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喬家姐妹膩了幾天後,劉煜就接到了黃忠傳來的戰報,目前他率領十萬大軍正在赤壁和劉備軍對峙,需要劉煜的援助。; 正事要緊,劉煜離開了讓他萬分留戀的溫柔鄉,準備趕赴赤壁。
因爲喬家姐妹都不喜歡戰爭,再加上父母親族剛剛過來,所以她們決定留下來陪家人。劉煜一番思量後,乾脆讓她們帶着劉煜的手令,陪喬家去陽翟,好好的安置家人。兩個美人兒認爲劉煜十分的顧惜她們,不約而同的給了劉煜一場香-豔的獎勵。
孫尚香這幾天因爲喬家姐妹被劉煜吃了一事,一直看劉煜不順眼,明嘲暗諷的。劉煜本來以爲她會跟着喬家姐妹去陽翟,誰知她卻明確的表示,要隨劉煜去打劉備,還說這是爲了阻止劉煜再次禍害無知少女……
雖然要去援助黃忠,但劉煜也沒有帶多少人馬。除了五千近衛背嵬軍以外,劉煜只多帶了一萬五千步兵,而給江夏留下了四萬防守人員。當然,除了四萬守軍之外,劉煜還必須留下一員大將坐鎮於此。一來是因爲對面的劉備軍,二來也是爲了防備九江的袁術。雖然劉煜不認爲以袁術欺軟怕硬的性格敢來主動惹他,但有備無患總是好的!
至於留守將領的人選,劉煜考慮了一下,決定交給蔡陽。這個蔡陽是劉煜岳父蔡邕的族侄,也是蔡琰的大堂兄,今年已經四十多歲了。其人一手“亂披風”刀法甚爲可觀,而且久歷陣仗。爲人又謹慎,相信完全能夠勝任防守工作的。
逆流而上,僅只兩天。就到了赤壁。劉煜軍在北岸立有一水寨,寨外有巡江士兵。見到這大隊人馬後,立刻報與黃忠知道。未多時,黃忠親自出迎,將劉煜領進水寨。
一路上,劉煜細觀水寨,見向南分二十四座門。皆有樓船戰艦列爲城郭,中藏小船,往來有巷。起伏有序。點點頭,劉煜對身邊的黃忠說道:“看來你在江夏倒也沒白呆,這水軍佈陣之法卻是學會了……”
黃忠微微臉紅,向旁一指。解釋說:“王爺謬讚了!這安營佈陣之舉並非微臣所謂。實乃蔡瑁將軍之功!”
劉煜看了默立一旁,雖然滿面恭敬,但卻眼含得色的蔡瑁一眼,笑道:“幹得不錯,沒有辜負本王對你的期望!”
這蔡瑁也是蔡琰的族人,只是輩分較低。雖然在歷史上他是比較無能的,但劉煜卻發現他對水軍指揮很有天賦。這幾年的着重培養,到如今卻也有了一些成效。
“微臣能有今日。全靠王爺您的栽培!”蔡瑁一臉的感恩圖報。
說話間,一行人已經進入了水寨的中心部位。劉煜讓黃忠命人安置隨他而來的將士。而他則沒有休息,直接進入中軍帥帳。“來,給本王說說目前的形式!”
“是!”黃忠應了一聲,清清嗓音道:“微臣慚愧!劉備大軍十萬集結於對岸,與我軍數次交鋒,都不分勝負……”
劉煜微感疑惑的問道:“劉備雖然擁有荊南和交州,但這兩地皆是地廣人稀的所在,除卻鎮守各地的軍士,他怎麼可能集結起十萬之衆?你莫不是被他矇騙了吧……”
黃忠微微一愣,苦思道:“這個微臣還真說不準!微臣只是以他們出戰的場次和人數,以及水寨中船隻的數目大致推算出來的……”
“這個的確作不得準!”劉煜想了想,道:“劉備軍水寨的船隻可能大部分是空船,而士兵也可能多數帶傷……”
聽了劉煜的推斷,黃忠眼睛一亮,道:“王爺,那我們是不是硬攻一次對方的水寨,以探探虛實啊?”
“不必!”劉煜搖頭道:“我們現在還下不了決斷!萬一劉備是頭腦發熱,將大部分士兵都調集到這裡,那我們強攻就會吃虧了!”
“那……依王爺之見,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呢?”
“劉備手下現在都有些什麼人?”
“這幾日見過的有劉備手下五虎將中的張飛、程普以及韓當。另外,微臣還打探到,關羽將軍已經被派到交州去了,聽說是爲了鎮壓當地的山越叛亂……”
山越叛亂?哼……恐怕是因爲想要設計圖謀黃忠,又怕性格高傲的關羽在這裡會礙事,所以才尋了個由頭將其調開吧?就在劉煜尋思該怎麼將劉備軍一擊而潰時,帳前吏來報,說巡江士兵捕獲了一名南來之人。
“是奸細麼?”劉煜微微有些好奇。一般說來,像這樣的情況都有專人處理,非重大事件,絕少報與主帥知道的。
帳前吏搖頭道:“那人作漁翁打扮,自稱王累,說有機密要事告知黃忠將軍!”
王累?這個名字挺熟的……是了,這人不就是歷史上死諫劉璋的大忠臣麼?他怎麼跑到這裡來了?!“把他請進來,不可怠慢!”對於忠臣,劉煜總是有先天性的好感的。
不一會兒,帳前吏就領着一個容顏清奇的三旬儒士走進帳中。看見黃忠站在劉煜的下首,三旬儒士眼中精光一閃,施禮道:“敢問可是周王殿下當面?”
“正是本王!”
聽得劉煜的身份,三旬儒士立刻伏跪於地,恭聲道:“附逆之臣王累,參見周王殿下!”
“附逆?”劉煜有些驚訝的問道:“你不是劉璋的屬下麼?劉璋一項恭順朝廷,如今家園被曹操所奪,你應該自稱‘流亡之臣’,何來‘附逆’之說?”
王累微微臉紅道:“不久前,故主在龐德公的勸說下,已經率衆投靠劉備了……”
“原來你已經是劉備的屬下了,怪不得會自稱‘附逆之臣’呢?”劉煜感嘆了一句。問道:“對了,劉備對劉璋怎麼樣?”
“劉備命關羽將軍護送故主前往南海安置,所賜田產、家僕衆多。富家翁的生活可保無虞!”
看來劉備對宗族還是蠻不錯的!劉煜點點頭,問道:“那你此番前來所爲何事啊?”
“望王爺收容我等西川舊臣!”王累重重的扣了一個響頭。
“收容你們……”劉煜雖然從他對劉備的稱呼上已經猜出了一二,但還是表示出了懷疑:“你們不會是想假降,以爲劉備內應吧?”
王累聞言色變,豁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其動作之激烈,嚇得黃忠趕緊擋在了劉煜身前。不過。王累並沒有作出什麼忤逆的舉動,只是仰頭哈哈大笑道:“人言王爺求賢若渴,但看今天這種情況。可知傳言不符……張鬆、楊懷,我們這次都看走眼了……”
劉煜看他那激動萬分、仰天長嘆的樣子,不由得說道:“劉備向來以‘仁義’名動天下,對你們的故主劉璋也很是不錯。你們突然要捨棄他而來投靠本王這個‘好色殘暴’之人。這叫本王如何不疑?”
“這確實是逆臣魯莽了!”王累整裝施禮,解釋說:“以荊南交州的人力物力,絕對不可能跟北方抗衡。劉備這以卵擊石的狂妄舉動,實爲智者所不取……”
雖然王累說的非常正確,但劉煜還是有一些懷疑。畢竟王累的“忠”是大名鼎鼎的,他怎麼可能因爲勢不如敵,就要棄主投降呢?
也許是注意到了劉煜眼中的疑色,王累繼續說道:“劉備雖名稱‘仁義’名單實則卻是假仁假義。爲了削弱故主的影響力。將其遷往交州不毛之地。而對我等新近之人,他也並不信任。我等所能出任的職位。多是副手或後勤押糧官。更爲可惡的是,劉備之弟張飛,擅作威福,多次酒後鞭擊我西川舊臣,令我蜀中豪傑無端受辱,是可忍孰不可忍,我等西川舊臣聯名上書,以求歸順王爺!”
這樣的解釋劉煜還信了幾分,因爲張飛就是這種酒後發狂的人。在歷史上,他就是因爲酒後鞭打了徐州舊臣曹豹,才讓劉備痛失徐州的。而他最後也是因爲鞭打士兵,才被親衛於睡夢中所殺。
雖然劉煜相信了幾分,但心裡不知怎麼的還是有一種古怪的疑慮揮之不去,當下對王累道:“將聯名書給我看看!”
這聯名書上寫的原因到和王累說的差不多,看上面的簽名和血指印,其人數大概在二十上下。仔細一看,劉煜所知道的歷史名人張鬆、楊懷、高沛、吳懿等皆名列其上。不知道爲什麼,這封聯名書劉煜越看越覺得不對勁。平心靜氣,細心的感悟那一閃即逝的靈光,劉煜終於找到了不妥的所在。那就是位於簽名和血指印之上的那一段話——伏聞王爺誠心待物,虛懷納士,我等願聚衆歸降,以圖建功雪恥。糧草軍仗,隨船獻納。泣血拜白,萬勿見疑!
這怎麼那麼像《三國演義》中,黃蓋施“苦肉計”時寫給曹操的那封效忠信啊?不會是劉備也準備給他來一場“火燒赤壁”吧?!爲了探求事情的真相,劉煜故意拍桌子大怒道:“你們這分明就是詐降之計,你還敢虛言狡辯……來人啊,將此人拖下去,斬!”
聽到劉煜的命令,帳前吏即刻上前擒住王累的手臂,將他往帳外拽。王累雖然被拖得腳步踉蹌,但依然面不改色,甚至還有閒情仰天大笑。
“等等……”劉煜示意帳前吏將王累帶回,對他說道:“本王都已經識破了你們的奸計,你爲什麼還笑得如此張狂?”
王累搖搖頭,滿面悽然的說道:“我不是在笑你,而是在笑我們這幫子西川舊臣識人不明……”
“識人不明?”劉煜心中發笑,臉上卻不滿疑惑道:“爲什麼這麼說?”
王累一臉不耐煩的說道:“你要殺便殺,何必問這麼多?”
這一刻,劉煜影帝級別的演技再次建功,雖然心中都笑得打結了,但面上卻是精明中夾雜些得意:“本王自幼熟讀兵書,深知奸僞之道!你們這樣的計謀瞞得了別人,卻絕對瞞不過本王!”
王累不屑的看了劉煜一眼。說道:“你且說說這信中那一件事是奸計?”
“好!既然你如此嘴硬,那本王就指出你的破綻,叫你死而無怨!”劉煜舉着那封“效忠書”。仿照《三國演義》中曹操的說法道:“你們既然是真心投靠本王,那爲什麼不明確的寫出歸降的時間?嘿,你現在還有什麼話好說?”
王累聽了劉煜的說辭,大笑不止,好一會兒後,才指着劉煜說道:“就你這樣還敢自誇熟讀兵書?我看你還是趁早收兵會洛陽吧!如果硬要交戰,必會被劉備所敗!真不知道你這無能之輩那‘戰無不勝’的稱譽是怎麼得來的?難不成你的那些對手都是傻子麼……死在你這種人的手裡。我真是做鬼也覺得委屈!”
王累對劉煜大不敬的話讓黃忠和帳前吏十分憤怒,若不是劉煜的及時阻止,可能王累就真的“做鬼”了!其實劉煜是真的一點兒也不生氣。畢竟他是在做戲。反而因爲王累這番精彩的表演而心情愉悅,笑着問道:“本王怎麼就成了‘無能之輩’了呢?”
王累雖然有些奇怪於劉煜的態度,但還是慷慨激昂的說道:“你不識計謀,不明道理。難道還不是‘無能之輩’麼?”
“哦?”劉煜揮手示意想要喝罵王累的黃忠和帳前吏安靜。然後饒有興致的問道:“你這‘不識計謀,不明道理’的評語由何而來?”
王累雙眼一翻,作傲然狀:“你毫無待賢之禮,我又何必多說!要斬就快點斬,別浪費大家的時間!”
“不忙,不忙。”劉煜滿面和藹微笑,道:“只要你說得在理,本王自然會給予你應有的尊重。但如果你胡言亂語。那就不要怪本王不客氣了……”
王累似乎也不再擺譜,沉聲道:“你難道沒有聽說過‘背主作竊。不可定期’的說法嗎?若是我們真的和你約定好了日期,可是在急切間又無法下手,而你又派人來接應,那豈不是將我們都暴露了嗎?這樣的事,只能靠隨機應變,怎麼能死定日子呢?你根本就不知道這個道理,卻要屈殺於我,這不是‘無能之輩’是什麼?”
劉煜雖然已經有些肯定自己的推斷,但還是決定把戲份作足。當即起身作揖道:“本王見識不明,誤犯先生尊威,但求先生不要介懷!”
王累一臉感嘆的還禮道:“我等西川舊臣皆是誠心歸順,有如嬰兒之望父母,萬望王爺莫再懷疑!”
劉煜一臉喜色的說道:“若你等西川舊臣能建此功,戰後之封賞,必在他人之上!”
王累的臉上也是喜色微露:“我等並非爲封賞而來,只是順應天意而已!”
劉煜笑着點點頭,說道:“那麼還得勞煩先生再過江南迴,於西川諸位舊臣約定,先通消息,本王再派兵接應!”
聽了劉煜的話,王累連連搖頭道:“逆臣已經離開劉備軍營,實在不好再回去,還請王爺另派心腹干將前去聯絡!”
“一事不煩二主!”劉煜搖頭道:“還請先生勞累一番,回往聯絡西川舊臣……”
王累想了想,終於點點頭,嘆道:“既然如此,那逆臣就再回去一趟。王爺,逆臣這就告辭了……”
注意到王累眼中閃過的那道不可抑制的喜色,劉煜終於確定了這真的是一條“詐降計”!既然如此,那劉煜也就不客氣了,衝黃忠和帳前吏說道:“你們先出去,本王有機密事囑咐王先生!”
待黃忠和帳前吏走出帥帳後,王累微帶疑惑的問道:“不知王爺還有何事要交代逆臣……”
本來劉煜是準備將計就計的反過來設計劉備一把的,可是突然之間卻想起了當年曾經玩兒過的一個叫做《曹操傳》的單機遊戲,那裡面也有在赤壁之戰時反過來設計江東的場景,但其結果並不怎麼理想。爲了不讓他麾下的將士白白犧牲,劉煜決定徹底的陰劉備一把。毫無疑問,這陰人的重要道具就是——魅惑之術!
“主子,奴才聽候您的吩咐!”中了招的王累伏跪在地上。
“你們可是真心歸順?”雖然劉煜很肯定自己的判斷,但還是想再問一下當事人。
“回主子的話。此乃張鬆所設的詐降計!”
“張鬆?”竟然是那個剛剛纔投靠劉備的西川大才設的計?!難道劉備的“仁義”和眼淚真的能讓人忽視巨大的實力差距麼?劉煜有些好奇的問道:“你們不久前才投靠劉備,竟然就這麼爲他效死力麼?”
“其實真正願意爲劉備效力的只有張鬆一人而已,其他大部分人的忠誠度都不怎麼高。甚至還有些人心中大有怨懣!”
“這是爲什麼?”
“張鬆雖然有大才,但因相貌猥瑣,一直不得故主劉璋重用。可劉備卻對他極爲重視,不顧衆人反對,竟直接任命他爲左軍師。張鬆在感恩之下,自然是傾力相報!而先前奴才所說的‘鞭打事件’也真有其事,西川舊臣中的不少將領都被張飛抽過……”
劉煜有些瞭然了。笑道:“張鬆之計應該是假借運送軍糧而實施火攻吧?”
“主子英明!”王累一臉讚歎道。
有歷史爲鑑就是好啊!劉煜微微一笑,又道:“張鬆的計策應該不止這些吧?是不是過幾天,就會有人來給本王出主意。將所有的船隻都用鐵鏈鏈接起來啊?”
“主子真是無所不知……”王累佩服的五體投地:“不過,這個主意並不是張鬆出的,而是劉備手下第一軍師龐德公的侄兒‘龐統’獻上的!”
我暈!怎麼龐統到哪兒都是這麼一個“連環計”啊?搖搖頭,劉煜問道:“在西川舊臣中。你的影響力怎麼樣?”
魅惑之術並不會削弱人的智力。因此王累一下子就明白了劉煜的意思,說道:“回稟主子,奴才有絕對的把握將楊懷、高沛、吳懿、吳蘭、鄧賢、泠苞六人說服!”
“很好,那麼你就先過江吧,小心的辦好這件事,最好假戲真做,將用於燒船的火油都換做劉備的軍糧,好好的陰劉備一把!”
“是。主子!”
鄧王累出去後,黃忠進來了。一臉欲言又止的表情。
“有什麼事就說吧!”剛剛設定了一個陰謀的劉煜,心情還不錯。
聽了劉煜的話,黃忠立刻說道:“王爺,請恕微臣直言,微臣覺得,王累的歸降有詐!”
“你說的沒錯!”劉煜點點頭道:“這正是劉備他們設下的計,意圖燒光我軍的戰船!”
“王爺已經看出來了?”黃忠先有點驚訝,接着便喜道:“王爺是準備將計就計麼?”
“差不多吧!”劉煜並沒有詳說,只道:“你這幾天做好準備,聽我的命令行事!”
“微臣遵命!”
劉備率領衆將登上江岸山頂,遠眺對岸軍營,悠悠說道:“江北戰艦有如蘆葦之密,劉煜又奸詐無比,若非張鬆軍師之謀,我等恐怕難以當之!”
“主公謬讚了!”長得很“抽象派”的張鬆咧着嘴謙虛道,不過觀其神態,怎麼看怎麼像是小人得志。
“軍師不可太過自謙!”劉備笑着說了一句,然後轉頭問張飛道:“三弟,吳懿將軍他們出發沒有?”
“我們過來時,我正看見老吳他們在調度船隻……”正說着,張飛突然擡手一指,道:“大哥,你看,他們在那兒……”
衆人順着政府所指的方向望去,正見一支船隊駛離自家的軍營。
“怎麼會有近百艘船隻?”五虎上將之一的韓當有些不捨的問道:“放火燒船有二十來艘就足夠了,幹嘛要白白的多損失五六十艘啊?”
“韓將軍有所不知!”張鬆笑着解釋道:“這次吳將軍他們是以押糧官的身份詐降的,不多運點糧食恐怕說不過去!”
“二三十艘糧食也是很多的……”韓當想不通,明明只要二三十艘船就可以完成任務的,爲什麼非要浪費兩三倍呢?
張鬆微微一嘆,苦笑道:“北軍營中糧草極豐,二三十船糧食在我們看來是很多的,但還沒有放在劉煜的眼中。王累從事曾經出言試探過,那劉煜甚至讓他們輕船從簡,直接過江。只有這上百船的糧食,才能讓劉煜略微動心,願意放其入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