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段雲鵬生日過了沒多久,馮思哲的中青班就要面臨畢業了,一時間學習任務更緊了。雖然馮思哲因爲家庭的關係他吃住都不在學校,但他確清楚,中央黨校的中青班可是未來政治家的搖籃,從這裡出來的人大多是走上領導崗位的,甚至就是在未來出現一些國家領導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雖然他們這一個班大都是幹部子女的孩子,但其背景愈發是複雜萬分,爲此他很小心的處理和同學間的關係。
十二月底,十個月的中青班學習終於結束。馮思哲也終於以理論總分第一名的成績在中青班畢業。
以着四十多年的人生經歷加上眼界上對官場的認識和近期來認真的學習理論知識,馮思哲的論文成績如果不拿第一那纔是怪事呢。考完了試,拿到了成績之後馮思哲就與同學們在互留了聯繫方式之後暫時的分開。
接下來大家都要等着過年,然後就是的年後等着分配單位了。對分配單位的事情馮思哲心中早就有了計較,雖然說很多人在遇到這樣的事情時都習慣性的會說服從組織分配,但馮思哲確相信就很多有背景的人來說,他們還是有選擇的條件,像馮哲他就把目光瞄向了地方,他不想像大多同學一樣在中央部委任職,而一心想着的是到地方下面的好好幹上一番,他想着自己要從基層開始,這樣才能瞭解更多,從而近距離與民接觸,做出更具體的爲民造福之事,同時也可以積累自己的政治閱歷,爲自己挑選人才,打造精明強幹的馮家軍呀是趙家軍。
畢業了無事了,本想去找賀莎莎玩,可賀莎莎最近因爲小芳那首曲子,現在在音樂學校作曲系那是紅人一個,有事無時的時候也常會有人找她相談,想從她身上獲取一些創作的靈感。一切更如馮思哲所料,己經有人找到了賀莎莎想要她譜寫的那首曲子。
馮哲知道這首歌曲一定可以唱響祖國大地,他對此是十分的信息的。爲此當賀莎莎打電話來諮詢他意見的時候,他只是笑着說讓她多要一些錢,曲子賣給別人,那也是勞動果實的轉讓如果不多弄一些錢豈不是很吃虧。
賀莎莎在電話那頭罵馮思哲是資本家之後也覺的十分有道理,爲此她就聽了馮思哲的建議,提出價高者得曲。在那個時候內陸還不興拍賣這一說,可以說馮思哲這一提議也是開了拍賣界的先河了。
賀莎莎即然那麼忙,而馮思哲又閒不住,別有事沒事的跟着小姨去她的單位中央宣部玩,要麼然就是去找自己的小舅公安部第八警衛局警衛處長玩。
說起來馮思哲小舅是1952年生人,當時還不到四十歲,與馮哲在很多方面還是還是有着共同的語言的。也可以說在趙家,上到趙中將,下到所有人包括趙家四合院的工作人員那都是十分喜歡馮思哲的。這個小舅更是如此。
小舅趙萬剛不到四十歲便己經是副廳級別的人(警衛處處長高配副廳級)也算是仕途不錯。在加上兩人年齡相差不大,最重要的是馮思哲說話的口氣越來越像中年人,所以兩人聊的還是比較投機的。
在小舅的辦公室玻璃旁,看着不遠處操場上正在練格鬥的警衛人員,小舅笑着問向馮思哲,“怎麼樣,那個陳虎跟在你身邊還行嗎?那小子挺機靈,我看你應該還算是喜歡。”
“呵呵,還好了,只是天天我去哪裡都跟着我,被我訓斥了好幾回了,我怎麼樣也是成年人了,有自己的生活空間不是嗎?老是這樣被人盯着感覺很不舒服的。”馮思哲一聽到小舅說起陳虎的問題便連忙的訴起了苦。
不過骨子裡馮思哲還是很喜歡陳虎。他不願望願意說話,給人感覺很冷靜,同時對馮思哲的安全也是很上心,每當他到人多的場合,這個陳虎就會緊張,一想起陳虎有時會把所有人都當成危險人物時馮思哲都會禁不住笑出聲來。
“嘿,你小子還在這裡和我訴苦,你可知道國愛只有部級官員才能配警衛,你不過還是一箇中青班畢業等着分配的科級幹部罷了,給你配了警衛你還要鬧着彆扭?”聽到馮思哲是得了便宜還在這裡賣乖,小舅不由的搖了搖頭。
“誰說中青班畢業的就一定是科級,我可不這樣認爲。”馮哲聽了小舅的話搖了搖頭,他可是知道以自己雙碩士的學歷在加上中青班中表現那麼優秀,這一次弄不好可以破格的提拔成一個處級幹部也說不定呢。
“嗯,聽到馮思哲這樣講,小舅也是點了點頭。別說自己這個外甥還真是了不得,不光在國外時表現的那麼優秀,就是在國內一樣很了不得。連續發表的文章不都引起了國家有關部門甚至是國家領導人的注意嗎?一個剛剛二十三歲的小夥子就有這樣的成績,在當時來講的確己經是很不錯了。
小舅自然也堅信自己的這個外甥一旦走入政治,那仕途之路也會很順暢的。有的人就是這樣,不管從事什麼行業,都能在這個行業之中發光發亮,顯然馮思哲就是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