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錦瑟沒想到,離開容洹額第三天,她就遇到了麻煩。還是不小的麻煩。
第三天的晚上,當秋錦瑟正在尋找今晚的落腳點時,一個男人攔住了她。這個人她並不認識。
那男人攔住她說:“小姐,我看你好像是在找工作。”
秋錦瑟看着他,雖然這男人臉上沒帶着什麼兇像,但是她還是本能的提高了警惕。
“沒有,我不認識你,麻煩你讓開。”
她不想和一個陌生男人多說什麼,這年頭社會上的壞人太多了。尤其是這種主動搭訕的簡直沒一個好的。
這男人並沒有讓開,而是笑了笑對秋錦瑟說到:“小姐,你不要害怕。我是受人之託的,你不認識我,可你一定認識他。他在車上。你過去就知道了。”
這話讓秋錦瑟楞了一下。他?他是誰?會是容洹嗎?他來找自己了?
朝着這男人所指的方向,她看見了一輛車。什麼牌子不知道,但是看的出來,是好車也是豪車。
並不是每個人都能開的起豪車的。當然容洹可以。這輛車讓她心裡的期盼更加濃重了。
她幾乎已經認定,那車裡的人就是容洹了。
人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爲零。這放在秋錦瑟身上一點都不假。此刻她的腦子裡想着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容洹,她根本沒去想想這會不會是壞人的一個圈套。
那男人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秋錦瑟的腳步就不由自主的跟上了他。
那車停的有點遠,在岔路的轉角處。他們走過去。男人殷勤的替她拽開了後座的車門。
“上車吧,他在車上。”
車門大開,裡面的人已經能一覽無餘了。秋錦瑟朝裡看着,卻沒有看到她熟悉的那個人。
“容洹呢?”她想都沒想的直接問了出來,臉上凝着濃濃的失望和灰白。
“容洹?哈哈,小姐,你弄錯了。不是他要見你,是別人。上車吧,你。”那男人說着,突然在她背後推了一把,就這一把就把球錦瑟給推進了車裡。然後車門鎖上,男人上了前坐。
“你們是誰?放我下來。”秋錦瑟現在才知道自己上當受騙了。不,也不能說是上當受騙,人家沒有說容洹找她,是她自己這麼想的。該死的,秋錦瑟你一定是昏了頭了。她懊惱的想着。伸手就去拼命的砸着車門。
“放我下來。”前頭二個男人沒人理她,她還是拼命的嘶喊着。可不管她怎麼喊,怎麼砸,那二個男人就跟死人一樣絲毫沒有反應。而這車,也是依舊飛快的朝着它既定的軌道開去。
車開了三十分鐘,秋錦瑟也叫喊了三十分鐘以至於最後那二個男人把她從車上拖下來的時候,她的嗓子已經啞了。
“你們是誰?爲什麼要綁架我?”她嘶啞的問道,怎麼也掙不開二個男人鐵鉗一樣的手臂。
推她上車的那個男人這時候才厲聲道:“閉嘴。很快你就知道了。”
他說的是實話,很快,秋錦瑟就看見了那個要見她的人。他們把她帶來了一棟別墅裡。這別墅裝修的十分豪華,比起容宅,簡直有過之而無不及。在大廳,那個看上去就價值不菲的沙發上坐着一個男人。
秋錦瑟進門的時候,那男人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放開童小姐,你們太粗魯了。”男人伸出一根手指在眼前搖了搖,彷彿對那二個男人的行爲十分不贊同。
二個男人立即鬆了秋錦瑟,對着坐在沙發上的男人點了點頭,一句話都沒說,轉身就退了出去。他們的訓練有素不比容洹的保鏢差。由此可以看出,眼前這個長相也相當妖孽的男人,也不是簡單人。
“你是誰?爲什麼抓我過來?”秋錦瑟首先發問。反正事已至此,她再害怕已經沒有用了。
她怒目瞪着這男人,男人卻還是一臉的輕笑,很溫和的樣子。他甚至起身親自給秋錦瑟端了一杯咖啡來。
“彆着急,坐,喝點東西我們再聊。”他說着。
秋錦瑟低頭撇了那黑褐色的液體一樣,冷叱一聲:“先生,你用這種不光彩的手段把我弄到這裡來,我跟你還有什麼好聊的?”
男人挑挑眉笑道:“別生氣,我沒什麼惡意。只不過想請你來幫個忙而已。”
“幫忙?”秋錦瑟高聲道,接着又冷笑一聲:“你這是請人幫忙的態度嗎?”
對於秋錦瑟的憤怒,那男人好像很不以爲然。“非常時期只能有非常手段了,請童小姐見諒。”
他說着,一點愧疚的意思都沒有。秋錦瑟看着他,頓了一會才道:“那你說。什麼事?”
說實話她對他的事情一點興趣都沒有。但是現在她首先要搞清楚這男人爲什麼要綁她來這裡。他到底有什麼陰謀。
男人端起自己面前的咖啡,頗有紳士風度的抿了一口。擱下杯子才緩緩不急不慢的道:“這個忙對童小姐來說很簡單。只要童小姐在我這裡呆幾天就好。”
“你想幹什麼?”秋錦瑟不是傻子。這男人的條件這麼簡單,只是讓她在這裡呆幾天,那麼她現在幾乎可以肯定,這男人是想利用她來威脅某個人。威脅誰?容洹?如果真是這樣,這男人恐怕就想錯了。
秋錦瑟心裡想着這些。那男人卻沒有打算告訴她他到底想幹什麼,只是淡淡的道:“至於我要做什麼,童小姐就不必過問了。總之事成之後我會放童小姐出去的。”
他笑了笑,秋錦瑟覺得他看似無害的笑容下掩藏了一個讓人膽寒的大陰謀。
“你打算抓我回來威脅容洹?”她直接問道。不想再跟一個壞蛋拐彎抹角。
男人似乎沒想到她這麼直接,倒是怔了一下。他沒說話,只是用很有深意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她。
最後他輕輕的說了一聲:“童小姐不笨,可以說很聰明。難怪他會看上你。”
秋錦瑟一聽他的話,心裡就沉了一下。她果然猜的不錯,這男人是要對付容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