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蓮花市市長辦公室中,馮思哲剛剛掛上了龍在天打來的電話。他是一臉的喜悅之情。
龍在天在電話中很是感謝了馮思哲一番,這一次他能如此痛快的辦案,並得到中央首長們的大力讚譽,這與自己的兒子沒有參與到這件事情當中來也是有着很大關係的,而這些其實都是要感謝馮思哲的,如果不是他看好了自己的兒子,那指不定還會出現什麼樣的事情來呢
對於龍在天的讚譽,馮思哲當然是謙虛的說這些都是因爲龍鑫自己有主意,家教好,人本質又好,總之他是撿着龍在天願意聽的說,說的龍在天也是極爲的高興。最後兩人商定,龍鑫在蓮花市的日子也很長了,是應該回到京都了,在那裡,龍在天己經給他安排好了工作云云。
馮思哲也知道龍鑫和柯蘭在自己身邊的日子不短了,是應該離開了,在說華遠走私案己經完成,他們的風險己經過了,是應該放手的時候了。於是,他就兩人叫到了自己的身邊,向他們說了這件事情。
龍鑫與柯蘭真正轉變還是在跟着馮思哲一起工作後的日子,記的一次馮思哲帶着他兩人去蓮花市最偏遠的一個鄉村檢查農業土地情況,因爲那裡的條件實在有限,縱然就是市長來了,他們能準備的也僅僅是一間看起來不透風的土房子。
要說這個村實在是太貧窮了,窮到一個村裡連一家像樣的房子都沒有,甚至很多人家連一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他們家中也許僅有一套能穿的出去的衣服,那就是誰出門給誰穿,面對這樣的環境,這樣的村莊,他們還有什麼可挑剔的呢。
當時,馮思哲所帶的人並不算多,除了司機李爽和秘書陳光明之外就是龍鑫與柯蘭了。
考慮到柯蘭是一個女孩,男女有別,馮思哲便把看起來最好的那間房子給柯蘭住下了,然後把外屋讓給了龍鑫與陳光明,他知道這兩個人的身子骨都不如自己,而他自己則是把外衣披在身上,在屋子外面的房頂上和李爽一起過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當柯蘭和龍鑫是看到馮思哲睡在房頂上時,兩人都感動了,他們想不到一市之長竟然可以在這樣的環境之下也能睡的着,而馮思哲的解釋確是他睡在那裡最好,可以爲他們站崗,因爲他聽這裡的村民們說,附近晚上常有一些野獸會出沒,他害怕有什麼東西過來了,會嚇到龍鑫與柯蘭,他們都太金貴了,這讓堂堂的一市之長爲他們放哨,如何的不讓人感動,尤其是柯蘭,她知道自己其實是一個人睡了幾個人的位置,不然的話,馮思哲是不會沒有地方睡覺的。
爲此,他們對馮思哲的感覺早就改變了,由最初的不服氣,甚至有些鄙視到了現在的心服口服,現在在一聽馮思哲說他們可以各回各家了,兩人竟然都不同意,都說他們是看着蓮花市農業改革進行轉變的,所以他們希望可以看到蓮花市第三季度的豐收,看着蓮花市得到了豐收,然後他們在走。
對於這兩位同志的想法,馮思哲不好去拒絕,人家也是想看到勝利的果實嘛,於是他就答應他們年初豐收以後在說。兩人歡欣而去。
時間過的很快,二000年末是轉眼即到,蓮花市即將迎來豐收的大喜日子,而據一些農業專家們估計,今年的蓮花市由於全市實行了農業轉型,並充分利用了現在的情況,本着當地的土地地貌做了相變的改變,今年的蓮花市農業方面將來迎來建國後最可喜的一年,今年蓮花市的農業經濟收入也將改變蓮花市成爲整個廣桂省市級經濟總出產量最後一名的說法。
歷史就要改變,蓮花市的幹部和人民羣衆都非常的高興,馮思哲與夏想也在期待着這一時刻的到來,然就在衆蓮花市人民都歡欣鼓舞之時,省裡突然傳來了一個消息,那就是蓮花市的市委書記夏想同志要調到省建設廳任廳長。
突聽這個消息,馮思哲是愣住了。這是什麼情況,怎麼這麼快就要調走,不是說明年三月份呢嘛,還有,不說就是調也要去省裡任副省長嗎?雖然說不入常,但好歹也是解決了副部問題,這怎麼就讓夏想去了建設廳呢?那樣的話,他豈不是廳級平調嗎?這甚至連那種所謂的明升暗降都不是了,而純純的就是平調或是說降級使用了。
對於這個問題,馮思哲很不理解,他先是打電話給了夏想的辦公室,問他知道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可是電話打過去了,確是人家秘書接的,說是夏書記頭有些疼,先回家休息了。
知道夏想是想不通,其實馮思哲又何償能夠想通呢,好吧,即然夏想在這件事情上不好說話,但他就要好好的問一問了,當即他就要了車,和市政府辦公室那裡打了一聲招呼,然後人就直奔着省城而去。他要去問一個明白,爲什麼蓮花市的經濟工作抓上去了,反而這裡的市委書記確要平調甚至是暗降呢,這是爲什麼?
馮思哲是火急爲撩就來到了省政府,他先去省長辦公室了一趟,他想就夏想的問題問問省長杜聲正是什麼樣的態度。
當馮思哲出現在杜聲正面前的時候,人家剛開始還是很高興的,畢竟因爲馮思哲去了蓮花市,蓮花市的經濟情況才得以改變了嘛?所以,他是很熱情的接待了馮思哲,甚至還推掉了兩個與其它市領導見面的事情,可以說這是給了馮思哲很大面子了,可是馮思哲根本就不領情,他看着屋中沒人了,就直接的說起了夏想同志的問題,他問杜聲正,這件事情他知道不知道,以及知道後是什麼樣的態度。
面對着馮思哲,杜聲正竟然生氣了。“怎麼?你這是在質問我嗎?你是以市長的身份質問我這個省長嗎?”
杜聲正一這樣說,馮思哲方纔想起來,兩人還差着好大一個級別呢,當即他就解釋道,“不是的,省長,我就是想問一下在關夏想同志的問題,爲什麼我們蓮花市的經濟得到了很大的進步,可是省裡確要考慮把他調走呢?我想不通呀。”
“想不通也要想,我告訴你,這是省委的考慮,如果有了這個決定,那也是省委的決定,這並不是你一個市長應該管的。”杜聲正擺出了一幅冷麪孔看着馮思哲,他承認,他是很喜歡這個年輕人的,甚至他也可以因此縱容對方的一些小毛病,但是他絕對不能看着他以這樣的口氣和自己說組織問題,這是基本的原則問題,他如果是爲了馮思哲好,就更不能慣的他的這種所做所爲了。
被杜聲正是好一頓訓,馮思哲悻悻的從辦公室中走了出來,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他想了又想,又奔着省委而去,他想找一個說理的地方。
在省委組織部長的辦公室中,姚德江熱情的接待了馮思哲。
過年時姚德江去了苗家拜年,苗老爺子只與他說了十多分鐘的話,但確是句句離不開馮思哲,這讓他心有感觸,更是明白,如果不是因爲馮思哲的關係,可能人家老爺子根本就不會見自己吧。
這也讓姚德江在內心之中多了幾分的猜測,當然了,他是一定猜不到馮思哲與苗紫涵的關係的,他只是在心中想着一種可能性,那是不是馮思哲是苗老爺子看中的人,是改革派中家族系重點培養的幹部呢?似乎也只有這種可能性會讓苗家如此的關照馮思哲了,那這也說明了未來的馮思哲前程是不可限量的,這樣想着,他就不能不對馮思哲客氣起來,人言欺老莫欺少,你知道以後馮思哲這個年輕人的成就會有多大嗎?你知道如果有一天你會不會求到人家呢,所以當看到馮思哲不請自來時,他不旦沒有一點的生氣,反而是客氣的請他入座。
其實在馮思哲的心中對姚德江印像一直很好,人家是苗系人,他算是苗系的女婿,那大家就都不是外人了,即如此,還客氣什麼呢,所以在座下了之後,接過了姚德江親自端來的茶葉,他就衝着人家說道,“姚部長,我聽說我們蓮花市的市委書記夏想同志要被調到省建設廳任廳長,不知道是不是有這樣一回事呢?”
趕情馮思哲來是爲了這件事情呀,姚德江就是呵呵一笑,“思哲,你聽誰說的,還有你是不是有什麼想法了?”
“想法?我當然有想法了。“馮思哲心中爲人家抱着不平,那自然是有想法的。
“哎,有想法想進步是好事情,但是你也知道,你不過是剛當上市長沒有多久,滿打滿算一年的光景而己,這個書記之位你要爭取的話難度會很大的。”姚德江誤以爲馮思哲的想法是這個意思,所以他就好言相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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