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是針對其它部門的,何建政還有理由去拒絕,但是面對毛師明他是實在沒法回絕了。誰不知道他們以前是一個聯盟的,而如今你想另改門庭,那是不是就需要投名狀呀,於是,這個狀子就出來了,那接下來你何建政是不是要照辦,代表的就是你是不是真心的投到馮思哲這一邊了。
想着自己想博得馮思哲的信任,那就必須要做出一些什麼來,所以何建政只有照辦,還特意的裝成了一幅鐵面無私之狀。實際上在他的心中的確有些瞧不起毛師明的意思,這個人就是一個本圭幹部,真的出了什麼事情也不會有保他,在加上有馮思哲撐腰,他感覺對付毛師明他還是有把握的。
上面發生的事情都是毛師明想的,還有就是馮思哲做的扣,而現在的伏玉強根本就不知道這些,他還在琢磨着毛師明的這些話是不是太對。
看着伏玉強還沒有下決心,毛師明這就計上了心頭說道,“伏市長,我知道你以前與何副書記的關係不錯,但ZZ上可不能僅靠交情呀,感情用事那可是最要不得的,所以我希望你能有一個決斷,而我自然會全力以赴的支持你,反之的話那我也就不說什麼了,消停的做我這個統戰部長其實也挺好的。”、
毛師明說這些話就有威脅之意了,他是很明顯的在告訴伏玉強,你若是按我說的辦我自然還會站在你這一邊,成爲你的盟友,反之你若是不理睬我,那也簡單,你就將失去我這麼一個盟友了。
對伏玉強來講,現在最缺少的就是盟友了,如果他的盟友足夠多的話,那他在莊城市的情況就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人事上不光一句話語權沒有,就是在他應該管的經濟上也是沒有什麼權力,在整個市政府不光是常務副市長和常委副市長不聽他的,就連普通的副市長們與他也都是在應付,誰都沒有真正的把他當過市長來看,這讓他十分的氣惱,如果他可以成爲莊城市的市委書記,那他一定會好好的收拾一下這些下屬們,可是他不是,所以就沒有這樣的權力。
要說今天毛師明算是給了他這樣的一個機會,那就是可以借收拾何建政從而好好的打擊一下馮思哲的囂張氣焰,讓他的問題暴露於天下,讓領導們都知道馮思哲也有錯犯的時候,這樣對方壓力一大,他的壓力就會相應減少,而趁此機會收拾河山,拉攏幹部達到與馮思哲抗衡的目的就不在是夢,那就有可能成爲現實了。
“好,毛部長,你說的很對,我知道要怎麼樣做了。”在看了一眼毛師明,看着對方那種期望的眼神,伏玉強終於還是下了決心,不管怎麼樣何建政現在是背叛了自己這個同盟,那就沒有什麼好憐惜的了,而憑着何建政與恆發地產公司的事情拿下他也是理所當然,就是任何人知道了怕都說不出什麼的吧…… ……
京都賽木蘭俱樂部裡。
做爲主人的秦天和郭勇夫婦正在這裡宴請着盧家第三代的盧興業和盧興民。
本來還想叫盧興旺與盧興盛一起來的,可是考慮到他們並不從政,又不像盧興民與他們有商業往來,所以說沒有叫他們,而只是叫來了盧家第三代中仕途正順的盧興業和長安俱樂部的老闆之一盧興民。
對於秦太子的相邀,那不管有什麼事情都是要推掉的,在晚上七點,盧興業和盧興民準時的出現在了賽木蘭俱樂部門外,由郭勇的貼身保鏢兼助理玲瓏引領着走進了大門。
在來時的車中,盧興民就問向大哥盧興業,這秦天今天請他們是什麼意思。其實盧興業也沒有弄清楚,不過他還是機警的說了一句要見機形勢,總之不能隨意的表態,一切等摸清情況後回來在商議。
在賽木蘭俱樂部非常豪華的包廂之內,秦天親自站在門口迎接着盧興業與盧興民,這是給足了盧氏兄弟的面子。
“哎呀呀,秦少,我們都這麼熟了,這是何必呢。”盧興業笑呵呵的與秦天握着手,做爲也是體制中的人,盧興業屬於笑面虎那種,且還有些悶葫蘆的性格,一般情況他見人都會笑,也不會輕易的表態,可這不代表此人沒有心計,相反的這個人心中的城府很深,要不然的三十出頭也不可能就是副廳級幹部了,且位置還座的牢牢的,至少上級對他並沒有什麼意見,這以經是很難得了。
“呵呵,興業和我客氣了,咱們誰跟誰,有機會我回京大家在一起吃個飯,那不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嘛,是不是呀,來,請進,請座。”秦天當然清楚盧興業這個人,所以在說話的時候也是極爲的客氣,不要看京都四少之中並沒有盧興業的名字,實際上這個人的能力也是很強的,只是因爲年紀太輕,出道晚所以沒有排上而己,不然的話此人一定會在名單之內的。
四個人,一女三男就這樣在各自的位置上座下,然後就是上酒上菜,好一片熱鬧和0諧的景像與氣氛。
在剛開始,大家都是隻聊家常,不談正事,而直到飯吃的差不多了,郭勇以俱樂部太忙爲由先離開一會出去之後,秦天看着房間中沒有了別人,這才長嘆了一口氣。
秦天這一嘆氣,盧興業就知道這是要說正事了,只是他沒有去問,而是給四叔家的小弟盧興民使了一個眼色,讓他去問。
盧興民也知道自己來的角度就是做馬前卒的,當即這就點了一下頭,然後望向着秦天說道,“秦少,你這是怎麼了,有什麼事情讓你煩心了嗎?”
“呵呵,興民,你倒是好眼色,只是你只猜對了一半。”秦天笑着開始調起了大家的胃口。
“猜對了一半,這是什麼意思?”盧興民不解的問着,在他看來,要麼就是全猜對,要麼就是沒有猜對,怎麼叫猜對一半呢?當即他就不解的搖了搖頭。
倒是一旁的盧興業聽到這句話後,人就驚愣了一下,眼神之中閃過了一抹子憂傷,顯然他是想到了什麼,只是他沒有接着往下說而己。
秦天並沒有注意到盧興業眼神之中的變化,他光顧着得意了,自己一句話就讓對方發懵了,顯然這是顯示自己的能力與衆不同呀。
“好了,秦少,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好了,我們聽着,不帶你這樣的。”盧興民實在是想不出來了,這就着急的說着。
“好,好。”秦天也知道,火候差不多就好,胃口不能調的太高,不然的話,大家就會過,那就沒有這樣的效果了。“嗯,情況是這樣的,之所以我說你猜對了一半,原因就是這件事情不光我煩惱,就是你們聽到也一定會煩惱的。”
“這是什麼事情呀?”盧興民依然是沒有頭腦的問着,而事實上他來就是這個目的,替盧興業把想說的都說出來,還不失身份。
“這就是發生了莊城市的事情。”秦少這一會倒是沒有更多的猶豫,而是把發生在莊城市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倒了出來,當然,他所說的全是聽伏玉強所彙報的,換句話說他所說的全是毛師明對伏玉強所說的那些話而己,是馮思哲想讓秦天知道的那些。
秦天把莊城市的事情說完了之後,人就向着背椅一靠,端起了茶杯開始喝茶,完全就不是不急不慌的樣子,好似這件事情與他沒有多大關係一般。
事實上,這就是秦天在給盧家兄弟施壓的一種方式,當初伏玉強和何建政到莊城市,這是兩家共同商量的結果,當然因爲位置並不是很高,所以只是小輩在一起定下來,報告長輩,長輩在與中組部和有關單位打招呼就定了。當時可是說好的,兩家要聯盟在一起同進退,可是現在何建政確突然的反水了,這件事情說起來,盧家終究還是沒有面子的,畢竟是他們選出來的人做錯事情了嘛。
盧興業,盧興民哥倆座在那裡,半天沒有說話,前者是在考慮這件事情要怎麼辦,後者則是在考慮前者心中是怎麼想,在沒有大哥發話之前,他可是不敢在這種問題上瞎說什麼的。
大約過了有五分鐘的樣子,盧興業這才衝着弟弟盧興民點了一下頭,然後盧興民就說道,“秦少,這件事情我們要回去商量一下。”
“沒錯,興民說的對,這件事情我們回去會和長輩反映,當然了,如果事實如你所說,那我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待的。”盧興業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就己經做好了放棄何建政的準備,不管這個人是不是真的投靠了馮思哲,是不是真的和秦系的伏玉強不對付了,可就衝着秦天今天找他說這件事情他就必須要把何建政拿下,這也就是他的基本態度。
說實話,盧家現在的勢力是不小,但相比於秦系來講,還是不能硬碰硬的,人家怎麼說也是站在金字塔上最頂端的那個人,真把他們惹急了,對他和整個盧系都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爲此,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儘量的避免雙方間發生衝突,而在必要的時候他寧可退步也不能去得罪秦天,誰不知道秦天這個人看起來好似很大度,其實心眼小的可憐呢。正所謂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秦天這樣的人可不是那麼好得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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