啊?”
劉修微微一笑,說道:“袁家乃是我大漢名副其實的第一世家豪門,雖然其宗祠的確在冀州,但那卻絕非其根本所在。以袁術猖狂自私的心性,絕對會爲了置袁紹於死地而放棄宗祠的!夫君攻打袁紹還可以說是爲了報復他出兵來犯一事,但袁術一直沒有與夫君正面爲敵,如此冒然的攻打屬於他的勢力,必將因師出無名而招來天下親袁人士的不滿。雖然夫君並不在乎這些,但也沒有必要作此無用之功啊!”
第二天,劉煜爲因勞累過度而還在熟睡的劉修她們蓋好被子,又在暖爐里加了些精炭,然後纔出門去探望馮瑛。和守衛的鸞鳳衛打了聲招呼,劉煜輕輕地推開臥室的門走了進去,裡面除了馮瑛外就只有在她旁邊打地鋪的咯麗兒了。
劉煜先看了看處於熟睡狀態的馮瑛,發現她呼吸平穩、面容安祥。知道她已經絕對不會有生命危險了,於是就將目光轉向打地鋪的咯麗兒。也許是昨夜沒怎麼睡的緣故,劉煜進來這麼久咯麗兒也沒有醒來。看見她有一條玉臂露在被子外面了,劉煜忍不住上前想要將其塞回被窩。
可就在這時候,咯麗兒她醒了,“相,相爺,你想要幹什麼?”
看着滿臉羞紅、緊抱棉被的咯麗兒,劉煜還真有點哭笑不得的感覺。還好劉煜只在她的眼中看到了羞澀而沒有戒備,否則劉煜只能掩面而去了。劉煜先給了她安慰性的一笑,然後和顏悅色的說道:“我不想幹什麼。只是想爲你把被子蓋好!”
咯麗兒的眼神閃爍了一下,小聲的說道:“謝謝相爺的關心,不過屬下馬上就起來了,屬下還要監察阿瑛的狀況呢!”
劉煜“哦”了一聲。然後就和她四目相對。過了一會兒。劉煜有些奇怪的問道:“你不是說要起來了嗎?怎麼還不動啊?”
咯麗兒氣急的說道:“你都不轉過身去,叫人家怎麼起來嘛!”
劉煜聽她的話語中撒嬌的成份大過生氣的成份,所以也就開玩笑的說道:“轉不轉身應該沒什麼關係吧?我看你好像穿着衣服的!”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爲她先前露在外面的那支胳膊上是有衣袖的,大概她昨晚是和衣而眠的吧。
“對啊,對啊……”這時候本在錦塌上熟睡的馮瑛突然睜開眼睛,笑嘻嘻的說道:“咯麗兒你又不是沒穿衣服,怕什麼嘛!反正相爺又不是外人。我看你直接起來也沒關係的!”
咯麗兒笑罵道:“你這個牙尖嘴利的丫頭,剛活過來就又要亂嚼舌根子嗎?”
“誰亂嚼舌根子了?”馮瑛嘟着嘴喃喃的說道:“人家只是想爲你創造一個機會嘛。你不感激倒也罷了,居然還說人家。哼,小心我將你的心思告訴相爺哦!”
咯麗兒大羞,裹着棉被坐了起來,先是惡狠狠地看了馮瑛一眼,然後又怯怯的看了劉煜一下,幾秒鐘後她終於下定了決心,掀被而起。
因爲劉煜和她離的很近,所以當她掀被後,一股夾蘊涵着奇香的熱力立刻向劉煜撲來。雖然劉煜早就聞慣了絕世美女身上的體香,但來自咯麗兒身上的異香仍然讓劉煜忍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並且閉上眼睛細細的品味那奇妙的滋味。
劉煜沉浸在一種無法言表的美妙境界中難以自拔,直到被馮瑛的聲音喚醒:“怎麼樣,相爺,我們咯麗兒的體香是不是很特別啊?你想不想經常聞到呢,我可有辦法幫你哦!”
聽了她的話後,劉煜不及細想,脫口而出道:“什麼辦法,你快說啊!”說完劉煜就醒悟了,可惜言出無回,他只能乾笑數聲。
馮瑛得意的看了看幾乎將腦袋埋進高聳的雙峰中去的咯麗兒,笑着說道:“方法其實很簡單,只要相爺你將我們咯麗兒進房去不就萬事大吉了嗎?”
劉煜知道這時候可不能亂說話,只好又幹笑數聲。而本來在學駝鳥的咯麗兒卻突然擡起頭來,面帶詭笑的說道:“收不收我進房還說不準,不過到是你一定會被相爺收了的,誰叫你已經被相爺看光光了呢!”
劉煜看着睜大眼睛、滿面不可思議之色的馮瑛正要解釋,咯麗兒就已經搶話道:“你知道嗎,昨天吳莧夫人爲你施針的時候就是相爺打的下手……施針嘛,自然得寬衣解帶,所以你胸口上的那一朵紅梅胎記相爺也看見了,他還說很好看呢!”
這回換作馮瑛大感羞澀,她飛快的瞥了劉煜一眼,然後咬着下脣起身伸手想要去打咯麗兒。也許是因爲牽動了傷口,她突然悶哼了一聲,向後就倒。嚇得劉煜連解釋的話都來不及說,趕緊把她抱住,用嚴厲的口吻說道:“你剛接好斷骨,瘋什麼瘋啊,快給我躺好!”
馮瑛輕輕地的“哦”了一聲,嬌羞的任劉煜將她抱回被窩。劉煜幫她蓋好被子後,纔對一直在旁邊笑嘻嘻的看着他們的咯麗兒說道:“你也真是的,怎麼說那種話……”劉煜剛準備藉此向馮瑛解釋誤會。可臥室的門偏偏在這時候被打開了,走了進來正是蔡琰和任紅昌。
一看見劉煜,蔡琰就笑着對任紅昌說道:“怎麼。紅昌妹妹,我說的沒錯吧,夫君他肯定來看阿瑛了!”說完又問馮瑛道:“阿瑛你沒事了吧?”
馮瑛微微的點點頭,說道:“多謝琰夫人關心,屬下的傷勢已經無礙了!”
蔡琰與有榮焉的說道:“那是當然了,莧兒妹妹的醫術可是得到了華佗大夫真傳的……”
馮瑛瞥了劉煜一眼,突然小聲的問道:“請問琰夫人。昨天給屬下療傷的是那幾位?屬下想要好好的謝謝她們!”
“喂藥施針的當然是莧兒妹妹了,至於打下手的嗎”,說到這兒。蔡琰那點漆似的眼珠轉了轉,劉煜暗叫不妙,果然,她接下來竟這麼說道:“除了我們夫君外還有誰啊。他可是主動要求要當莧兒妹妹的助手的喲!”
看着馮瑛那滿臉暈紅的嬌羞模樣。劉煜不禁狠狠地瞪了蔡琰一眼,正準備開口再次解釋一下時,得到蔡琰暗示的任紅昌已經挽着劉煜的胳膊,嬌滴滴的說道:“夫君,你一起牀就往阿瑛這裡跑,連早飯都沒吃呢!就算你因爲掛念阿瑛不想吃,那也陪陪人家嘛,人家可是餓壞了!”
劉煜看着馮瑛臉上突然浮現的動人神采。忍不住在心裡大叫糟糕。他哪裡是不想吃早飯啊,只是因爲自己的女人們都還沒有醒。而他又不想一個人孤零零的吃早飯,所以纔會先來看看馮瑛。本想解釋清楚,偏又不知道從何說起,在劉煜思慮之時已經被任紅昌拉出了臥室,身後傳來了清脆的笑鬧聲。
走在去餐廳的路上劉煜就開始教育起蔡琰來:“你怎麼能那麼說,要是真引起了馮瑛的誤會就不好了!”
蔡琰不以爲意的說道:“引起誤會就引起誤會唄,大不了夫君你收了那丫頭也就是了!”
劉煜聞言有些不滿的說道:“琰兒你怎麼能那樣說呢,萬一人家馮瑛早就有心上人了怎麼辦?那我們可就毀了人家兩個人的幸福啊!”
蔡琰突然笑了起來,這讓劉煜有些不悅,忍不住微怒道:“你笑什麼?”
也許是感應到了劉煜的怒氣,蔡琰的笑聲嘎然而止,她看着劉煜怯生生的說道:“夫君,對不起,妾身不是在和你作對,只是沒想到這麼久了夫君你還一點也不知道鸞鳳衛的性質,所以才笑出聲來的!”
看着她有些怕怕的神情,劉煜的氣也消了,好奇的問道:“鸞鳳衛不就是我們的貼身侍衛嗎,難道她們還有其她的用處嗎?”
蔡琰看劉煜的氣消了,立刻貼了上來,挽住劉煜的另一支胳膊,解釋道:“當年我們組建鸞鳳衛時就已經明確的向那些應徵者說明了,這鸞鳳衛不但是我們的貼身侍衛,更是夫君你的侍妾後備團,不論夫君你要不要她們,她們每個人都會隨侍我們一生的!”
劉煜暈了,連同後加入的咯麗兒,這可是三十七個後備侍妾,需要做到這個地步嗎?
在吃飯的時候劉煜就這個問題和劉修進行了探討。
劉煜先看了今天當值的咯麗兒一眼,然後悄悄的問道:“修兒,琰兒說鸞鳳衛其實都是我的預備侍妾,這是真的嗎?”
劉修有些驚訝的反問道:“是啊,怎麼夫君你一直都不知道嗎?”
劉煜以手撫頭,作暈眩狀,呻-呤似的說道:“我當然不知道啦!記得鸞鳳衛剛成立時,你們還專門警告過我,讓我不要打她們的主意,怎麼現在你們又都反口了呢?”
劉修“噗哧”一下輕笑出聲,她獎勵似的在劉煜的臉上吻了一下,說道:“沒想到夫君你這麼老實,妾身們怎麼說你就怎麼做?!其實那是妾身們在跟你開玩笑呢!像鸞鳳衛這樣的私衛以及家中的舞姬樂師都是屬於夫君你的私有物,你想對她們怎麼樣都是可以的!”
聽了劉修的話後,劉煜頓時鬆了一口氣。而劉修卻皺了皺眉頭,輕輕地問道:“夫君,你不會是想把鸞鳳衛送人吧?”
劉煜對她微微一笑,說道:“送人到不至於。不過我會鼓勵她們尋找屬於她們自己的愛情,一旦她們在外面找到了情投意和的郎君,我一定會以嫁女兒的方式送她們出閣!”這話說的倒不誇張。劉煜雖然看起來還是一副二十出頭的模樣,但綜合數個世界的年歲,實際年齡怕是已經近百了,鸞鳳衛中的很多姑娘現在也都不過十八、九歲,別說當劉煜的女兒了,就算是孫女也是說的過去的。
劉修微微的搖了搖頭,說道:“妾身對夫君的提議不是很贊同。鸞鳳衛是夫君和妾身們的貼身侍衛,妾身們在她們身上花了很多心血,而且她們也知道我們的很多私-隱-秘密。寧可讓她們在府中終老也不宜將她們放出去。還望夫君三思!”
劉修雖然很是平易近人,但她還是擺脫不了她大地主、大貴族階級的立場!不過鑑於劉煜的意願,她微有妥協的說道:“如果夫君堅持的話,妾身也不會反對。不過一切都要以鸞鳳衛她們自己的想法爲準!”
身爲這方世界最大的地主、最頂級的貴族。劉煜也不會堅持的爲無-產-階-級代言,他完全只是有一顆惜香憐玉之心而已。遵從鸞鳳衛本人的意願,這樣的決定很符合劉煜的想法,故而他當即就點點頭說道:“當然,我是不會在這些事上勉強她們的!”
話音剛落,劉煜就注意到了劉修那有些得意的微笑。難道這裡又有什麼貓膩不成?!正當劉煜要問個明白時,一個鸞鳳衛進來在咯麗兒的耳邊嘀咕了幾句,咯麗兒聽完後就向劉煜稟報說:“相爺。仲長統來了,您要現在見他嗎?”
昨天劉煜見仲長統被曹雄打成重傷就給了他十顆對治療內傷有奇效的白雲熊膽丸。讓他養好傷後再來見劉煜,現在看來他已經沒事了!於是劉煜對來傳話的那個鸞鳳衛說道:“讓他到書房去等我,我一會兒就去!”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劉煜的心理作用,那個俏麗的鸞鳳衛在領命告退時竟深情款款的看了劉煜一眼。
劉煜放下餐具正要起身離去時,劉修卻問道:“夫君,你是要和那個仲長統商量清剿金風細雨樓殘存勢力的事情嗎?”
“是啊,你有什麼事嗎?”劉煜看劉修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於是重新坐穩,溫言問道。
“夫君,妾身有一個想法不知道當講不當講?”劉修有些遲疑的說道。
劉煜對她的這種表情很是不滿,忍不住在她晶瑩如玉的俏臉上捏了捏,虎着臉說道:“家事國事我都能全交給你處理,難道還聽不得你的一句話嗎?真是找打!”
劉修先是揉了揉被劉煜捏紅了的臉蛋兒,然後又給了劉煜一個甜甜的笑容,說道:“金風細雨樓在風雨山莊的人員已經被我們一網打盡,外面的人都不會知道仲長統是夫君的人,那麼我們能不能……”
她的話雖然沒有說完,但劉煜已經瞭解了她未盡的語意,接過話頭說道:“你的意思是我們不再清剿金風細雨樓的殘存勢力,而由仲長統這個曹雄的結義兄弟出面召集餘衆,讓他在表面上繼續效忠曹操,而私底下卻爲我作間?”
劉修點點頭,應道:“妾身就是這個意思!”
劉煜皺了皺眉頭,說道:“我也知道這樣做的好處,但一想到我們豫兗二州的錢會源源不斷的流向長安,我心裡就不舒服!況且李儒的神盾局和唐周的興華社都有嚴密的情報網,有這一公一私兩大頂尖的情報組織爲我效力,我還需要用到仲長統嗎?”
“當然還需要用到仲長統啦!”劉修顯然有不同的觀點:“如果金風細雨樓的勢力被全部剷除,那麼依照曹操的性格,他一定會另派高手潛入我方地盤,依靠曹家和夏侯家在豫兗二州的地下資源重建民間組織。與其那樣,還不如讓仲長統去當那個領導呢!”說到這兒,劉修對劉煜微微一笑,才繼續道:“金風細雨樓已經被我們拿下了,那自然不會再還給曹操的。此役後,曹家和夏侯家在豫兗二州的生意大部分也都會落在我們手裡。在仲長統出面整合金風細雨樓的殘存勢力以圖重整旗鼓時,曹操一定回給予一些金錢和人員上的支持,所以夫君的顧慮那根本就不是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