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睜大眼張大嘴楞楞地看着劉煜和蔡琰、任紅昌幸福的抱成一團,過了一會兒才低聲說了句什麼“英雄難過美人關”……劉煜沒理他,就像在自己家一樣徑直抱着蔡琰和任紅昌坐到了榻上。
董卓似乎對劉煜這種隨意的態度很滿意,他笑了笑,在劉煜的對面坐下,然後道:“不瞞老弟說,我先派到幷州去的部下給我傳來了一個不好的消息——幷州缺糧。而我軍中的糧草也不多,所以才厚顏向老弟你求助!”
董卓居然也會考慮老百姓的肚子問題,不錯啊!拉他一把吧,也算是積陰德了!
“缺多少?”
“據張濟,就是劉煜先派到幷州去的那個部下說,今年幷州大旱,收成極差,而北方的匈奴也因缺糧常進我幷州劫掠……”
“董大哥,你就直接說需要多少石糧食吧?”
“老弟能不能先給我十萬石糧食應應急?”想了想,劉煜正想開口答應,董卓卻急急地說:“我當然不會讓老弟你吃虧了,凡我幷州所有老弟可盡取!”
送上門的好處不可不要,劉煜立刻獅子大開口道:“十萬石糧食我給,我只希望董大哥能狠狠地教訓一下欺負我大漢無人的匈奴崽仔們。另外,還請董大哥在大勝之餘能把繳獲的匈奴戰馬送一半給兄弟,兄弟可早就想要組建一支騎兵了!”
董卓很大度的說:“沒問題!”
劉煜趕緊趁熱打鐵:“以後董大哥若是需要糧食棉布或是兵器傷藥時,儘管來找兄弟。不過。親兄弟明算帳,到時候董大哥還得準備一些等值的馬匹、食鹽或是煤鐵礦物來與我交換才行啊!”
劉煜不知道董卓爲什麼會聽得眉開眼笑,還連連點頭道:“應該的。應該的!”
劉煜猜這事董卓一定沒有和衛仲道商量過,否則他是絕佔不到這麼大的便宜的!
“以後我會讓一個叫蘇雙的人與董大哥你聯繫,你有什麼需要只管告訴他,今後我們的交易也會通過他來完成!”
“我明白的,畢竟朝廷大員做這些商賈之事於名聲不好!老弟顧慮的是!”
董卓走後不久,也該劉煜離京回豫州了。跟隨他一同離開的除了唐龍、伏完以及董承這三個剛加入劉煜陣營的待定內奸之外,還有劉表、劉岱和劉繇這三個準備到豫州去接手劉煜支援的兵將的三大刺史!
一見劉煜。劉表就親熱的說道:“老弟,來,哥哥爲你介紹一下我手下的健將。這是黃祖。他叫呂公。”
劉岱和劉繇也不甘示弱的相繼道:“這是我家將之首,王忠。”“他們可是哥哥我的左膀右臂,張英、陳橫。”
面對這樣的五位“大將”,劉煜連一點招攬的意思都欠奉。客套了幾句後就命部隊出發了。在行程中劉煜總算知道了劉表他們爲什麼要死乞白賴的找他要兵借將。因爲他們的私人武裝實在是太……不客氣的說,從劉煜手下隨便找出一支千人的部隊,都可在正面交鋒中擊潰一萬這樣的私人武裝!
“隊形散亂、行裝不整,這樣的部隊恐怕連常年劫道的山賊都打不過,也怪不得三位哥哥會找爺借兵了!”劉脩望着遠處的隊伍搖着頭說。
任紅昌有些不屑的接口道:“他們那些兵丁都是從家奴中挑選出來的,又怎麼可能和我們豫州那些從戰場上殺出來的精兵相提並論呢?”
搖了搖頭,劉脩神色肅然的說:“並不是所有由家奴組成的私人武裝都是這麼草包的,有些私人武裝的戰鬥力反而比正規軍還要強大!”
劉煜對此很感興趣。連聲催促劉脩詳說一下。
“夫君,你知道爲什麼袁、曹、夏侯、孫、馬、公孫會被稱爲‘六大家’嗎?”
劉煜想了一想。說:“因爲他們都是歷史悠久的名門望族,不論是在朝廷還是在民間都有強大的影響力?”
劉脩對劉煜微微一笑,習慣性的把劉煜摟進她懷裡,然後在劉煜耳邊柔聲說:“如果成爲‘六大家’的條件僅僅如此,那也就不會有‘小六族’的稱謂了,直接叫‘十二名門’不就好了嗎?”
劉煜在劉脩的懷裡蹭了蹭,在軟玉溫香中迷離道:“那你就給我解釋一下吧,好娘子~”
劉脩嗔怪似得在劉煜臉上拍了拍,輕聲說:“我大漢朝最出名的十二望族論其聲勢、財富、人脈都相差不大,而‘六大家’之所以能凌駕‘小六族’之上,只因爲他們每一家都有一支戰力強大的私人武裝。”
“私人武裝?能有多強?”劉煜撇着嘴有些不屑的問道。
劉脩有些不滿的緊了緊環抱着劉煜的玉臂,緩緩地說:“沒見過的我不敢說,但曹家的‘虎騎’和夏侯家的‘豹騎’卻絕不遜色於我們的背嵬軍!”
虎騎?豹騎?怎麼搞的,劉煜記得曹操的親衛隊就叫“虎豹騎”啊,不會是把曹家和夏侯兩家的精銳合而爲一的吧?有疑於此,劉煜不由得問劉脩道:“虎騎和豹騎全是騎兵嗎?一共有多少人啊?”
“曹家的‘虎騎’是一種人馬皆披掛重甲的兵種,它的攻擊力極強,不過其日常消耗也極大,以曹家的財力也僅能保持一千之數;而夏侯家的‘豹騎’卻是仿照匈奴騎兵而建,大約有三千人左右……”
劉煜特別能夠理解虎騎規模無法擴大的原因,想當日在《大唐雙龍傳》世界爲了組建一支千人鐵甲重騎。他也幾乎耗空了他那便宜老爹劉武周的私庫!
“姐姐,給我們說說另外四大家的強力武裝吧?”擔當着機要秘書工作的任紅昌對這些的興趣比劉煜還要大得多。
劉脩點了點頭,繼續道:“公孫家常年在遼-東和鮮卑、烏桓作戰。其所屬的‘黑白義從’令外族聞名喪膽。”
“‘黑白義從’是什麼?”劉煜只知道公孫瓚有一支叫“白馬義從”的親衛騎兵,可這“黑白義從”還真沒聽說過。
“‘黑白義從’實際上就是兩支純色的騎兵:白盔白馬的‘白馬義從’和黑盔黑馬的‘黑馬義從’,這兩支騎兵各有兩千人。”劉脩頓了頓,又說:“據興華社消息,目前‘白馬義從’的統領是公孫瓚,而‘黑馬義從’的統領是公孫度。”
原來是這樣,公孫度沒在三國有所表現。導致黑馬義從也其名不彰,真可惜了這支精銳部隊。劉煜蹭了蹭劉脩的豐盈,示意她繼續說。
“馬家的騎兵本是伏波將軍馬援參照曹家的‘虎騎’而建立的。後來其子孫又在大食商人的指點下進行了一些改革,終於形成了現在縱橫西域的三千‘鐵甲重騎’。以上的四家都是靠得騎兵,而袁、孫兩家卻不然。”
劉脩說到這兒歇了一口氣,劉煜抓住機會送上了一杯茶給她潤喉。劉脩低頭在劉煜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接着說:“孫家的船隊縱橫江東。即使是亡命天涯的水賊也難擋其鋒芒,而其秘訓的千餘‘車下虎士’更是高深莫測,據說其隊員都精修刀術,可力敵百人。至於袁家,他所憑仗的就是家族訓練出來的五千弓弩手,其中一千五百弩卒配備的都是能在百步內射穿鐵甲的特製機弩。”
劉煜大吃一驚:“什麼?竟然有能在百步內射穿鐵甲的機弩?那可是重騎兵和重裝步兵的剋星啊,爲什麼老袁家不給那五千人全裝上那種特製機弩呢?”
劉脩在劉煜耳垂上輕輕地咬了一下,說:“你以爲袁家不想嗎。可那種特製機弩製造極爲不易。其弩身必用鐵衫木,其它的木頭和金屬都抗不住那種拉力。更難得的是弩弦。以袁家的財力和技術,一年出產也不足百數,能維持一千五的製備已是難能可貴的了!”
六大家的私兵雖然讓劉煜長了見識,卻還不能讓他心生忌憚。劉煜的底氣不僅僅來自於自身的強大,更源於他手中德爾三十萬雄兵。作爲一個有遠見、有地盤、有軍隊、有臂助的四有新人,如果劉煜還要被區區六大家嚇唬住,那他未免也太無能了!
伏完他們一路上遮遮掩掩,就爲了不讓自家的妹妹、女兒被劉煜這個“色”名在外的登徒子染指。可他們越是如此,就越是引得劉煜對那歷史上的三大皇妃好奇。找了個機會,劉煜攛掇劉脩她們召來了唐星、伏惜和董小宛。
十三歲的唐星給人一種知性美,她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給人以溫婉高雅的感覺,她憑着美麗的臉蛋兒、得體的言行很快就融入了劉煜的老婆羣。大概是因爲常在深閨、少朋友的關係,她和年齡相近的任紅昌關係尤好。而且她還是蔡琰的粉絲,常向她請教一些關於文學和音樂的問題。因爲這些原因,唐星經常在劉煜的馬車上一呆就是半天,而她那個莫名其妙的父親也會在劉煜的馬車周圍神情緊張的轉上無數圈。每當看到他,劉煜都會莫名其妙的感到愉悅……
六歲的伏惜和四歲的董小宛都長得粉妝玉琢、伶俐可愛,一副美人胚子的模樣。也許是想到以後自己也會做母親的原因,劉脩她們極其疼愛這兩個小傢伙,簡直就是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可讓她們鬱悶的是,兩個小傢伙對劉煜比對她們還要親,黏在劉煜懷裡的時間比跟在她們身邊的時間多得多!
人多事雜,來時只花了十天的路程這次楞是走了十七天。
先把劉表和唐龍他們幾個安排好後,劉煜徑直去了州牧府的議事大廳。而禰衡早就率領一些不怎麼忙的文臣武將和十餘個劉煜沒見過的人在這裡候着了。
見完禮後,禰衡笑着說:“主公,荀彧大人在招賢館爲您找到了兩位醫術大家。”
“哦?”劉煜對能被禰衡稱爲醫術大家的人極有興趣。不由得問荀彧:“是誰啊?”
荀彧指着兩位年過五旬的淳厚老者說:“就是這二位——譙郡華佗華元化,南陽張機張仲景。”
華佗?張機?《青囊書》和《傷寒雜病論》的作者?!哈哈,太棒了!劉煜興奮的上前握住了華佗和張機的手,喜道:“兩位先生能歸我豫州真是太好了,劉煜行代治下的百姓謝謝二位了!”
華佗和張機對視一眼,齊聲說:“臣等願爲主公效犬馬之勞!”
“怎麼會是犬馬之勞呢”,劉煜逐一看過他們。正色道:“今後我豫州軍民的傷病就全靠你們了!”
兩位當世醫術大家都面現感動之色,異口同聲道:“臣等定不負主公之託!”
劉煜滿意的點點頭,看着荀彧說:“你幹得太好了。今後我豫州的傷病定然大大減少!”
“這全託了主公的鴻福!”荀彧對劉煜拍了記馬屁,然後說:“臣領招賢館數月,已有各地俊傑數百人前來投靠主公,今日臣帶了其中的佼佼者來見主公。”
“哦。快爲我介紹介紹!”
荀彧走到那堆劉煜不認識的人面前。指着兩個年約三十的儒雅文士說:“這兩位是山-東琅邪郡望族諸葛世家的家主諸葛珪和其弟諸葛玄。這次諸葛家舉族來投,足證主公在士林中的聲譽了。”
諸葛珪和諸葛玄?好象是諸葛亮的父親和叔叔吧?賺了!什麼時候荀彧也變得這麼愛拍馬屁了?我在士林中有聲譽嗎?那些儒家學子不都說我好色無行嗎?
正在劉煜疑惑時,諸葛珪道出了他們來投奔劉煜的真實原因:“我諸葛家因故得罪了袁家,在山-東無法立足,特舉族求庇於主公門下,還望主公收留!”
原來如此!劉煜用柔和的語氣對諸葛珪說:“你們就放心的在豫州呆下去,我不會讓我的屬下受一絲委屈的!”
諸葛珪感激的說:“多謝主公!”
處理好了諸葛家的問題,劉煜以目視荀彧。他會意的點點頭,指着另幾位同樣身着儒衫的中年文士說:“這兩位是張紘和張昭大人的族兄——張邈、張超;這位是勃海名士範康;這二位是荊州名士蒯良、蒯越;這四位也是當世賢才——許靖、劉延、崔琰、田疇。”
這些大部分都是劉煜所熟知的歷史名人。劉煜懷着極大的熱情與他們親熱的交談,當然不會忘了施用心靈魔法。反正現在天道對他的限制極小,他自然樂得在天道允許的情況下大開外-掛!
等劉煜和蒯良等人的客套告一段落,荀彧才指着兩個形貌奇偉的壯漢說:“這二位勇士是胡車兒、胡赤兒,他們身具異術,能負重五百斤日行七百里……”
胡車兒可是大名鼎鼎的偷戟賊,連典韋也被他陰死了,自然算是個不錯德爾人才。胡赤兒的名字雖然陌生,但既然能夠和胡車兒相提並論,想來也不是簡單貨色!
荀彧指着最後那個乾乾瘦瘦但很有肌肉的灰衣中年人說:“這位是大匠師——鄭渾。”
鄭渾?又是一個沒聽說過的角色!但是劉煜信任荀彧,他既然說鄭渾是個大匠師,那麼鄭渾在工技方面就肯定很有一手。以後可以適當的傳給他一些現代的技術知識讓他去鑽研,以便提高豫州的生產力和戰鬥力!
接下來,劉煜把在洛陽發生的事有選擇的告訴了劉煜的這些新舊臣屬。
劉煜話音剛落,禰衡就發言了:“主公,臣遵照你的命令已經組建好了三支僱傭軍。現在率軍的將領和隨軍的謀士都待在軍營裡,隨時可以出發!另外蘇雙也憑主公的手令從府庫領走了三十萬石糧食,不久前他傳回消息說幷州方面拿出了一千萬斤粗鐵作爲買糧的預付款,不日將送抵豫州。”
“嗯,”劉煜點點頭。有些得意的說:“怎麼樣,劉煜這招很絕吧?”
受劉煜影響極大的禰衡很配合的翹起了大拇指,讚道:“主公就是主公!”
“哈哈哈。”劉煜卻之不恭的收下了他的褒獎,然後問旁邊不明所以的衆人:“你們說說我們該怎麼安排伏完、董承和唐龍啊?”
衆人聞言立刻議論開了,而劉煜則聽得頭痛。於是很不負責任的讓禰衡全權處理這件事,劉煜則回他的後院找老婆們去了。
時間這東西說快也快,一眨眼劉煜已經分別送走了劉表、劉岱和劉繇三位刺史,而那三支別有所圖的僱傭軍也交到了他們的手上。想起他們當時的感激表情,劉煜就覺得不好意思。所以劉煜特別請他的岳父蔡邕給荊州蔡家寫了封信。讓他們好好的配合劉表的工作。這樣一來他那個荊州刺史不但會當得很輕鬆,還有機會抱得美嬌娘呢!
至於那三個待定內奸,經過劉煜手下謀士們的討論後。劉煜分別任命伏完爲穎川刑獄司從事,董承爲穎川東門校尉,唐龍爲穎川典農司從事。這三個職務都是中等的權位,太后和皇后應該不會有怨言。把這三個人放在穎川這個有極多智慧之士的大本營。也就不用怕他們會搞鬼了。
劉煜把所有的事都交給手下人去辦。就連背嵬軍的訓練工作劉煜也讓何曼和許褚全權負責。而劉煜每天要做的就是陪老婆們聊聊天、練練功,後來竟惹得劉脩隱晦的暗示劉煜,說再這樣下去劉煜會被屬下架空的。
聽到這話劉煜只能以“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來搪塞她,看着她隱含擔憂的眼神劉煜心中充滿歉意。但劉煜總不能告訴她說這些人的忠誠度在劉煜的心靈魔法之下幾乎都是滿值,他根本就沒有這方面的顧慮吧?!
這一日,下人來報,說有一位自稱是劉煜徒弟的青年在府外求見。
我徒弟?黃敘那小子嗎?不會啊。我府中的人都認識他啊!嗯,不會是……劉煜趕緊傳見。不一會兒。劉煜的眼前出現了兩個氣宇軒昂的青年男子。果然不出所料,那個手持銀槍、英偉至極的的男子正是劉煜在這個世界的第一個徒弟——趙雲趙子龍。
劉煜大笑着站起身來,說道:“子龍,你終於來了!”
趙雲也顯得極爲激動,他跪在地上語帶顫音的說:“不肖弟子參見師尊!”
“小孩子亂說話。你怎麼會不肖呢,你可是我引以爲傲的開山大弟子啊!”劉煜一邊佯罵一邊扶起他,然後在他的肩膀上重重地捶了一下,問道:“好了,來,給爲師介紹一下你的這位朋友。”
趙雲有點不好意思的指着旁邊的那個英挺青年說:“師尊,這位是弟子新近結識的好友太史慈太史子義。”
太史慈?劉煜心中大是驚訝,忍不住凝神向這位在歷史上僅只四十一歲就因張遼而亡的一代猛將看去。身高在一百九十公分左右,體形雄壯,面呈古銅色,回望劉煜的眼神中充滿了尊敬、崇拜還有感激。尊敬、崇拜劉煜能夠理解,畢竟劉煜那“天下第一”的名聲對武者來說有很大的震懾力。可這感激從何說起呢?
“東萊太史慈參見劉侯!”太史慈上前一步,對劉煜大禮參拜。
劉煜趕緊把他扶起來,笑着問道:“子義緣何如此多禮啊?”
太史慈的虎目中閃動着點點星光,語帶嗚咽的說:“在三年前的黃巾戰亂中,若非劉侯的部隊,家母早已不在人世。救母之恩,唯有以身相報!望主公應允!”
劉煜微微一笑,大義凜然的說道:“爲將者最基本的職責就是保家衛國,我只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事,又豈能因此就接受你的回報?”看着這兩個還是單純小夥子的千古名人那眼中濃烈的崇敬之情,劉煜不禁暗贊計成。
“若大漢所有的官員都能如師尊這般,那還有什麼戰亂啊?可惜我們一路行來,也只有師尊的治下稱得上州富民安,別的州郡那可是民不聊生啊!”
“願主公把全天下都變得如豫州一般!太史慈寧可在主公麾下爲一小兵,也要爲主公的大業、百姓的安寧儘自己的一份力!若主公不肯收留,慈也無顏回家見老母,唯有一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