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煜哈哈一笑,甩開魏續直向那些準備四散開來的狼騎兵衝殺過去,魏續大聲道:“攔住他。”看來這狼騎兵確實稱得上是一支精銳,見到劉煜如此勇猛,那些騎兵依然毫不畏懼的向劉煜迎來。
劉煜輕輕一扯馬繮,烏騅馬如同青雲直上,竟從攔截的敵將們頭上飛掠而過。劉煜戰天戟一拖,一名戰士立刻反倒馬下。烏騅馬落地,後蹄順帶一踢,正中其中一匹戰馬的臀部,那馬吃痛狂嘶,人立起來前蹄狂踢,攪的它附近的狼騎兵們狼狽不堪。
劉煜哈哈一笑,催馬再進,彈指之間已殺入了狼騎兵陣營。劉煜手中的戰天戟宜刺宜削,刺喉則戟戟奪命,削身則一戟兩斷。槍影所到之處,鮮血四濺,屍橫遍地,一時間劉煜有如死神臨世,槍到魂收。
原本就已失去了銳氣的狼騎兵被劉煜殺得大亂,終於心理崩潰,再也顧不得向劉煜軍射箭,而如同避瘟神一般閃往兩邊。劉煜有如天神降臨一般,如同砍瓜切菜一般橫掃整個整個戰場。
而這時候黃敘和魏延率領的重裝騎兵已經與外圍的狼騎兵交上了手,本來狼騎兵在人數上是佔絕對優勢的,但是現在被劉煜在陣中攪得天翻地覆,再加上聽聞主將呂布業已先行逃去,立時就軍心大亂。
魏續看呂布已經脫離險境,而己方又陣腳大亂,於是高呼一聲:“撤。”從這時候就可以看出狼騎兵平時對這方面也是訓練有素的。撤退的時候是且戰且退,並沒有出現兵敗如山倒的狀況。
劉煜看了一臉企盼神色的黃敘和魏延一眼,乾脆就命令精力充沛的他們帶領五千重騎兵一路追殺過去。當然。劉煜是知道這不會有多大效果的,畢竟狼騎兵的速度是重騎兵所不能相比的。
今夜一戰,並不是爲了殺多少敵人,主要是爲了打擊敵人的士氣。但是饒是如此,狼騎兵也留下了近六千具屍體,而劉煜方僅損失數百人而已,如此戰果可以說是十分的輝煌。不僅極大的打擊了敵人的士氣,而且也極大了增加了本方士兵必勝的信心。那些初次隨劉煜上戰場的將士。經此一戰後對劉煜都是心服口服,再無半點二心,從他們看劉煜的眼神就完全可以瞭解他們對劉煜的崇拜和敬畏。
當大軍清理好呂營、等待大部隊從劉煜軍原來的那個營地遷移進來的時候,天色已然大亮。劉煜交代無功而返的黃敘和魏延守好營寨,而自己則出營而去。雖然知道要不了兩個時辰任紅昌她們就會到這裡來,但劉煜還是要行此多餘之舉。因爲劉煜答應過樊麗花,等她們睡醒時他一定會完好無損的出現在她們身邊。可沒想到的是,當劉煜回到本營時,她們都已經醒了,正在那兒收拾行裝呢!
“夫君,你回來啦!”任紅昌看到劉煜後立刻歡呼了一聲,跑到劉煜身邊來上上下下的仔細打量着。
“我說過我會完好無損的回來的。怎麼樣,夫君可沒騙你們吧?”劉煜攬着任紅昌的腰,笑着說道。在回來之前劉煜就很有先見之明的將原先穿的那套沾滿血污和煙塵的衣服給換下來了。否則一定會引來一陣擔心的。
鄒芷若端着一個湯盅走上來輕輕地說道:“夫君,累了吧,快坐下歇歇,妾身給你做了八寶燕窩羹,你趁熱吃吧!”
在劉煜的女人中間就只有鄒芷若是全心全意的在爲他服務。當然,不是說劉煜其她的女人對劉煜就不是一心一意的。只是她們都有各自所喜愛的事物。有的癡迷於醫術,有的鐘情於武藝。有的對國事軍事感興趣,有的對文藝雜學有研究。而鄒芷若卻沒有什麼喜好,就連她那被劉脩譽爲“絕世無雙”的廚藝都是因爲劉煜的口腹之慾才鍛煉出來的。劉煜念及此不由得心生暖意,先對圍過來的樊麗花她們她微微一笑,然後就抱着任紅昌坐下,讓她在他的腿上喂他吃這份愛心早餐。
鄒芷若走過來一邊爲劉煜揉着肩,一邊問道:“夫君,你怎麼回來的這麼晚啊?麗花不是說你會在我們睡醒前就回來的嗎?”
劉煜故作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我也想早回來呀,可誰知道昨晚的月色會那麼好呢?我等了好久才遇到個烏雲遮月的時機,所以纔回來的晚了點!”
樊麗花神情興奮的問道:“夫君,探馬回報說你一個人就燒燬了呂布軍的糧草,又只憑一萬重騎兵就攻下了有五萬騎兵把守的呂軍大營。你到底是怎麼做的啊,快給妾身講講吧!”
“好吧,就給你們說說夫君我是怎麼拿下呂布大營的!”劉煜應了一聲後,就把昨夜的事情用評書的方式的說了一下。當然,重點忽略了劉煜用魅惑之術“下間”,以及孤身涉險的過程。
任紅昌她們的神色隨着劉煜的述說變來變去,或輕笑或緊張或嚮往,正當劉煜說到燒燬糧草之後被呂布帶領軍中高手截住時,咯麗兒進帳稟報道:“相爺,郭嘉大人在外求見。”
任紅昌他們不約而同的發出了不悅的嬌哼聲,就連一向溫柔的鄒芷若也不例外。雖然想不出會有什麼重要的事需要他親自處理,但劉煜還是笑嘻嘻的對意猶未盡的任紅昌她們說道:“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打發了猶自不滿的幾個女人去內帳,然後劉煜才讓咯麗兒傳郭嘉進來。
“你找我那麼急是發生什麼事了嗎?”郭嘉一進大帳劉煜就開門見山的問道。
郭嘉面無表情的向劉煜行了一禮,然後就自顧自的跪坐在帳中的羊毛毯上。仰首直視着劉煜不說話。劉煜在他那微帶惱意的目光中先檢視了一下自己的穿着打扮,發現沒有什麼不妥之後,才問道:“你這是怎麼了。爲什麼不說話呀?”
郭嘉本來沉靜如水的面容立時泛起了波瀾,他看着劉煜用委屈的神情說道:“相爺,您又欺騙了微臣!”
劉煜微微一愣,有些好笑也有些疑惑的反問道:“我怎麼欺騙你了,幹嘛擺出一副受了氣的小媳婦兒的模樣啊?”
郭嘉瞪大眼睛以增強氣勢,沉聲說道:“我們不是早就商量好了的嗎,先以疲兵之計輪番騷擾呂布軍。然後看是否能夠誘出敵軍。若敵出則以重騎兵圍而殲之,若其安坐營中則命重步兵仗器械強攻而入。可相爺你爲什麼又要孤身涉險呢?”最後這一句已經帶着質問的語氣了。
劉煜乾笑數聲。有些心虛的向內帳那裡看了一眼,強辯道:“那不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嗎?如果我不親自出手,那呂營根本就亂不起來,況且以呂布軍的實力也不可能帶給我什麼傷害。我曾經答應過脩兒她們絕不自陷死地。所以你就放寬心好了,一切我都心裡有數的!”說完劉煜不給郭嘉出聲的機會,立刻說道:“對了,全軍上下都收拾好了嗎?如果好了的話就趕緊出發吧,爭取到呂營去吃午飯!”
郭嘉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想要大軍開拔大概還需要半個時辰左右。不過,相爺……”
看着郭嘉似乎還要勸戒些什麼的樣子,劉煜連忙又搶先問道:“過了這‘牧野原’後就是一馬平川的地勢了,你認爲袁紹還會派出軍隊到野外來和我軍正面對抗嗎?”
郭嘉雖然對劉煜這種轉移話題的行爲感到有些不愉。但還是放棄了準備好的諫言,回答道:“從我們的情報系統蒐集到的各種冀州情報來看,訓練不足的袁紹軍應該是不會想要與久經鍛鍊的我軍進行野-戰的。他們多半是想仗着堅城豐糧與我軍打持久戰。”
劉煜不屑一顧的笑笑,說道:“我準備的軍備糧草可供我軍消耗兩年,到時候還不知道是誰堅持不下去呢!袁紹所使用的堅壁清野這一招,也只不過是拖延了一些我們拿下冀州的時間而已,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相爺此言差矣!”郭嘉不贊同的搖了搖頭,神色鄭重的說道:“袁紹也知道冀州雖然富裕。但單憑一州之力是絕對難以抗衡擁有七州之地的朝廷的,所以他並不會寄希望於持久戰的勝利。”
劉煜微微一愣。疑惑的問道:“那他這麼做是什麼意思?是想要負隅頑抗以求個魚死網破麼?不如叫山陽太守袁遺去勸一勸袁紹,讓他明白在我軍的絕對力量面前只有投誠方能保得家族周全富貴!你看怎麼樣?”
郭嘉白了劉煜一眼,沒好氣的說道:“難道相爺你認爲以袁家四世三公的傲氣和家底會在未逢絕路前就向人投降嗎?”
“未逢絕路?”劉煜愕然道:“難道袁家就沒人看得清現在的形勢嗎?”
郭嘉微微一笑,說道:“因爲相爺一直提倡‘精兵’的緣故,所以我們雖然擁有近三千萬的人口基數,但士兵卻僅有八十多萬。而像袁紹、曹操、孫堅等人基本上都是實行的十五丁一的募兵制度,因此那些敵對勢力的人口雖然遠不如相爺所轄,但士兵的總數量卻在我軍之上。這一次相爺調動三十多萬大軍攻打冀州,各地的防禦雖然不至於有疏漏,但卻顯得有點捉襟見肘。而且各地對相爺有敵意的諸侯也不會放任相爺得到富裕的冀州,所以他們一定會有所行動的,袁紹也就是看穿了這一點纔會施行堅壁清野的策略的。”
“這麼說來,袁紹是奢望着曹操、孫堅等人出兵攻打我,以使我自動退兵咯?”
“不錯。”郭嘉點點頭,說道:“冀州向來富裕,每年都會上繳大筆的稅金。袁紹依靠這些錢大肆修繕城池,使得冀州堅城比比皆是。若是各郡守將有充足的兵力和糧草堅守城池的話,我軍還真會陷入經年累月的持久戰當中去。如果到時候曹、孫等人真的出兵來攻,那我軍還真有可能會無功而返。”
郭嘉一連幾個“真”字並沒有給劉煜帶來多大的壓力。因爲早在出兵之前他和一衆謀士就考慮到了這一點,現在郭嘉之所以這麼說不過是因爲不滿而在嚇唬劉煜而已,所以劉煜揮揮手。說道:“少來這一套,說說吧,冀州最難啃的幾塊骨頭是什麼?”
郭嘉乾咳了兩聲後,正色說道:“冀州的堅城雖多,但真正會令我軍感到棘手的也就是渤海、安平、平原、魏郡、鄴城、南皮、黎陽等七座城池而已。”
“你給我詳細說來聽聽。”
“安平是冀州的州治所在,袁紹自是要花大力氣加以建設。渤海、平原、魏郡和鄴城都是緊鄰我方勢力的大城,袁紹怕我軍攻打他。自然對它們是優先照顧。後來爲了建立更加完善的防線,他又在平原郡附近新置了南皮郡。在鄴城附近新置了黎陽郡。”
劉煜想了一會兒,說道:“渤海、安平一線有典韋、武安國和審配等人,平原、南皮一線有張郃、李典和魯肅等人,魏郡也有高順和徐庶。這五大城用不着我多操心。至於黎陽就由趙雲、黃敘、太史慈帶着魏延、陳到那幾個小將和法正去對付,也算是給他們的一個考驗。你覺得我的安排怎麼樣?”
郭嘉微笑的點點頭,說道:“謹遵相爺令諭!”
在呂布大營只修整了一天劉煜就率領大軍出了牧野原,如先前和郭嘉所說的那樣,劉煜分出了四萬步兵和兩萬騎兵給趙雲,命他帶領黃敘、魏延、陳到、文聘、李嚴、徐盛六員大將,並以法正爲隨軍參謀前去攻打袁紹的重要據點黎陽郡。
當然,爲了不使他們遭受過多的損失,劉煜還撥給了他們軍中三分之一的攻城器械。至於太史慈和孟達。劉煜則命他們帶本部的一萬五千兵馬前去攻打朝歌及其附近的幾個小縣城,相信憑他們兩個的實力應該是不會出什麼問題的。
劉煜帶着剩下的近五萬騎兵和六萬步兵慢悠悠的向鄴城行去,一路上經過的鄉縣都沒有組織起什麼像樣的抵抗。用“望風而降”來形容絕對不會感覺到誇張。經過八天的悠閒行軍,劉煜終於遙望見了鄴城這座屹立在冀州平原上的雄偉堅城。
在心中默算了一陣後劉煜得出了一個結論——遠處鄴城的城牆至少有二十米的高度,坐在馬車中掀簾而觀的劉煜不由得慨然而嘆:“袁紹還真是捨得花錢啊!”
“是啊,”樊麗花在旁邊也感嘆道:“這種規模的城池在我們那兒也只有州治所在和邊城關防可以擁有,沒想到冀州的一個郡城也能建成這樣!”
劉煜微微一笑,帶着一些不屑和一些傲氣的說道:“把城池修那麼堅固幹什麼?我的宗旨是。進攻纔是最好的防守!我們要做的是老虎,而不是烏龜!”
任紅昌她們聽了劉煜的話後都眼露迷醉之色的擠在他身邊。面對這種情況若不上下其手那劉煜就不是劉煜了。和任紅昌她們嘻鬧了一會兒,劉煜突然想起一事,於是問道:“紅昌,鄴城現在由誰把守啊?是呂布嗎?”
任紅昌靠在劉煜懷裡,懶洋洋的說道:“鄴城現在的最高指揮不是呂布,而是由僞大將軍袁紹任命的僞冀南大都督淳于瓊。”
“淳于瓊?”這個名字有些熟呢!
任紅昌看着劉煜回想的樣子笑了笑,解釋道:“就是當年‘西園八校尉’中的右校尉。”
任紅昌這麼一提醒劉煜也就想起來了,那淳于瓊不就是在歷史上因爲喝醉酒而丟失了袁紹的糧倉烏巢,以至袁紹在官渡之戰中大敗的元兇麼?本來實力遠勝曹操、極有希望一統北方的袁紹就是因爲他的失誤而一蹶不振,最終身死族滅的!既然是他在主管鄴城防務,那應該很好對付吧?
也許是看出了劉煜眼中的輕視,任紅昌正色說道:“夫君切不可小看這個淳于瓊。此人出身名門,少年時就頗有勇武之名,從軍後在戍邊和剿滅黃巾及各地叛亂中都有建功。先皇因而欽命他爲統領大漢精銳部隊的西園八校尉之一。此人自幼就與袁紹交好,是袁營中的死硬份子,而且他久經戰仗、經驗豐富。實在是我軍的一大勁敵啊!”
這方世界是龍套逆襲的世界嗎?怎麼在《三國演義》原著中的炮灰都有一身過硬的本事啊?!真是奇了怪了……
當劉煜軍在離鄴城七八里的地方安營紮寨時,探馬來報,說鄴城的兵馬出動了。劉煜心下極爲奇怪,那位號稱“久經戰仗、經驗豐富”的淳于瓊到底是怎麼想的啊,不但不堅守雄城,反而好要出城迎戰?
大概郭嘉也有這方面的疑惑,他看了劉煜一眼後問探馬道:“鄴城出擊的兵馬是什麼兵種?有多少人?領軍的大將是誰?”
劉煜軍中的探馬和斥侯都是經過了全面而嚴格的偵察兵訓練的。所以很快就給出了答案:“出城的全是騎兵,大約有四、五萬人。領頭的幾個將領雖然看不太清楚面容,但有一個騎的是一匹高大的紅馬。”
狼騎兵!呂布!劉煜相信這時候在帳中的人的腦海裡都會浮現出這兩個名詞。揮揮手讓探馬退下,劉煜一臉無奈的對着衆人說道:“既然呂布那廝老是不吸取教訓,那我們就再痛擊他一次吧!”
就在劉煜調兵遣將的過程中。營外巡哨來報,說呂布率軍已經在營外五箭之地列陣相候了。劉煜想了一會兒,命令重騎兵隨他出營,軍中的重弩手佔據哨樓和箭垛,而弓兵部隊則在營中待命。再將紀靈和郭嘉留在營中主持大局,劉煜只帶着許褚出營迎敵。
四、五萬配刀持弓還帶着幾個大包裹的狼騎兵排成了一個攻守兼備的雁行陣,雁頭處有三騎脫陣而立。
“來者可是劉煜?”站在三騎中間的一位老將沉聲喝道,中氣十足。此人中等身材,年約五旬。眼角有着細細的魚尾紋,似是飽經蒼霜,但沈穩的氣度、冷凝的表情、從容的馬上英姿卻讓人不敢有絲毫輕慢。如果劉煜沒有猜錯的話。他應該就是所謂的“冀南大都督”淳于瓊了。
劉煜用面對外人時一貫的冰冷語氣說道:“正是本相,你可是淳于瓊?”
老將點點頭,正要說話時,他右邊的呂布卻突然指着劉煜大罵道:“劉煜,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今天你必須爲你那天的行爲付出血的代價。”
劉煜面不改色。冷冷的答道:“果然畜生是說不出人話的,呂布。你除了以自己士兵的屍體來累積自己的榮光之外,你還懂什麼?你這個自不量力,隨意葬送自己手下將士性命的傢伙簡直就連豬狗都不如。”
“你,你這個不知死活的傢伙,給我進攻,將這羣不知死活的傢伙全部殺死!”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呂布在面對劉煜時總是會很輕易的失去理智,劉煜隨口的一句嘲諷,居然就激得他想要衝過來與劉煜拼命。
淳于瓊見機得快,一把將呂布緊緊拉住。不知道是淳于瓊真的實力超強,還是呂布藉機下臺,總之,想要出擊的呂布被淳于瓊壓制住了,只能像只發瘋的野狗似的在那裡歇斯底里的叫嚷起來。
位於淳于瓊左手邊的是一個身着紫色戰甲,手持銀槍,約有二十出頭,相貌英俊的年青人。他在淳于瓊拉扯呂布的時候,突然縱馬而出,行至兩軍中間後方才停住,挺槍直指着劉煜,傲氣凌雲的說道:“劉煜,何必學婦般人徒逞口舌之利,男子漢大丈夫還是手上見真章吧!”
就在劉煜拍馬出陣時,卻見得淳于瓊神色緊張的大聲叫道:“二公子,不可意氣用事,快快回來。”說完一揮手,敵陣中立刻奔出數員將領向那二公子馳去。
那明顯是被個人英雄主義毒害了的二公子聞聲回頭,厲聲吼道:“膽敢上前者,斬!”
看着這樣的情景,劉煜心中不由得一動,揚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本人是大將軍袁紹二子袁熙,國賊給我留下性命來。”那員年青小將大喝一聲,挺槍上前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