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_西風烈(5)

如此,我便揪出了故意跟我唱反調的人,讓他深夜來見我。

我早就調查出了他是秦家的人,所以我儘管放開手來做。

第二天傳出,有人深夜刺殺公主,卻未果,公主的丫頭因替公主擋了一刀所以公主並無事。

這就是我的一條計策,他並未刺殺我,這一切都是我製造用來迷惑衆人的。

我故意讓阿蠻通知他我深夜要見他,並告訴他不要與任何人說起,我要送他一場造化,他果真來了,是阿蠻自己劃傷了手腕,我再傳侍衛進來把他殺死,死無對證。

可惜阿蠻卻受傷了,我一臉愧疚的望着阿蠻,尋思接下來應該怎麼做,我不能一直都用這一條計策,接下來會越來越困難。

所有人都被這條消息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但我卻稱身體不適並不見客,這是重生以來死在我手中的第一條人命,同時我也希望這是唯一一條。

第二天我又召集了衆人,商議賑災之事,他們也猜到了那個人的死並不完全如此,再這樣下去沒準我會真的動手,所以今日的商議出奇的順利,順利得我都感覺像是有人在背後操縱。

後來我頒佈了一條命令,只要是難民經過之處,當官的必須要給予住處,任何官員不得用無物資來搪塞我,至於國庫的賑災,早已分發到了各處,如若不夠,便籌集,我不願聽到任何理由。

曾有一個城池對我的指令有微言,在秦家帶領的軍隊中,有一隊是我父親的,父親的軍隊雖然只佔了三分之一,卻也不是這些小城鎮可以抗衡的,更多的,城鎮裡面還有許多人支持我的法令。

我便帶着那一個軍隊,關押了所有不服從之人,若對國家並無貢獻的人便殺了,若有貢獻,那便拿錢來贖。

我卻不知道,在千里之外的父親對我我的所作所爲已經露出了會心的微笑,只要我革職了一名官員,他便馬上用另一名官員來替補,在衆人看來我們這是父女連心。

當我知道他用行動默認我的做法時,我也鬆了一口氣,我未經他允許便給他的朝廷來了一個大洗牌,如果他怪我我便有的好果子吃了。

我殺的人無一例外都是秦家的,對着這件事他們卻敢怒不敢言,我早早的便用災民各種的事情牽制住了秦思遠,想來他想要給我致命一擊也給不了了。

我的行動每時每刻都受到注視,只要他秦家敢在路上劫殺我,朝廷第一時間便可以知道,這樣無疑是打草驚蛇,這麼愚笨的做法,秦思遠不會那麼做的。

不過被我洗去的都是官職不大的,至於官職大的目前我還不敢動,這些必須要父皇的能力纔可以,現在正值動盪,如若再刷下去了一批老臣,不由鬧的人心惶惶,所以只能任由他們留在官職上,不過想來他們也會收斂很多,不會再想以前那般明目張膽。

這段時間盡是老百姓對我的歌頌,在官員的嘴中我卻臭名昭著,比山上的倭寇還要不恥,人家倭寇只是搶路過那個道的人,而我這個公主是走一地搶一地,偏偏任何人都不能妄言。

不止一對人馬想要刺殺我,可我是隨着秦家出來的,秦家怎麼可能讓我有事,所有幾次都化險爲夷,漸漸的,我便習慣了這種生活,到後來漸漸成了麻木。

有時候有人來刺殺,我卻在馬車裡面跟阿蠻賭博說到底幾秒便可把外面的黑衣人解決倒。

我實在不知秦家到底想幹嘛,一邊想我死,一邊卻派人來保護我,並且都是一些實力強悍之輩。我知道,我回京怕是沒有那麼容易了,他們極有可能在密謀什麼大事件。

直到我快把災民的事情打理完了,秦家卻在我目的地早早的等候我,秦韻那一雙眸子還是一如既往的漆黑,我卻回頭用疑惑的目光瞥了一眼宴卿書,他卻仿若沒有接到我的目光般,波瀾無驚。

我本打算先去另一所城池,宴卿書卻偏偏要到這兒來,說是這兒的什麼東西好吃,想要帶我來嚐嚐鮮,我拗不過他,只能隨行,卻沒想到等待我的卻是秦家,如此說來,難道宴卿書和秦家串通一氣?

可如果他們串通一氣,他和秦韻的關係爲何多年以來都如此囂張跋扈,幾年前他還爲了我跟秦家鬧翻了一次,難道說,真是巧合?

要說這個關頭我最不願見到誰,那便是秦思遠,他見到我是眼中有些欣喜的光芒,如同野獸看到了自己的獵物。

我故作平靜的走在他身旁,卻心中慼慼。

對於他人馬被我洗下來這事,他倒看得通透,反正我從他的眉目中並未發覺有一絲的不悅。

他派人把我送到他佈置好的房間,我卻只能遵守,心裡卻想着早日逃出去。

他並未禁錮我的腳步,在這個地方我還是自由的,不過我可以發覺周邊有幾道隱晦的目光始終打量着我。

我只能裝作不知。

那晚閒來無事,我便起身去後花園逛逛,無意發現假山中竟然別有洞天,我不過是碰到了一處石頭,門卻敞開了,露出一個地道。

如果我沒有猜錯,這麼隱蔽的地方是他們專門用來談事情所用,我並未離開,我心中始終抱着好奇的態度,沒準他們正在此處談機密,我想去把所有的事情弄清楚。

我步履緩慢,腳步輕盈的到了一所石室門口,裡面傳來他們談事情的聲音,我拉長耳朵妄圖多聽一點秘密,卻只聽到秦思遠的聲音不鹹不淡:“過幾天便可會朝了,我們可以用公主爲人質,逼迫那個皇帝老兒下位。”

我不由嘲諷一笑,竟然還妄想用我去威逼我父皇,如果父皇真的在乎我的死活還會派我跟隨他們麼。

此時的我才終於明白了他們任由我行動,卻不出來制止,他們想接手的江山是安安穩穩的江山,並不想接手滿目瘡痍的江山,所以我費力力氣來醫治難民,是他們喜聞樂見的事情,我雖捕獲了人心,卻終不能成就大事。

如果這是在之前,他們或許會忌憚我的做法,但他們已經準備充足,到時候直接把我抓起來了便是,我又沒有武功,又翻不了天。

我正準備退出,卻發現裡面有一個我熟悉無比的聲音,巨大的轟鳴在我腦海炸開,那種糾結的心理在我身上交織纏繞,怎麼會是他!

宴卿書。

從小到大,以親哥哥姿態保護我,愛護我的宴卿書。曾因爲王家公子一句玷污我的話,便與他們打的難捨難分的宴卿書。對我矢志不移的宴卿書,笑容如一抹陽光的宴卿書。各種各樣的宴卿書在我腦海中編織成了一幅畫,那些美好的回憶從記憶匣子裡面掉出來,卻單單沒有他傷害我的畫面,爲何會如此?

我從魂不守舍的狀態裡面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最後的依靠也崩析瓦解,那我唯一的辦法,只有,走。

趁他們沒有發現,走的越遠越好。

我靜靜的退了出去,把石門也放回了遠處,這中間有護衛從旁邊經過,我因踩到了樹枝差點就暴露了行蹤,還好他們發現了一隻貓在地上,不然這次我就死定了。

阿蠻見我一臉慌張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大事,竟讓一向平靜入水的我如此,我也沒有對着她解釋,我讓她去叫來常無憂,我們要連夜走。

小姑娘懵懵懂懂的去了,我手忙腳亂的收拾東西,有什麼值錢的都帶走。

一切收拾妥當,常無憂這時候也是一臉疑惑,聽說我們要馬上走也沒有問,現在並不是解釋的時機。

我剛一開門,卻發現秦韻在門後面站着,我險些站不穩,今日是註定逃不掉了麼?

他的眼眸在月光在折射出奇異的光芒,我竟一時迷離,他動聽的嗓音我聽起來卻宛如惡魔在咆哮:“你們三個人要去哪兒?”

我定了定神,知道我今晚是逃不過的了,可是我做夢也沒有想到,我居然會是栽在自己愛的人手中,還是我愛了十多年的人。

我低首:“沒什麼,我就是出去轉轉而已。”

他露出一個譏笑的面容:“出去轉轉還需要帶行李麼?”語罷,便用手來拉扯我的行李,我倒沒有太大的反抗,任由他把行李抓在手中,裡面有金銀珠寶,卻沒有我重要的東西,他拿去就拿去吧。

他把我的行李打開瞥了一眼,語氣更加的冰冷:“你帶着這些錢財準備去哪兒?”

我不語,如今是怎麼都騙不了他了,我卻不知道如何作答,難道真的要死的如此不明不白?

那些守衛看到我與秦韻針鋒相對,便把秦思遠請來了,當秦思遠聽到滿地狼藉,心中便明瞭我是要做什麼。

我毫無畏懼,秦思遠笑容更甚:“本想留你多自由幾天,沒想到你居然如此不懂珍惜我給你的福利,那沒辦法,你就給我去地牢裡面呆着吧,你那麼聰明,萬一被你磚空子逃跑了也是一種禍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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